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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能讓女兒活過來,就算能讓女兒活過來,那也只是一條命,而一旦輸了,就得賠上整個邰家,這是上上下下幾百口人命,孰輕孰重,邰老夫人心裡頭跟明鏡似的。
易白臉色暗了暗,“既如此,那麼我告辭了。”
“阿白。”邰老夫人喚住他,“雖然我不能幫你什麼,但你若是想回來坐坐,我隨時都能幫你安排。”
易白頭也不回地走出院子。
顯而易見,這次的失敗恰恰說明了易白情商低,不通人情世故,多年待在道觀,他只學會了清心寡慾,對於如何處理人際關係以及把握和拿捏人心這一點,他是摸不準門道的,但如果換了陸修遠,就能把今天這個大好的機會做到最絕。
回到城南宅子,陸修遠也回來了,像是等候他多時,“你去哪兒了?”
“隨便走走。”易白馬上斂了思緒。
“巧了。”陸修遠勾勾唇,“我也是出去隨便走走,卻在融安街見到了一個人,看身形,十分的肖似你呢!”
易白縮了縮眼瞳,“你跟蹤我?”融安街正是邰家府邸所處的街道,而那一帶既不是集市,也不是鬧市,除了跟蹤他,陸修遠完全沒道理去那兒。
“我說了,只是碰巧。”陸修遠神情不變,看向易白的目光多了幾分探究,“你不是說,不想讓任何親人知道你還活著的事情嗎?為何還要去外家?”
“與你何干?”易白臉色微冷,摘了面具往旁邊一坐。
陸修遠毫不在意地低笑一聲,“看你這樣子,似乎與邰家那頭相處得不是很愉快,怎麼,外家的人看到你,不高興了?”
“陸修遠,你是不是對旁人的私事都很感興趣?”
當然不是,陸修遠不是喜歡用熱臉去貼冷屁股的人,他只是隱約覺得易白似乎正在承受著巨大壓力,到底是因為再一次回到北燕激起了他某些方面的不安心思,還是說他真的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兒?
易白不說,陸修遠便不可能得到答案,“你要對付的人,同樣也是我的仇人,但我跟你不同,我可以不報這個仇,而你看起來卻是不報不快,我一直在想,到底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能讓你不惜拋下國師身份假死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而以這樣的方式回來報仇,或許你說出來,我能與你產生共鳴,甚至是激發我報仇的決心呢,這樣你豈不是事半功倍?”
易白本就沒有血色的臉上更添一層白,“你的仇人?”難道陸修遠已經知道什麼了?
“對,血海深仇。”
陸修遠直言不諱,“我母親年少時錯付了人,所以才會未婚先育有的我,只是,答應一旦成為人上人就來接她回去的那個男人沒有回來,因為他在大成之後娶了別的女人,後來是他的嫡妻派人來把我娘抓走的,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他的意思還是隻是他嫡妻單方面的意思,但我想,沒有他的授意,他的那位嫡妻也沒那麼大膽子,抓了我娘不說,還將毒針扎入我雙膝,自那時候起,我這雙腿便二十年不能下地。所以,你覺得我該不該恨?”
易白還是沒弄清楚他到底清楚了多少,“那你知道你娘後來去哪兒了嗎?”
“不知道。”陸修遠搖頭,“在陸府的時候,我見你看到我孃的畫像時激動不已,還以為你認識她。”
易白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做出很驚訝的樣子,“原來那是你娘?你不說姑母嗎?”
“騙你的。”陸修遠想都不想就承認,“名義上是我姑母,但實際上是我娘。”
易白一臉的“恍然大悟”,“你不是陸嘉平的兒子?”
“是他大外甥。”
“有多少人知道這事兒?”易白又問。
“除了我的三位舅舅、蘇晏以及你,大概也就只有我娘和那個男人知道了,不過他們倆早就不在,所以又少了兩個知情人。”
易白揚起眉梢,“你敢與我說,就不怕我捅出去?”
陸修遠當然不怕,“且不說你如今是個見不得光的人,就算是見得光,你也沒命到處宣揚我的秘密。”
“見不得光”四個字,陸修遠說的是一重意思,易白聽的卻是另一重意思,像根刺狠狠紮在心坎上,疼得他俊臉都整體扭曲了一下。
陸修遠眉心一皺,“是不是又發作了?”
“大概是累了。”易白揮手趕人,“你出去吧,我歇會兒。”
陸修遠本想說“我都把秘密告訴你了你可還一樣都沒說呢”,不過看他這樣子,要是敢再讓他多說一句,沒準就能一大口血噴出來。
在陸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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