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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這條路。”
赫連縉微蹙眉頭,“對災民動手?”
蘇晏淡淡道:“你放心,那些鬧事的‘災民’全都是我自己的人,赫連鈺就算要殺要剮,動的也只能是我的人,而不會是真正的災民。”
赫連縉滿目震驚,“國公爺的實力,實在讓人惶恐。”難怪他父皇數次以異姓王的爵位來試探蘇晏。
如此聰明絕頂而又手段高階的人,如若再手握重權,遲早成為隱患。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這是每個為君者都會有的警惕,永隆帝也不例外。
蘇晏唇角微勾,淡淡一抹嘲諷,“如果王爺經歷過我從小到大的一切,經歷過生母被人謀害到名聲盡毀落下一輩子病根生不如死地步,那麼我想,你也會很樂意培養這麼一批人來保護她的。”
赫連縉怔了怔,“難道國公爺培養這些人的目的,就只是為了保護太夫人麼?”
“還有我如今的夫人和還未出世的孩兒。”蘇晏補充。
赫連縉覺得難以置信,在他眼裡,蘇晏是個有理想有抱負志向遠大的人,怎麼可能把心思囿於後宅?
“王爺想多了。”蘇晏又從容落下一子,似乎能看穿他一般,“蘇某其實是個俗人,我這輩子沒什麼驚天動地的宏願,最大的願望,不過是能與夫人歲月靜好,願母親長壽安康而已。”
赫連縉抿著唇。
與心愛的女子歲月靜好,聽似簡單,可對他來說,這才是最難實現的,比得到皇位還難。
“該王爺落子了。”蘇晏見他分神,挑眉提醒。
赫連縉心緒不佳,煩悶地將棋子放回棋盒裡,“不下了不下了,反正以本王的棋藝,到最後照樣贏不了你,既已知結局,本王便不做無謂的的垂死掙扎了,沒意思。”
蘇晏收了棋盤上的棋子,“既然王爺有心事,那我便不強求了,待改日有空再切磋。”
聽到蘇晏變相下逐客令,赫連縉蹙了下眉,抬眸看他,“本王想知道,你這次為何突然出手幫我?”
難道是青鸞夫人把前世的事告訴了蘇晏,所以蘇晏恨極了赫連鈺,才會迫不及待藉此機會讓赫連鈺一敗塗地?
蘇晏默然。
他不是幫赫連縉,他只是單純地針對赫連鈺而已。
雲初微睡覺會說夢話的毛病時有發生,前不久的某天晚上,他就隱約聽明白了幾句,似乎在她的夢裡,她被人謀害而落了胎。
具體那個夢境是怎樣的,蘇晏不得而知,但他看著她因為噩夢而滿身冷汗,雙眉緊鎖,小嘴一張一合,祈求著“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的孩子”的那副模樣,便恨不得鑽進她的夢把裡面所有傷害他的人拖出來剜骨剔肉。
他不知道赫連鈺在微微的夢境裡扮演了怎樣的角色,但敢出現在微微的夢裡讓她驚喊出聲,那就等同於觸了他的逆鱗,他不準任何人傷害微微,就算是夢裡也不行,所以他要報復到現實中來。
往後微微每做一次噩夢,他就讓赫連鈺吃一次苦頭。
他沒有傾覆天下的心思,卻有為紅顏怒髮衝冠的實力,而他的底線,是微微,誰敢動她,他就滅誰,就算那個人是赫連縉,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出手。
蘇晏不想回答赫連縉的問題,“王爺姑且以為,我是閒著無聊,想給自己找點樂子罷了。”
聽聽這話說得多狂妄霸道,只是想給自己找點樂子,就能輕而易舉把一個局佈置得如此嚴謹而天衣無縫,那他要是認真起來,其他人還能有活路麼?
赫連縉看著蘇晏清俊修長的背影,眯了眯眸,這個人身上,竟有一種與生俱來的上位者氣質,沒生在皇家,真是可惜了。
——
赫連鈺果然被“災民”逼到忍無可忍的地步,親自動起手來,混亂中不知是誰被一劍刺中,又不知是誰將那染血的劍塞到了他手上。總而言之,等災民們突然平靜下來的時候,就見到賢王手中拿著一柄劍,劍尖上還滴著血,他的面前躺著一個“災民”,胸前汩汩流血,看樣子已經氣絕身亡。
“啊——賢王殺人了——”
頃刻之間,災民們惶恐而逃,嘴裡不斷驚呼,很快就把赫連鈺草菅人命的訊息散播出去。
——
皇宮,金鑾殿。
永隆帝看著大臣們一封又一封遞上來的彈劾奏摺,滿臉怒容,恨不能一腳踹翻眼前的御案。
赫連鈺竟然如此沉不住氣動手殺災民?
要知道“災民”在百姓之列屬於最弱勢的群體,赫連鈺殺災民,比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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