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部分(第2/4 頁)
縮了縮脖子,緊跟著不要命地往回跑。
易舟再回到易白房裡,他已經讓人把桌上的吃食都撤了下去。
“哥,你要不要緊?”瞧著易白仍是不大好的臉色,易舟放心不下。
易白甩甩腦袋,“無礙。”他從出生就是病體,從沒有哪一天是康健的,像現在這個樣子,無非是不舒服的感覺多了些罷了,對他來說,沒什麼不能習慣的。
“既然夫人讓你回去,你也別在我府上待著了。”易白虛弱地望向易舟,“早些回去吧!”
易舟不贊同,“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孃的性子,她能有什麼事兒?”
易白沒什麼精神,也不想再多說話,便不管易舟了,輕輕往後一靠,閉上眼睛假寐。
金鷗上前道:“二公子,你還是先回去吧!主子要休息了。”
易舟癟癟嘴,“那你可得把我哥照顧好了,否則要出了什麼差池,看我不弄死你!”
金鷗頷首,“二公子放心,屬下會盡力照顧好主子的。”
易舟又轉頭對著易白囑咐了一番才放心離去。
丞相府。
易舟一隻腳才踏進自個的院門,後面就傳來謝氏帶著怒意的聲音,“你又去國師府了?”
易舟轉頭,挑眉看著謝氏,“娘不是知道的麼?”
謝氏臉陰下來,“都快大婚的人了,你什麼時候能靜得下來好好學學本事,整天往國師府跑,有癮了還是怎麼地?”
“娘,我不都說了嘛,兄長病重,得有人照顧。”
謝氏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怎麼,沒了你,易白就得死啊?那國師府多的是人,再不濟,也還有宮裡的太醫能治,你留在那裡除了瞎攪和還能做什麼?”
易舟捏緊拳頭,“娘,兄長從小就沒有母親疼愛,怎麼說他也算你半個兒子,你怎麼就不知道心疼心疼他?”
謝氏冷笑,“奇了怪了,他又不是從我肚子裡爬出來的,算我哪門子的兒子?我這操心一個都操心不過來了,哪有那精力去操心一個病秧子?易舟我警告你,從今天開始,你給我好好待在家裡哪兒也不準去,否則休怪我打斷你的腿!”
“娘!”易舟算是被觸及底線了,在他心裡,兄長很可憐,從小沒母親,又是天生的病體,那些“孤傲高冷”不過是用來保護自己的屏障罷了,只有自己這個與兄長一起長大的弟弟才曉得他這些年能活下來有多艱難,又付出了多少的努力。
易舟想,但凡為人母,看到與自己兒子年歲差不多的孩子這樣可憐,不都該打心眼兒裡疼嗎?顯然他娘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從小不待見兄長也還罷了,如今都過去了十數年,還是一樣的態度,兄長到底能給她帶來怎樣的威脅,又是做了什麼讓她覺得不順眼?
“你為什麼總是針對兄長?”易舟看著謝氏,難怪小的時候他拉著兄長來見他娘,兄長會露出那樣古怪的神情來,想來不是兄長做了什麼讓母親反感,倒怕是母親曾經對兄長做過什麼,否則兄長那個年歲,他怎麼可能分辨得出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判斷的標準,無非是誰對他好誰對他不好罷了。
被兒子這樣質問,謝氏有些心虛,但內荏者,色厲也,越是心虛她就表現得越強勢,怒其不爭地瞪了易舟一眼,“你這養不熟的白眼狼,娘這麼些年都是為了誰才會在這後宅忍氣吞聲,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易舟凝眉,“兄長已經自己出去建府了,娘到底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兄長那樣清心寡慾的人,哪怕是還沒出府,他也不會威脅到你什麼,你就不能發發善心網開一面,一家人何必把關係鬧得這樣僵?你那樣針對他,能撈到什麼好處,是名聲還是銀錢?”
謝氏被兒子堵得啞口無言,事實上,她不是過分看不慣易白,只是想到相爺隔三差五就往祠堂跑,去給那賤人上香,她就覺得這心裡十分的膈應,沒辦法跟一個死人置氣,便只能把怒都遷到她兒子身上。
謝氏剛入府那會兒,易白還在襁褓中。
原本易卓明不想這麼快就讓繼室過門的,可是易白太小了,必須有個正經主母帶著,否則他一個大老爺們兒又要操勞政務又要顧及兒子的,哪裡忙得過來,更何況他還不會帶孩子。
剛入府,不明情況,謝氏便表現出慈母的做派來,整天把小易白抱到自己院兒裡來玩,小易白長得粉雕玉琢,的確是招人喜愛。謝氏想著,這不過就是個沒孃的可憐孩子,自己對他好點,他長大了自然會投桃報李孝敬她。
可是後來待的時間久了,從相府婆子們的嘴裡聽說了一些事情,知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