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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相棄了賢妻另娶胭脂虎的事,一直是圈子裡的笑話,其實右相也為此苦惱過很長時間,正是因為如此,當年才會想著吃回頭草把前妻接回去,不過如今看來,蘇以柔也不過如此,比起他現在那位繼室,半斤八兩。
蘇晏不為所動,一副懶散的模樣,“蘇家的事,也輪不到外人來插手。”
“你!”
“相爺,請吧!”蘇晏做了個“請”的姿勢。
秦濤冷哼一聲,拂袖而去,尤其是轉身的時候,特地給蘇以柔留了個滿是威脅的眼神。
蘇以柔一顆心都揪緊起來,看著秦濤遠去的背影,咬著唇角望向蘇晏,“老九,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你不該出面的,這下,可算是連累到你身上去了。”
“不是幫你。”蘇晏道:“只是想為蘇家爭口氣。”
這話讓蘇以柔臉上一陣臊紅,自己才剛剛大歸,什麼都還沒為孃家做過就引來這麼丟醜的事情,反倒是九弟在關鍵時刻出來給她救場,讓她如何過意得去?
蘇以柔滿心愧疚,“都怪我不好。”
“右相氣成這樣,秦巖應該是不會被放進來了,三姐,你回去吧,等下次有機會,我再讓她們姐弟倆一起來看你。”
兒子明明就在前廳,卻怎麼都看不到,這種抓心抓肺的感覺並不好受,蘇以柔遺憾極了,可是沒辦法,“好。”
說完,走了進去。
確定秦濤已經帶著一雙兒女回去了,蘇晏也站起身,沒在蘇府繼續逗留,坐上軟轎回了國公府。
而此時的國公府,雲初微正在挑選衣服,赫連雙以前所在的詩社今天辦活動邀請到了她,赫連雙覺得一個人去沒意思,索性叫上了雲初微和許菡。
許菡難得的拒絕了赫連雙一回,以照顧赫連縉的理由。
其實赫連縉沒什麼大毛病,就是那天從茶樓回去以後,整個人變得沉默寡言,許菡數次跟他說話他也聽不太進去,成天把自己關在重華殿處理政務。
赫連縉以前雖然也勤政,但從來沒有一次勤成這樣,好似拿命在拼,可把許菡嚇得夠嗆,接連請了幾個太醫來,只可惜赫連縉不讓看,說沒病。
許菡更擔心了,索性推了赫連雙的邀請哪兒也不去,就待在東宮陪著赫連縉,生恐一個不注意他會出點什麼意外或者做出什麼讓人追悔莫及的傻事。
“微微,準備出門呢?”蘇晏看著她在穿衣鏡前比劃的樣子,寵溺地笑了笑。
“嗯。”雲初微轉過身,“永淳公主邀請我去詩社,呃…雖然我不精通這些,不過去坐坐賞賞花喝喝茶還是可以的。”
蘇晏失笑,“不想去的話,推了就是了,何必勉強自己。”
“別呀!”雲初微不樂意,“詩社多有意思,那麼多貴女才女聚在一起,能大開眼界呢!”
“你不是一向最討厭這種場合麼?”蘇晏捧著她的臉,輕輕在她嬌軟的唇上啄了一口,“你會不會那些我都不在乎,反正又不靠它過日子。”
雲初微知道他是在寬慰自己,“九爺說的,我記下了,以後不會吟詩作賦給你丟了臉,你可別算到我頭上來,我今兒呢,就只是陪著公主去見識見識,她嫂嫂去不了,我若是再不去,她一個人會無聊的。”
“嗯。”蘇晏並不過問許菡為何去不了,只是點點頭,“讓韓大姑姑跟著,對了……”想起端陽節長公主壽宴那天的事,到底有些不放心,“若是有誰欺你辱你,你也不必忍著,欺負回去就是了,別怕,我給你扛著。”
突然聽得這麼一句前世劇本中常見的霸道臺詞,雲初微愣了一愣,放下手中比劃的衣服,抬起眼睛來看他,眉目依舊那麼的柔和清潤,尊貴,優雅,像牡丹中最尊貴最絕豔的魁首,再加上讓人心酥的聲音,似乎能讓人就這麼一直淪陷進去。
必須承認,這廝認真起來的樣子真是很要命,把雲初微這麼個兩世加一起近半百的人少女心都給撩出來了。
“我知道了。”一向心寬不做作的雲初微難得的“忸怩”一回,沒辦法,有那句話在先,再被他灼目凝視在後,彷彿一瞬間化身小言女主,各種光環各種寵愛籠罩著,幸福到快要透不過氣。
“快準備吧,別讓人等急了。”蘇晏說完最後一句,轉身就走了。
雲初微知道這幾天他忙著處理蘇府的雜事,便沒留他,也沒多問。
蘇晏走後,韓大姑姑才進來,見到雲初微臉上旖旎的紅暈還未散盡,她馬上垂下眼瞼只作不見,慶幸沒在剛才的“關鍵時刻”衝進來,否則要壞了九爺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