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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鷗不敢耽誤馬上招呼人四處搜尋,易舟全身的睡意都給嚇沒了,一圈一圈地往上房四周擴散著找,所有人加起來,幾乎把國師府翻了個底朝天也沒見著易白人。
金鷗急了,“主子不會不辭而別的,莫非,真是遇到了什麼事兒?”主子有潔癖,這府中上上下下都清楚,他每天起身後,床褥必定會疊得整整齊齊,可今天卻例外了,說明他走得匆忙,也有可能是沒心思做那些瑣事,到底是什麼樣的事讓主子心緒焦躁成這樣?
易舟也想知道,昨天晚上他爹到底和大哥說了什麼。
左右找不到人,不如先回去問清楚再說。
看了金鷗一眼,易舟道:“你帶著人繼續找,我先回丞相府一趟。”說不準兄長真的去了相府也未可知。
不等金鷗反應,易舟已經衝出了國師府大門,快速騎上自己的馬朝著丞相府疾馳而去。
然而到了丞相府得到的結果卻是易白根本就沒回來過。
望著兒子急得眉毛都快燒著的模樣,謝氏不解,“你這是怎麼了?”
“娘,我爹呢?”
“你爹上朝去了。”謝氏道。
易舟低罵了一句,等不及易卓明回來,再一次騎上馬,易舟重新返回國師府,金鷗他們仍舊在找人,除了府上,外面也安排了不少人去找,然而那些人一波接一波地回來都說沒有國師的下落。
易舟恨恨地站在杏樹下來回踱步,要在再早不到人,他說不準真的要砍人了。
餘光不經意瞥向酒窖方向,一瞬間福至心靈,不知想起了什麼,馬上撒腿朝著酒窖跑去。
酒窖門不知何時被人開啟了,裡面時不時地傳出陣陣酒香味來。
易舟一嗅就知道有問題,急忙朝著裡面走去,果然見到角落裡躺著一抹白影,正是昏迷不醒的易白,旁邊亂七八糟地擺了幾個酒罈子,都是被開啟過的。
“哥!”
易舟瞪圓了眼,搖晃著地上的人,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哥你快醒醒啊!”
兄長喜歡釀酒,但從來不喝酒,他說酒能讓人失去理智。
這些,易舟一直都知道,所以每次易白釀酒都會便宜他,一來就能喝個夠。
從什麼時候開始,兄長竟然也學會喝酒了?還是說,他只是想解酒麻痺一下自己?
易舟再想不得那麼多,彎下身將易白架在肩上,到底是昏迷的人,一點知覺都沒有,他沒法架著他走出去。
易舟掃視了一下四周,最終將易白挪去牆邊靠著,自己再蹲下身將他弄到自己背上背起來。
出了酒窖,易舟扯著嗓子喊,“快去請大夫!”
第217章 護兄心切
金鷗帶著人去外面找易白剛回來就聽到易舟的聲音,幾人急匆匆跑過來,就見到易舟揹著易白,易白昏迷不醒,臉色青灰,氣息極其虛弱。
金鷗臉色大變,“主子他怎麼了?”
“少廢話!”易舟狠狠瞪他,“趕快給老子請大夫去。”
金鷗忙轉過頭對著後面的侍衛吩咐了一句。
那侍衛馬上轉頭朝著外面跑去。
易舟快速將易白揹回房間,親自端來溫水給他淨了面,又換了身乾淨袍子,即便是動靜這樣大,易白也不曾醒過來。
大夫沒多久就來了,易舟忙起身給他讓位,焦灼道:“大夫,你快給他看看,到底是怎麼了?”
大夫坐下來,先看了看易白的臉色,又鉗住他的兩邊臉頰迫使他張開嘴望了望舌苔,跟著將手指搭在易白的脈搏上,頓時覺得膽戰心驚。
榻上躺著的這位,大夫不用問也知道是誰——性情寡淡卻受盡南涼百姓推崇的國師大人,他本人從小就體虛,沒人知道為什麼。原先老大夫還慶幸能被請來為國師大人診脈,如今一診,倒像是赤腳踩在了荊棘上,偏偏踩了一半的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易舟見他磨磨蹭蹭,不由得皺起眉頭,冷著嗓子問:“我兄長他如何了?”
大夫忙起身,拱了拱手,恭敬道:“國師大人情況很不妙。”
廢話,要是情況好,還能這麼急著出去請大夫?易舟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不妙你也得想辦法變妙,否則老子第一個拿你開刀!”
大夫被他嚇白了臉,卻也不敢昧著良心說話,“易二公子,國師大人實在是太虛弱了,本來體內的毒素就淤積多年,說句掉腦袋的話,如今的國師大人,哪怕是外面的風吹得大了些都能要他的命,更別提再飲下這麼多酒了。”唉聲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