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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抵擋,東北就不一樣了,鎮北將軍的戰術對於北燕鐵甲軍來說,根本就是隔靴搔癢,完全沒起到關鍵性的作用。
因此,節節敗退,不過半個月的時間,就接連失守好幾個城池。
永隆帝大怒,差點就下旨抄了蘇家,然而他只是主觀上的知道葉筠是蘇晏殺的,把訊息送去北燕的也是蘇晏,卻一丁點的證據也拿不出來。
最後還是赫連縉出面阻止他對蘇家下手,並且自動請纓帶兵北伐。
赫連縉以前是個什麼德行,滿朝文武再清楚不過,雖然他現在一步步往合格儲君的方向發展,卻也泯滅不了他沒帶過兵的事實,至於以前在軍營的歷練,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朝臣們自動忽略。
可是不同意,也得同意。
蘇晏正在熱孝期,這種時候除非他自願,否則就算是帝王也不能強迫他帶兵出征。
再說,本來就是蘇晏挑起的兩國戰爭,他怎麼可能幫赫連家帶兵去禦敵?
赫連縉自嘲地笑笑,沒想到自己重活一世,竟然還是沒能掌控住全域性,這種時候,無怪乎誰對誰錯,大家都只是立場不同罷了,他並沒有怨蘇晏,只是在點兵出征的那天讓人送了封信來國公府,信上說,等他大勝歸來,一定會給蘇家一個交代。
具體什麼交代,赫連縉沒明說。
——
於是乎,一個葉筠的死,拉開了北燕南涼兩國數十年和平過後的頭一次大戰,北疆軍因為平日裡的實戰演習積累了不少作戰經驗,再加上有云衝的帶領,這一仗打得是遊刃有餘。
東北這邊,雖然赫連縉的到來改變了戰術,不過因為軍隊素質比不上北疆軍,再加上缺乏實戰經驗,所以跟來勢洶洶的北燕軍隊槓上,只能暫時利用地形來取巧奪勝。
然而赫連縉很明白,這並非長久之計,現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從南境調軍,不管要多久,這邊都一定要撐住等援軍到來。
東北軍報傳回京城的時候,永隆帝氣得快要冒煙,南境是個非常重要的關口,一旦那邊的軍隊有調動,南邊的小國必定會趁機作亂,到時候別說東北保不住,就連南境也得完蛋。
關於從南境調軍的事,永隆帝作斟右酌,還是沒同意,最後派遣西平侯從各州府駐軍裡面調遣精銳部隊北上。
而永隆帝也被這連天的戰火以及每日傳來的軍報弄得心力交猝,一病不起。
外患未除,內憂又起。
趁著外面在打仗,朝廷空虛,赫連鈺帶著府兵殺入皇城逼宮。
這一夜格外的冷,外面狂風大作,皇城裡高掛的燈籠左右搖擺,逐一被風吹滅,沒有人去續燈,能續燈的人都被叛軍逼入冷宮方向,嚴防死守,誰也出不來。
而在這月黑風高之夜,御乾宮外頭卻亮如白晝,叛軍高舉火把,將那一方天地照得分外刺目,四周橫七豎八地躺著御林軍的屍體,血腥味漫天。
內殿裡隱約傳來永隆帝上氣不接下氣的咳嗽聲,偶爾夾雜著中氣不足的怒吼聲,無一不在昭示著這裡正上演一場歷朝歷代都會有的逼宮戲碼。
赫連鈺坐在龍榻前,手中握著一幅卷軸,明黃的顏色,上面赫然是“遺詔”的內容,萬事俱備,只欠印璽。
然而永隆帝死都不肯交出玉璽來。
赫連鈺一張臉陰沉沉的,“父皇,現如今什麼境況,你不會不明白吧,西北東北兩處都在打仗,太子能否活著回來,這是個未知數,您老人家又一病不起,這種時候還不打算立遺詔傳位,你是想讓赫連家的江山後繼無人嗎?”
“孽障!”永隆帝大罵,“國難當頭,你竟然敢坑害帶兵出征的太子!”
“我有什麼不敢的?”赫連鈺冷笑起來,“從一開始,我的目的就很明顯——當皇帝。所以只要是能給我鋪路的人或事,我都樂意‘善待’他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奪得皇位,這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不想當皇帝的皇子,要麼早死了,要麼,還沒出生。”
永隆帝臉色鐵青,再加上咳得厲害,看起來隨時都有一命嗚呼的可能。
“只不過,父皇你的做法太讓人心寒了呢!”赫連鈺臉上冷意更甚,“就因為偏愛駱嵐,所以愛屋及烏,把太子之位給了赫連縉,他有什麼?民心還是本事?”
永隆帝哼聲道:“老三,朕命令你現在撤軍,或許朕還能看在這麼多年的父子關係上饒你不死,可你若是再固執下去,到時候可別後悔!”
赫連鈺不以為意,“太子北伐,隱衛跟去大半,至於剩下的…算算時辰,要麼已經死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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