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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雷擊斧劈還是溫香軟玉都朝自己來吧!他美滋滋的想,不過肯定是後面那個。
這時他感覺到她慢慢的靠近了,身上的清幽環繞著他,她挨的更近了,連她呼吸的熱度都能感覺到了。
這份呼吸來到了他耳畔,撩的他耳朵癢癢,這時就聽她溫聲甜甜的喚道:“琤郎……”
沈琤只覺得一股麻癢感竄遍了五臟六腑,又驚又喜的睜眼:“這就是你那晚想做的?”也不管她是點頭還是搖頭,就一把將人摟在懷裡:“真好真好,能聽你這樣叫我一聲,我總算沒白來一次。”
暮嬋越發肯定,他雖然有的時候會對自己動手動腳的,但似乎求色並不是第一位,只要自己對他表露善意,他就歡喜的不得了。
她笑道:“怎麼,我今天要是不兌現當夜的承諾,你就是白來了嗎?”
“不是這個意思……”忽然發現這事解釋不了,沈琤乾脆認了:“我以後可得小心些了,我娘子不僅將我的每一句都聽進耳朵,還對每一句話都認真分析。”
暮嬋笑道:“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在乎。”
沈琤撇嘴,趁機摸了把她臉蛋:“撒謊的人臉都發燙。”光滑細膩,便忍不住又摸了下:“瞧,這說話間更燙了不是。”
她在他懷裡掙扎道:“分明是屋裡太熱,我可要出去了,快放開我。”
她柔軟的身段在他的掌控下,豈有放人的道理。
沈琤扣住她的腰,將人往自己身上按,兩團軟雪才一抵在他胸口,他忽然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趕緊鬆開了手,並後退一步。接著趕緊低頭察看自己,幸好身著寬袖大袍,外面看不出隆起。
好險好險,否則讓她感覺到了,自己準跑不了一個猥瑣的評價。
暮嬋見他舉止奇怪,便也跟著低頭看:“地上有什麼嗎?”
“嗯……”沈琤見她要瞧到自己身上,趕緊指著房梁道:“你看那裡是不是有什麼?”
暮嬋不解的抬頭望去的時候,沈琤迅速找了椅子坐下,以便掩蓋窘態。
她又好氣又好笑:“誰也不跟你搶座位,你幹嘛騙我看房梁,自己偷偷坐下。”
自己剛才真是慌不擇路了,竟然想出這麼個餿主意轉移視線,現在好了,“猥瑣”的名聲的確沒擔上,但“沒風度”也不是什麼好事
“……不是啊,娘子。”沈琤死馬當活馬醫了,他向來如此,不搏一搏不知道自己的潛力:“我坐在這裡,是為從這個方向看房樑上……你也過來看看……”
暮嬋便過來,蹙眉往樑上看:“看什麼?”
“不瞞你說,我剛才抱著你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腳下有個黑影,不是影子,因為它好像鑽到地磚裡去了。之後好像又出現在了屋樑上,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來,你也瞧瞧,就那兒。”
她一聽,趕緊扭開臉:“你別嚇我。之前嫂子還跟我說,說這府邸被叛軍霸佔時不知枉死過多少人,現在府內人丁稀少,沒煙火氣,保不齊會鬧髒東西。你、你真看清楚了?”
沈琤聽罷,恨不得把舌頭咬掉,沒風度就沒風度吧,把娘子嚇到了算怎麼回事,得趕緊想個法子圓過去。
“嗯……讓我再想想。”他揉了揉眼睛,又四下看了看,遂即嘆道:“唉,原來是我自己的毛病,果然不該聽那庸醫的話,喝了不僅沒好轉,還白白苦了舌頭。”
“你、你怎麼了?”暮嬋擔心的問:“你生病了?”
“沒什麼,就是腦袋受了點傷,有一段日子看東西有黑影……我原本以為好了,看來這是又犯了。哎,就現在,我看你就有黑綽綽模模糊糊的陰影,嗯……又散開了。”
一番話說的暮嬋心驚膽戰,趕緊靠過去:“你別動,讓我看看。”
沈琤心虛啞笑:“外表看不出來什麼的,眼睛裡的淤血早都散開了,若有問題,也在腦子裡。”這種事隨便自己怎麼扯,她總不能開顱察看。
果然暮嬋盯著他,蹙眉擔憂的道:“的確看不出異樣……這樣吧,你明天將那大夫帶來,我好好問問他。”
“問他幹什麼?”上哪兒找大夫去。
“當然是從他的言談看他是不是庸醫,若不是,再問問他,有什麼需要注意的,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也好避免犯錯。比如說有什麼不能吃的,你來嶸王府,我便吩咐下人備菜時注意。”
她表情認真卻又自然,可見是發自真心的,沈琤忽然覺得眼眶一熱,一邊罵自己混賬騙人一邊勾住她的脖子,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娘子,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