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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好了。”
結果用過早飯,她雙手託著腮幫還是坐在帳內幹生悶氣,不敢踏出營帳一步。
結果到了晚上,不得已又跟沈琤一起住。
暮嬋恨恨的想,現在野外駐軍,等到城池就好了,一定跟你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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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幾乎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京城的,那天沈琤將妹妹劫走後,他足足在原地愣了一刻鐘,待回過神來,發現周圍的人都看著他,等著他拿主意。
還能怎麼辦?他的馬根本追不上沈琤,只好讓眾人進入鎮子,等第二天再想辦法。
第二天仍舊沒想出任何辦法,他已經先派人騎快馬回京告訴沈琤答應退兵的好訊息了,如果他去追沈琤,皇帝見他遲遲不回京,又會惹出許多麻煩。
於是靠抽籤選中了一個倒黴鬼讓他去追沈琤,打探下郡主的下落,他則帶領其他人回京城面聖。
灰頭土臉的回到京城,他才發現自己不在的這段日子,皇帝一點沒閒著,據說如膠似漆的寵幸一個美人趙氏,似乎半點沒把沈琤圍城的事情放在心上。
雖然皇帝不理朝政,只與美人在一起,但是世子畢竟出使回來,不得不“抽身”跟他見上一面。
世子臉色慘白的道:“陛下,如同臣之前派人回來先行告訴您的那般,沈琤答應退兵,他收下郡王的冊封和兩顆人頭,滿意的回駐地了,京城之圍解了。
皇帝微微一笑:“朕就知道,郡主此去,一定人到兵退,所以朕一點沒擔心。”
世子氣的頭上冒煙,你倒是不擔心了,我妹妹因為這事叫沈琤擄劫走了!讓我怎麼回去跟父王和母妃交代,想到這裡就想哭:“……陛下胸懷廣大,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
皇帝就當這是誇獎:“世子,你這次立了大功一件,你想什麼賞賜?”
我想要我妹妹回來,你能辦到嗎?當然辦不到,我何必開口:“沒有,臣不想要什麼賞賜,只想天下太平。”
皇帝發現居然跟世子有同樣的志向:“朕也是如此。”
世子疲憊的道:“陛下如果無事吩咐,容臣告退。”
皇帝想回後宮耕耘,立即衣袖一揮:“世子慢走。”便顛顛兒就回後宮了。
世子垂頭喪氣的走到出宮的路上,在含元殿不遠的便道上心情沉重的駐足,這時就聽前方有兩大臣一邊交談一邊走來,趕緊找個了柱子躲在後面。
“皇帝怎麼能如此冷落皇后呢,聽說前幾天喝醉了竟然還說要另立新後,那趙氏是樂興節度使進獻的,與他沾親帶故,不能才驅定北這個餓虎,又引樂興狼入室。”
“這還不是最要緊的,趙甫是死了,但皇上沒有徹底斬殺其他閹人,就怕他們找到機會再次反撲,到時候,我等危矣。”
等兩人走了,世子突然笑了。
咱們這破朝廷,內有外戚、閹黨、昏君、外有割據強鎮,異族外敵,居然還沒亡國,也是件奇事了。
回到府內,才一見到父王和母妃,便被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你怎麼當哥哥的?怎麼能允許沈琤將她帶回定北去?”
原來是沈琤的信報比他的行程快得多,早就送到嶸王府了。
“沈琤是割我的命啊,我的女兒——”嶸王哭嚎道。
王妃含蓄一些,只是拿帕子拭淚:“女婿怎麼能如此莽撞,還沒成婚就將人搶走了,這以後該怎麼辦呀。”
嶸王傷心難過,總要找個人發洩,兒子當然是最好的物件:“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定北把你妹妹找回來。”
這就無理取鬧了,試問天下有誰能從沈琤手裡搶人。
見世子不說話,嶸王抬手就要打,結果手落下前,心又軟了,一下子洩了氣,跌回椅子,縮了縮身子,無聲哭去了。
世子抿了抿嘴,才道:“……朝廷現在這個樣子,妹妹被沈琤帶走,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不信就看著吧,消停不了。”
嶸王和王妃內心也隱隱有種預感,聽了兒子話,未發一語。
不過嶸王該哭還是哭,還罵還是罵,眼淚口水一點沒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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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琤的苦日子來了,因為野外行軍結束了。
軍隊行到了定北藩鎮境內,在回定北都城的路上,有數個城池可以接待他們。大軍住在城外,沈琤等將領則可以進城入住刺史府,次日大軍補給了糧草再上路。
暮嬋日盼夜盼的分離日子終於被她給盼到了,一進入當地的刺史的府邸,她就要求了一間單獨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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