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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怎麼來了?”
“哀家不來,任由你把皇貴妃給折磨死嗎?”太后氣得不輕,說話都帶吼的。
永隆帝不疾不徐地道:“母后誤會了,兒臣並沒有罰她跪在御書房外,是她自己非要大早上跑來跪的。”
太后怒色不減,“那你就任由她跪著,連個緣由也不出去問清楚?”
永隆帝道:“賢王動手殺災民,此事震驚朝野,兒臣最後不得不派出錦衣衛才堵住了悠悠眾口,如今蕭皇貴妃卻來跪在兒臣跟前讓兒臣重審此案,寬恕賢王,母后請告訴兒臣,兒臣是該看在母后的面子上答應了皇貴妃的請求,還是該看在災區上千災民的面子上嚴懲不貸以撫慰民心?”
太后頓時噎住,兩廂一權衡,自然是災民更重要。
“那你也該出去親自給她個說法,就這麼跪著,跪出個好歹來,名兒傳出去,皇帝你的臉上能有光嗎?”
“如若蕭氏是個聽得懂人話的,兒臣早就打發她走了,只可惜……”永隆帝頓了一頓,“她今天早上沒帶腦子來御乾宮。”
第180章 重陽佳節(一更)
太后老臉一沉再沉,“皇帝,你說話是越來越口無遮攔了。”
永隆帝站起身,面不改色,“批閱了一上午的奏摺,兒臣睏乏得緊,母后若無其他事,那麼請便,兒臣要回寢殿午休了。”
難得過來一趟,太后自然不會就此離開,沒事兒也得找點事兒出來才肯罷休。
“哀家聽聞你前段時日禁足了晉王,原因為何?”
當日赫連縉的言論的確過分,不過永隆帝篤定沒人敢把此事透露出半分去,於是氣定神閒地道:“老二說錯了話,兒臣罰他禁足於靈泉宮思過。”
太后冷嗤一聲,“晉王說錯話惹龍顏大怒的時候還少麼?皇帝要是捨不得罰,不如交給哀家,哀家保證一次就將他治得服服帖帖。”
永隆帝道:“不過是說錯了話而已,不至於嚴重到那般地步,禁足思過就夠了。再說,兒臣還健在,兒臣的兒子犯了錯,哪有讓母后操心的道理?”
聽聽,這話裡話外全是對赫連縉那不孝子的維護,整天吊兒郎當不學好沒個正型的人他不罰,一向風評極好的賢王偶然犯了一次錯,就鬧到蹲大牢的地步。
太后聲色俱厲,“皇帝,你不覺得很多時候對晉王過分寬容了嗎?”
永隆帝當然知道太后為何要說這些,她本是因為蕭皇貴妃的事過來的,但過來以後才發現是蕭皇貴妃在無理取鬧,方才又因為永隆帝的言論吃了癟,所以必須找個由頭髮洩一下,心裡才能平衡,而最好切入的話題,就是最不讓人省心的晉王。
自從立了駱嵐為後,太后的為難挑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永隆帝毫不在意,“晉王只是說錯了幾句話,並沒有動手殺人,兒臣總不能馬上就讓人把他給抓起來關進大牢吧?”
太后恨聲道:“沒有永遠叛逆的子女,只有不走心的父母,正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子,晉王能養成今天的性子,與他那看似端莊賢良實則根本不走心的生母脫不了干係,皇帝若是再不想辦法治治,晉王這一顆老鼠屎,可真要把皇家顏面都給丟盡了。”
果然,說來說去最後還是得繞到皇后身上來。
他這個母后,一天不把嵐兒盼死了就一天不甘心啊!
永隆帝不怒反笑,“母后說得極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兒臣近日聽聞永平公主在外面置辦了一處寬敞隱蔽的宅院,宅院裡美男子無數,而永平公主本人,常常揹著魏駙馬去宅院裡尋歡作樂,此等辱我皇家之風的齷齪行為,是該好好治治了。”
言下之意,你連蕭皇貴妃的屁股都擦不乾淨,有什麼道理整天來對皇后指手畫腳?
瞟了一眼蕭太后僵硬難看的臉色,永隆帝用徵詢的語氣道:“既然母后也在,不如您出出主意,這事兒,兒臣該如何處理才算好好治?”
永平公主赫連珠養面首的事,太后也曾有所耳聞,但當時以為只是外面的人亂嚼舌根子,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蕭皇貴妃雖然是她侄女,但憑她的偏愛程度,與女兒無異了,方才那句“有其母必有其子”簡直是往自個臉上狠狠甩了一大巴掌。
就因為有她這樣的“母”,才會教出蕭皇貴妃那樣罔顧皇族顏面任由女兒大肆養面首的“女”。
旁人不知,興許還以為赫連珠養面首是她這個一朝太后默許的。
臉色越來越難看,蕭太后竟隱隱有些繃不住的勢頭。
永隆帝神情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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