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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出右相府了,怎麼說我也是你養大的人,你這會子說我沒教養,豈不是自打臉面?”
“你!”何氏氣得臉色鐵青,瞪了一眼無動於衷的秦濤。
秦濤馬上對著秦杉厲喝,“你住嘴!”
秦杉以前不會跟何氏頂撞,可這次涉及到弟弟,她哪裡還顧忌得了那麼多,聽奶孃說,巖兒被抽了鞭子,如今又被罰到祠堂跪著……
自從孃親出府,繼母過門,姐弟倆的日子雖然不算舒坦,卻不至於三餐不繼,巖兒更是在她的庇護之下從未吃過稍微大點的苦頭,而今不僅被打,還被罰跪,他怎麼可能受得住?
一想到這些,秦杉心裡就堵得厲害,眼淚到底繃不住,趁著落下來之前,秦杉一個利落的轉身,打算先去祠堂看看秦巖。
“站住!”秦濤冷聲道:“不准你去看他!”
“爹!”秦杉這下是真忍不了了,“你好狠的心。”
頭一次見到女兒如此絕望的眼神,秦濤有些被嚇到,語氣軟了下來,“杉兒,你別鬧,巖兒做錯了事,罰他是理所應當,否則姑息了這次,下一回,豈不更得寸進尺?當丞相府家規都是擺設麼?”
秦杉心底涼成一片,“那麼,爹在打他罰他之前,可曾問明白了因由?巖兒為何無緣無故把你兒子推入水,總該有個說法的吧?”
這下,秦濤沒話說了,因為他沒問,只是看到何氏抱著昏迷不醒的兒子哭成一團的時候火上頭來,讓人取了鞭子就直接打秦巖。
何氏尖銳而冷厲的眼神盯著她就不放,“不管什麼原因,他這麼做,就該打該罰。”
秦杉道:“既然你們什麼都不知道,那我自己去問。”
說完就想轉身。
“你站住!”何氏大怒,“不讓你去你還偏去?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
“怎麼,母親這是怕我從巖兒嘴裡問出什麼來,緊張了?”
何氏臉上肌肉跳了跳,走過來抬手就給秦杉狠狠一耳光。
秦杉身子踉蹌著往後退,脊背撞在柱子上,臉頰火辣辣的疼,她沒去捂臉,而是第一時間看向秦濤,秦濤不知何時低下了頭,彷彿根本就沒看見何氏打她的那一幕。
秦杉十指死死攥著,指甲扎得柔嫩的掌心疼,頭一次覺得有爹比沒爹還讓人心涼。
她深吸一口氣,這才抬手抹去嘴角血痕,“巖兒犯了錯,捱了鞭子又被罰跪,我這一巴掌,算是替他頂了一半的罪,誰要是再敢攔著我去看他,你們就等著讓西平侯府來娶我的屍體吧!”
有把柄在何氏手上,秦濤對於她那些飛揚跋扈的做法,很多時候只能選擇做睜眼瞎,哪怕是剛才何氏動手打了秦杉的事,他都可以裝作不知情,可一旦涉及到官場上的利益,那就是碰不得的硬茬子了,馬上騰地站起來,勸阻何氏道:“你看你,怎麼生這麼大的氣,還動手打孩子,傳出去像什麼話?”
何氏看了秦濤一眼,笑得諷刺,“這會兒知道心疼了?”
“我這…我這不是為了你的名聲著想麼?”
“是麼?”何氏半點不領情,重重哼了一聲,走回床榻前坐下。
秦杉看著秦濤那慫包樣,想起孃親還在府上被他隨打隨罵的場景,前後反差簡直不要太諷刺,心下明白右相府早已是這個女人的天下,她就算再有多少苦水,跟名義上的爹說了也只是白費勁,索性一言不發,轉身就走,直接去祠堂。
奶孃見到秦杉這副樣子,心疼地道:“姑娘,先回房抹藥吧!”
“不必。”秦杉壓根就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只想知道弟弟到底如何了,腳下帶風似的,快速朝著祠堂而去。
見到是大姑娘,守在祠堂外的婆子們不敢阻攔,開門讓她進去。
“巖兒。”一眼看到跪在祖宗牌位前搖搖欲墜的單薄身影,秦杉心裡一揪,三兩步奔過去將他拉起來,滿臉心疼,“你怎麼樣?”
“姐,你怎麼來了?”秦巖後背上全是因為鞭打而溢位來的血跡,看起來十分的��耍�吹們厴既灘蛔】櫱似鵠矗�澳閌禱案嫠囈憬悖���未蚰悖俊�
說起這個,秦巖頓時憤憤不平,“那個小雜種,他竟敢說我們姐弟倆是有人生沒人養的孽種,還罵了娘,罵得很難聽,姐,你說他一個豆丁大的孩子,若是沒人教,怎麼可能會罵出這種話來?”
這擺明了就是何氏與旁人說的話傳入了她兒子耳朵裡,見著秦巖所以照搬出來罷了,或許那孩子壓根就不曉得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那個女人自己做的孽,倒讓他們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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