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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永隆帝也是時候退位了,否則新政權怎麼開始?
雲初微從他手中抱過蘇昀開來,小傢伙手裡捏著勺子,嘴角還沾著一粒米,伸出小舌尖一舔一舔的,模樣十分的可愛,看到蘇昀開,雲初微就想起自己在現代時的那個小兒子,心中默默想著:小傢伙,你可得爭點氣,不能遺傳你爹啊,否則將來要也是個病嬌,可不得完蛋了麼,佔有慾這麼強的男人,哪個女人敢嫁。
小傢伙顯然不知道孃親的想法,他只知道自己還沒吃飽,對著蘇晏手裡的小碗直咂嘴巴。
雲初微只好將他抱過去繼續餵飯,看了看蘇晏,“九爺,兩個小寶的週歲就快到了,你想好怎麼辦了嗎?”
“自然是大辦。”蘇晏道:“怎麼隆重怎麼來。”
不等雲初微開口,他又道:“你別老想著外面在打仗,天塌下來有我給你頂著,怕什麼?”
雲初微抿抿唇瓣,“那你能告訴我,戰況如何嗎?”不知道雲衝的訊息,雲初微心難安。
“北疆沒什麼好擔憂的。”蘇晏面色平靜,“畢竟師父排兵佈陣的本事可不是說著玩的,至於東北這邊,赫連縉可能會有些吃力。”
其實赫連縉何止是吃力,簡直腹背受敵。
之前被赫連鈺安排對付赫連縉的那些人因為情報中斷的關係,沒能得到赫連鈺撤回的指令,因此不斷地襲擊赫連縉。
本來就因為戰事頭疼欲裂的赫連縉不僅要對付北燕敵軍,還要應付這幫突然鑽出來的人,長此以往,分身乏術,甚至還因為精力透支嚴重而昏倒過兩次。
各州府調來的精銳部隊,或許他們在各自的領域內有點本事,但是臨時把這些軍隊聚在一起,很難在短時間內融合團結起來,因此東北邊關的戰事非常吃緊,赫連縉能拖到現在還沒輸,連蘇晏都對他有幾分刮目相看。
赫連縉不止一次地傳軍報回京,請求調遣南境大軍北上,然而得到的訊息卻是賢王逼宮,永隆帝遇刺,朝局動盪,現如今群龍無首,莫說下旨調援軍,就連個能率領南境大軍的主帥都沒有。
意識到了局勢的嚴峻,赫連縉只能咬牙硬撐著。
而這個時候,蘇晏卻突然給他寫了一封信,信上的意思很明顯,只要永隆帝主動把兵符給他,他就能調軍北上,並且還能保證南境不被周邊小國所侵襲。
赫連縉動搖了,八百里加急讓人送信回京。
永隆帝看到以後,險些直接就氣死了,他這個孽障兒子,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這種時候若是把兵權給了蘇晏,過不了多久,南涼的江山就得改姓蘇了,還打個屁的仗!
永隆帝直接表明了,不給!
赫連縉很無奈。
而蘇晏則表示無所謂,他本來就是想試探一下赫連家對於他的信任程度而已,既然得到了答案,那就沒他什麼事了。
對於永隆帝的固執,赫連縉很頭疼,萬般無奈之下,做了個相當大膽的決定,向敵軍投了休戰書,休戰時限三天。
休戰以後,他換了信使的著裝偷出軍營,第一時間騎上馬飛奔往京城,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一路上跑死了四匹馬才終於在最短時間內趕到京城。
總而言之,見到永隆帝的時候,赫連縉險些就沒撐住倒了下去,但還是留下最後一口氣,等吃了頓飯補充體力以後才跟他老子談判。
永隆帝說什麼也不同意。
赫連縉狗急了跳牆,直接用偷的,把兵符偷了出來,再以太子名義下旨讓蘇晏調兵北伐。
他不想這麼做,可是憑他的本事,真沒辦法在短時間內把那麼多不同地方的軍隊組織起來去對付北燕來勢洶洶的鐵騎。
唯一的賭注,只能押在蘇晏身上。
蘇晏很滿意赫連縉的信任,拿到兵符的第一時間就換上戎裝前往南境。
他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那次去北燕救易白的時候,他便趁機查了一下北燕軍隊,發現北燕這批號稱“戰場之狼”的鐵騎並不是無所不能的,他們在訓練方式以及對地形的掌控利用上有著很大的缺陷和漏洞。
所以蘇晏敢挑起兩國戰爭,不過這其中的目的太多了。
其一:當然是要讓忘恩負義不識好歹的永隆帝嚐嚐厲害。
其二:他要藉此機會推翻永隆帝,徹底逼他交出皇位,讓赫連縉坐上去,唯有這樣,他才能奪回自己的兵權。
其三:向北燕示威,新帝登基需要借勢,最大的勢,莫過於將敵國打到主動投降並求和。
最後一點,是出於男人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