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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這是鬧嗎?李夢染肚子裡的孩子重要,盧氏的身子就不重要嗎?
什麼叫狼心狗肺,什麼叫忘恩負義,薛青衣今日裡總算見識了。
她的眸子瞬間冷了下去,雙手握緊拳頭,他冷冷的望著這個溫情脈脈的男人。
盧氏對蕭炎情深意義,屋子裡每一件擺設都是依著蕭炎的喜好而佈置。
她為他喜而喜,為他憂而憂。
而他此刻的焦灼和溫情卻不是為了盧氏。
在這個男人心中。根本連盧氏的一點位置也沒有,要不然在知道盧氏生病的情況下,但凡有一點點憐惜之情他也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而他呢?根本連問一句盧氏的話也沒有。
這個無情無義、自私自利、冷血無情的男人。他不配擁有盧氏。
不管盧氏的身體能不能大好,薛青衣都下定了決心,要勸服盧氏和這個男人和離。
離了心的男人,任憑盧氏再怎麼努力也沒有用。
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如此的恬不知恥、冷酷無情。
蕭炎被薛青衣如寒冰的眼神盯著,身子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
什麼時候開始她這個女兒有這麼可怕的氣勢了,那盯著他的目光如同一把尖刀一樣,讓他心裡滲得慌。
他說的可是一點也沒有錯。盧氏又不是今天才病的。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他蕭炎還等著夢染給他生個大胖兒子傳宗接代呢。
不過被薛青衣這麼銳利的目光直直地盯著,蕭炎的眼神還是心虛地閃躲了開去。
“父親大人這是打算寵妾滅妻了?”
“玉兒。這只是為父事急從權下做的決定,哪裡有你說的這麼嚴重。我怎麼可能做出寵妾滅妻這樣的事來?”蕭炎信誓旦旦地道。
怕她不信,蕭炎又繼續說道,“玉兒。你母親始終是正妻。不管為父納幾房妾室都動搖不了你們母女兩個在為父心中的地位。這個你可以放心。”
這如果不算寵妾滅妻,薛青衣還真想不出什麼是寵妾滅妻了。蕭炎後面的話更是把薛青衣噁心的不行,怎麼會有如此惺惺作態的男人?
盧氏是怎麼忍了他這麼多年?薛青衣是再也聽不下去了。
“父親大人,不必再多說了。人我是不會借的,要看病,你自己找人看去。母親病著,需要清靜,我們這樣會吵到她。”
薛青衣又冷言譏道。“想必現在父親大人的心愛的姨娘正心心念念地等著你。父親大人,還是速速回去為好。”
蕭炎好說歹說。沒想到蕭玉居然一點面子也不給他。他廣袖一揮,怒目而去。
簡秋白聽到這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難怪蕭玉那個病弱的母親一直雙眉不展了,鬱鬱寡歡了。
這多情的總被無情的惱啊。就算他有再好的醫術,再好的藥,治得了盧氏的身體也治不了她的心啊。
蕭六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個父親,望著蕭六那雙盛滿冷意的清冷的眼眸,和那雙緊握成拳的小手,簡秋白的心酸酸脹脹梗的難受。
是不是此刻的蕭六就是酸澀的這種心情?
簡秋白很自然的走到蕭六的身邊,把她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中。這雙手真是小啊,還不及他的三分之一,那冰冷的觸感讓簡秋白的眉心微微一蹙。
蕭六的手怎麼還是這麼的冰,她怎麼就不知道好好地照顧好自己。
簡秋白還沒有焐暖蕭六的小手,就遂不及防被一雙橫空出現的雙手拍飛了自己的手。
那人挾著怒意而來,氣勢銳不可擋,簡秋白感覺冷冽的氣勢撲天蓋地向他席捲而來。意出於本能,他渾身緊繃,全身充滿戒備,心中默唸御靈決,與這一道勁風相抗。
那人也毫不示弱,你來我往之間,簡秋白看清了那人的容貌,居然是蕭銳。
他堪堪住了手,那人也狀若無事地一耍長袖,站在了蕭青衣的身邊。
只見蕭銳一把攬住了蕭玉,冷冷地望著他。薄薄的嘴唇中,輕輕地吐出一句戲言“小道君,你的手是不是放錯了地方了?”
蕭銳這是生氣了,對簡秋白來說剛才握蕭玉的手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蕭玉傷心了,他想安慰他,所以就去握了她的手,就這麼簡單。
從小在天機門長大的簡道爺心裡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做任何事情也完全出自本心。
被蕭銳這麼一說,他的臉騰地紅了,感覺自己是不是太過孟浪了。這裡畢竟是寧國公府。
也難怪蕭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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