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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育之苦才這樣閃爍其詞,似乎也不全然如此。但她不想說,他也不能逼她,於是笑道:“反正現在皇帝賜婚了,你是我沈琤的妻子,天下皆知。”
“是了,沈節度使和郡主的婚事,是一件普天同慶的喜事。”趙甫從不遠處踱步過來,拂塵一掃,搭在胳膊上:“恭喜恭喜,王爺方才說了,要設宴慶祝,邀請四方賓客前來慶祝。”
暮嬋一聽,頭又大了,昨天和堂姐妹姑姑們出去踏青,被她們輪番“質問”。
一個問:“他好看嗎?”一個又問:“你們在柘州的時候也和現在一樣親近嗎?還說是現在更親近了,親近到什麼樣兒了?”另一個再問:“他有其他女人嗎?迎娶你的話,定北的府邸什麼時候重修?”
現在賜婚了,更要面對諸多的問題了,暮嬋道:“我不參加了!”
沈琤大喜:“好啊,我們在後院自己吃,我陪你,就咱們兩個。”
暮嬋慌了神,只有兩個人怎麼使得,豈不是花前月下寬衣解帶,改口道:“我……還是參加吧。”
“別去了,鬧哄哄的,就咱們兩個不好嗎?”
趙甫在一旁生悶氣,真是不把他放在眼裡,把他當成石頭了。好吧,朝中的閹人死了多半,不如之前有勢力了,但也不能這麼對他。可誰讓對方是沈琤呢,只得忍著賠笑勸道:“沈節度使,您還是參加的好,因為會來許多重要賓客。”
比如高齡言、高嶺枚和諸多禁軍將領,這些人之前不和沈琤接觸,但嶸王作為碩果僅存的王爺,又是皇帝賜婚,不能不給面子一定會來,到時候……呵呵,適時挑起事端……讓他們火併,自己真是聰明,將鴻門宴擺在嶸王府。
想得正美,卻發現沈琤根本不聽到他的話,只顧著跟郡主說話。
“我都幾天沒見你了,我一來,你又要躲,我在京中時日也不多了,下次見面說不定真要明年了。”沈琤眼中流露出落寞,還是裝可憐,讓她心軟來的有效。
暮嬋幾乎被說動:“……是呀,你就要走了……”
趙甫驚慌失措,瞪大眼睛看著暮嬋,不行啊,郡主你不能答應,老奴的鴻門宴:“咳,咳,這酒筵雖說是慶祝賜婚,可其實,也算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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