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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還真是好。靈兒打定主意,以後自己一定要乖乖地聽姐姐的話。
一旁的小七看女郎對此小娘子的樣子,哪裡像是對待奴婢,更像對待自己的姐妹一般。不對;就算對待自己府中的親姐妹,女郎也沒這麼好過。
女郎這是瘋魔了,花錢給自己買了個姐妹淘,這個姐妹淘還一副心智未開,懵懂無知的樣子。小七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過了一會,見女郎像是當他透明人一樣,無視他的存在。他不耐煩地開口,道:“女郎,郎君命我即刻護送女郎回府。”小七想不明白,女郎闖了這麼大禍,居然還能如此心安理得的坐在那裡。
前幾天偷看郎君洗澡,被郎君發現扔出了府門,這一次,他又敢訛了郎君萬兩黃金,她就不怕郎君發作她。自他跟著郎君起就沒看見過惹惱郎君的人會有什麼好下場。
想到那些人的下場,小七身子一顫。看著女郎的眼神不禁憐憫起來。
薛青衣對靈兒細心體貼的樣子,簡秋白自是看在眼裡。他暗自驚奇,看來他和眾人都想錯了,她買了靈兒,絕不是一時衝動,也不是奢侈任性,她必是認識靈兒的。
和她接觸的時間越久,他越是覺得她身上有著數不清的謎團,這個蕭六到底隱藏了多少未知的秘密。
簡秋白摸了摸暗中藏著的骨牌,骨牌上的異數說的莫非就是她嗎?
他的雙眼一亮,又瞬即暗了下來。現在她阿哥已經派了府裡的護衛來尋她,她應該馬上回府了吧。
簡秋白牢牢的盯著對桌的薛青衣,一股說不出的滋味湧上心頭。是酸澀,是失落,又是懊惱。
在天機門活了18歲的簡道爺,第一次感覺到了離愁的滋味。
到了嘴邊的“信陽毛尖”卻是再也品不出味來。
薛青衣取了桌上的棉布餐巾,細細地替靈兒擦了擦嘴邊的糕點沫屑,輕聲道,“這梅花糕吃兩個嚐嚐便好,多吃不易消化。等下還有不少好菜上來。”靈兒乖巧地點了點頭。
見晾了小七這個“大塊頭”也有不少的時間,小示懲戒的目的已經達到,便轉頭對他道,“你去回覆郎君,就說我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明天一早定當回府。”
這時,菜飯陸續上來,薛青衣便不再看護衛小七,自顧自地為靈兒挑起菜來。
小七見女郎心意已定,他便不再堅持,她連郎君的話都敢違抗,更何況他一個小小的護衛。小七隻能無奈離去。
小七前腳剛踏出“迎客來”的大門,簡秋白後腳就走到薛青衣那桌坐下。靈兒突見有人過來,身子縮了一下,整個人無意識地朝著薛青衣那邊靠攏。
薛青衣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指著坐在她們對面的簡秋白對靈兒安撫道“靈兒,乖,這個哥哥是姐姐認識的人,他是一個好人,不會傷害我們的。而且他還會看病哦,是一個非常厲害非常厲害的大哥哥。”
靈兒抬來頭來,眨著撲閃撲閃的大眼睛,好奇地盯著這個很好看的大哥哥,開心道“姐姐,是真的嗎?大哥哥真這麼厲害?”
薛青衣看著她含笑點頭,道。“當然是真的,等一下吃完飯,我們讓大哥哥給你看一下好嗎?”。
“好揶,好揶。”靈兒激動的拍了拍雙手。
簡秋白輕咳了一聲,被靈兒盯的有點不好意思,俊臉微紅。尷尬地對著薛青衣道,“蕭六,你怎麼能騙孩子呢?”
薛青衣夾了一紅燒雞肉放到靈兒的碗裡,自然而然地回道,“我怎麼就騙小孩子了,我的病可還指著你給我治好呢。”薛青衣抬起頭來,不滿地看著他,生氣道,“上次你不是對我說,我的病可以治好的,莫非你只是哄哄我?”
“不,不,不”簡秋白連連擺手,語氣堅定地道:“我哪能騙你,你的病我必想辦法給你醫治,就算我治不好,不是還有我師傅,就算我師傅治不好,我走遍天下也要為你尋得神醫神藥來。”簡秋白舉起右手,一正正經,信誓旦旦地道。
“我以我天機門的名義發誓,此話若有作假,定當天打五雷轟。”
他都這樣發誓,蕭六該信他了吧。哪知薛青衣噗哧一笑,嗔怪道,“我是和你開開玩笑的,你這麼認真幹嘛。”
原來是開玩笑啊,簡秋白暗自撥出一口氣。
再看薛青衣容光煥發,笑靨如花的樣子,簡秋白又怔了一下,臉更紅了。
和靈兒在一塊,蕭六好像開朗了不少,這樣的她似乎變得更美了,整個人就似一個莫名的發光體般,讓人想要忽視也難。
靈兒的眼神在薛青衣和簡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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