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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的事只是小事,情兒就不用記在心上。”
蔣夢瑤在心中冷笑,薛青衣倒是大度,撞了她們的馬車,揚長而去,還好意思說只是小事,也只有端木情這個傻傻的才會這著舔著臉巴結於她。
“青兒姐姐,我和夢瑤姐姐能和你們拼一桌嗎?我們等了好久了,點的東西還沒有上來,姐姐這麼可全是好東西呢。”端木情望著桌上的信陽毛尖眼睛亮晶晶的,上一次在迎客來也是藉著薛青衣的面子才喝了一杯信陽毛尖,那甘醇的滋味讓她一直念念不忘。
不過這信陽毛尖可是有錢也買不到的好茶,這一會盯著信陽毛尖,端木情的眼睛都發綠了。
薛青衣好笑地看著端木情的表情,笑道,“坐下吧,反正我們人也不多。”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卻是把蔣夢瑤給忘了。
直到端木情坐下後,見蔣夢瑤在一邊還直直地站著不動,神色看來也不太開心,她才伸手拉了拉她,蔣夢瑤這才坐了下來。
蔣夢瑤不說話,薛青衣也就當看不見,氣氛一下子有點僵僵的。
端木情見狀,忙扯開了話題,“青兒姐姐,你是不是認識這迎客來的掌櫃的,每次你來這掌櫃的都用信陽毛尖招待你,而且還是頂級的信陽毛尖。這信陽毛尖可是皇子們親來也未必能喝到的好茶,姐姐真是厲害。”
“情兒妹妹說笑了,是方掌櫃的抬舉。妹妹這麼喜歡信陽毛尖,等下就多喝幾杯。”
這時,初晴辦好了差事回來,見到蔣夢瑤和端木情在微愣了一下後,對薛青衣點了點頭坐了下來。
薛青衣望崔源那桌往去,已不見了他的人影,料想初晴已經把事辦妥,對她笑了笑。蔣夢瑤一直在觀察薛青衣,順著她的目光,她只看到了空空如也的桌子,微微愣了一下。
在心中嘀咕,不知道薛青衣在搞什麼鬼。
薛青衣吩咐樂凌給在坐的眾人倒了信陽毛尖,自己也執了一杯細細品了起來。
不料蔣夢瑤在這時開了口,“夢瑤恭喜青兒妹妹了,聽說寧國公府的蕭家郎君和青兒妹妹的親事前幾日已經定下了,蕭家郎君一表人才,氣宇軒昂,妹妹可真是有福,讓姐姐好生羨慕。這其中的酸味在坐的只要是耳朵沒聾都聽得出來。
“是那日來迎客來和我們坐一起那一位蕭家郎君嗎?”端木情問道。
薛青衣點了點頭。
端木情笑道,“青兒姐姐還真是有福,那蕭家郎君看著就是一個厲害人物,來,妹妹祝姐姐有情人終成眷屬,咱們以茶代酒乾一杯。”說著,端木情端起了茶杯。
蔣夢瑤被端木情氣得渾身顫抖,這個端木情怎麼回事,今天她來迎客來是故意給她添堵的嗎?
一見到薛青衣眼巴巴的巴結上去不說,她明知道她對蕭銳的情意還如此作為。
真是混帳東西,養不熟的白眼狼,這一個多月呆在蔣國公府裡作威作福,她還真當蔣國公府是她家了。
蔣夢瑤冷冷地看她一眼,端木情卻假裝看不見,和薛青衣、初晴幾個人笑呵呵地喝著茶閒聊著,把蔣夢瑤氣得咬牙切齒。
要不是怕被薛青衣看笑話,她早就一甩衣袖,揚長而去了。
這時,司儀上了臺,在如雷的掌聲中木偶戲開始了。
這木偶戲就是由曲藝雜人在臺上,用牽著絲線的木偶架子透過調動木偶身上密密麻麻的絲線,操作木偶動作。
然後一邊唱一邊操縱木偶的曲藝表演,對錶演者來說難度很高。
臺上的曲藝雜人在唱什麼,臺下的能聽懂的也沒多少,不過透過操縱木偶,讓木偶表現出的誇張動作卻是逗得臺下的觀眾哈哈大笑。
這小小的木偶還會拍手,打招呼,鞠躬,迴旋打轉。
樂凌和初晴、端木情都看得津津有味的,只除了蔣夢瑤全程黑著臉,不過在座的人都不以為意。
等表演一結束,蔣夢瑤就拉著意猶未盡的端木情氣乎乎地離了席。
引得樂凌和雪晴對她投去驚詫的目光,讓蔣夢瑤臉上火辣辣的。
還沒有到馬車上,蔣夢瑤就摔了端木情的手,斥道,“端木情,你怎麼回事,今天你是存心拉我來迎客來,讓我難堪的嗎?”
此時的蔣夢瑤很難再維持她良好的禮儀,就連被她摔了手的端木情也愣了好久,這樣暴戾的蔣夢瑤她從來沒有見過,難道這才是她的真面目。
真是真人不露相啊。蔣夢瑤發起火來原來是如此嚇人,看來蕭家郎君與薛青衣定親的事讓蔣夢瑤深受打擊,她竟是連在人前偽裝也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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