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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他親生的?
“爹!”梁思雨哭得更狠。
梁大爺那手掌是癢得忍不住了,再一巴掌掄過去,“記好了,從今往後我不是你爹,一會兒我帶你去見老爺子,見著了人,問你什麼,你就說是你娘在外面與人偷情生下的你,眼看著就要被她孃家人發覺,她情急之下才會把這屎盆子往我頭上扣,事實上,你跟我半點關係都沒有,記住沒?”
梁思雨不明白,“為什麼?”
“再問一句為什麼,我送你去見閻王!”梁大爺耐心磨沒了,他對這對母女本來就沒有多少真心,尤其是現在因為這對母女的存在,直接讓他晚節不保,成天被他爹不是打就是罵,更讓他怒火中燒。老爺子現在是真真應了那句話了——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但凡有點不順心的事兒,哪怕與私生女的事完全不巴邊,也能把氣撒在他身上。
在老子那兒受氣,回去還得看媳婦兒臉色,他這日子過得跟個縮頭烏龜似的,自然是把罪責都推到這對母女身上了,完全不想想當初要不是他主動,江永珍還能強了他不成。
晚間時分,梁大爺把五花大綁的梁思雨送去見提督老爺,王氏也在,一見到梁思雨那紅腫的臉頰,蹙了蹙眉,想來在來見老爺子之前沒少被大爺收拾。呵!這會子父女倆該是串通一氣安排好說辭了吧?
“你就是那天來找大太太的人?”提督老爺冷眼瞅著跪在地上的梁思雨。
梁思雨點點頭,“是。”
“你是誰?”提督老爺又問。
“我……”梁思雨剛要開口,梁大爺就輕輕咳了一聲,那眼神尖刺兒似的往她身上戳。
“是我娘讓我來的。”梁思雨說道。
“你娘又是誰?”提督老爺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問題,按說他兒子都幾十歲的人了,私生女也這麼大,那位外室不可能還年輕,都這麼多年過去了,外室竟然一點也沒有來提督府要個名分的意思?是真的不在乎,還是來不了?
若是前者,那好辦,大不了與王家那頭通通氣,把人接回來安個侍妾的名分,這事兒大概也就能揭過去了,可若是後者,那問題就相當嚴重了。
人還活著,能來不了?除非她本身就有家世。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提督老爺臉上的褶子又深了幾分。
“我娘……”梁思雨斷斷續續,似乎有些不敢開口。
反正人都在這兒了,提督老爺也不逼她,靜靜等著。
“我娘叫江永珍。”梁思雨小心翼翼地抬起頭,卻不是看提督老爺,而是看向梁大爺。
梁大爺忙別開頭,他可不想被這蠢貨帶累給安個“串通”的罪名。
“江永珍是誰?”提督老爺看向王氏。
老爺子常年忙於軍務,接觸的都是與他差不多級別的人,對那些不入流的人家,自然不可能放在心上,王氏則不同,蘇州城裡的大小宴會她都去過,見識過的婦人也多,那一雙耳朵不知道聽了多少八卦,梁思雨才一提起江永珍的名字,王氏馬上就想到了蘇州富商江家。
不過沒有把握的事,她沒敢篤定,萬一要不是江家,鬧笑話是小,毀謗了人家才是大事,到時候鬧僵了對誰都不好。
於是搖搖頭,“媳婦不知。”
轉而看向梁大爺。
“你們都看著我做什麼?”梁大爺目光很明顯地閃躲了一下,不過很快恢復正常,理直氣壯地回望過來,“我要是知道,還能被人給誣陷了?”
提督老爺沒吭聲,再一次將目光落回梁思雨身上。
梁思雨被提督老爺的眼神嚇得心肝肺都在顫,可是自己要是不順著爹的說法走,一會兒出了這道門就得死,她抖著牙關,小聲說:“我娘是廣福街的江家大姑奶奶。”
那就確定是富商江家無疑了。
一聽到“江家大姑奶奶”幾個字,提督老爺肺都快氣炸了,瞪向梁大爺,“怎麼回事?”
梁大爺秉持著死磕到底的態度,一個勁地說:“爹,我哪兒知道啊!”
提督老爺忍住揍人的衝動,又問梁思雨,“既然你娘是江家大姑奶奶,那你爹就該是江家姑爺了,跟我們梁家扯上了什麼干係?”
接下來,梁思雨就把梁大爺交給她的那一套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大意就是這一切全是她孃的主意,因為當初她娘在鄉下的時候見過樑大爺,所以一時起心把這事兒扣在他腦袋上。
雖然顯而易見這麼說是把江永珍逼入絕境,不過為了保命,梁思雨也實在別無他法了,她娘那麼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