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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就讓他永遠張不了口。”
管家一顫,忙應聲,“是。”
赫連鈺和葉筠的事,是陸幼萱身邊的丫鬟先發現的,當時是準備來提醒賢王到時辰起身了,哪曾想推門竟然看到這樣一幕,那小丫鬟當即驚慌失色,轉身就跑。
之後,賢王府的下人至少有一半都曉得了情況,卻沒人敢往外面亂嚼半句,因為明白這位主子從來就沒對哪個下人和善過,所以知道的那幾位都恨不能把耳朵給削了。
北燕那批半隱衛半護衛的隨從之所以能知道葉筠的行蹤,是因為一開始就是雲靜姝讓他們密切注意賢王府動靜的,怎麼說她也是當孃的人,骨子裡到底比葉筠成熟,看問題也全面周到些,赫連鈺和葉筠兩個的事鬧得這麼大,依著赫連鈺那個人的性子,他絕對不會放過葉筠,那麼葉筠的“失蹤”十有八九就跟赫連鈺有關。
想想那赫連鈺曾經還是她心儀的人,後來因為利益一腳將她踹開,雲靜姝就覺得諷刺,而她在聽到隨從的準確訊息時之所以反應那麼大,不是過分擔心葉筠,說起來她跟這位長公主之間並沒多少情誼,她不至於為了一個沒什麼關係的人慌亂成那樣。她害怕,是因為她想到了自己的遭遇。
當初在龍泉寺,自己也是一覺醒來發現清白被人佔了,而與葉筠不同的是,賢王是個大活人,蘇璃卻已經死透,身子都僵了。
她與死人同床共枕了整整一夜。
那件事當初給雲靜姝的衝擊力可想而知,此後不管過了多少年,都如同驅逐不去的夢魘一樣伴隨著她,形影不離,所以聽到葉筠的遭遇時,她第一時間想起了蘇璃,那個橫死在龍泉寺的、她名義上的夫君。
話說當前,管家把赫連鈺的話吩咐下去以後,下人們更加守口如瓶了,誰也不敢私底下亂說一句閒言碎語。
而赫連鈺也說到做到,讓暗衛護送葉筠秘密回到驛館。
昨晚消耗了太多精力,赫連鈺正想回房睡個回籠覺,就看到陸幼萱從遊廊那頭走來,精緻小巧的面容上似乎有幾分受傷。
“王爺。”走到赫連鈺近前,陸幼萱有規有矩地行了禮。
赫連鈺垂目望她,“有事?”
陸幼萱想起婢女跟自己說的那些,只覺得心裡酸酸的,想問又不敢問,只得改了話口,“妾身過來看看,王爺準備得如何了。”
“本王臨時決定不去參加宮宴了。”
“怎麼了嗎?”陸幼萱擔憂起來。
“身體抱恙。”
赫連鈺扔了四個字給她。
陸幼萱仔細看了赫連鈺一眼,哪裡還不明白,這是昨夜激情過度損耗了太多精力,這副樣子去了宮宴,有點經驗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赫連鈺擦著她肩膀走過的那一刻,陸幼萱吸了一口氣,“王爺……”
“嗯?”
“要不要妾身給你叫府醫?”
“不必了。”赫連鈺清楚得很自己為何疲累,這種事何必讓府醫來看笑話。
“本王一會兒要休息,任何人都不準過來打擾。”
等赫連鈺進屋關上門,陸幼萱才讓倔強已久的眼淚垂落下來。
她不是過分喜歡赫連鈺,而是因為這位是她的夫君,是她此生唯一的盼頭,相信沒有哪個女孩不想嫁個如意郎君,可她已經沒機會與自己心儀的人長相廝守了,自然只能盼著這位夫君能對自己好一點,寵一點。或許是她太過貪戀了,竟把歡愛時他說的那些甜言蜜語都當了真,明知道賢王府早晚會進個壓在她頭上的女主人,可“知道”是一回事,親眼見著又是另一回事。
想到昨夜他和另外一個女人翻雲覆雨,她心頭就堵得難受,很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大哭一場。
赫連鈺進了房,才反應過來床褥和床單之類的還沒換,又不好叫下人來看見,只能自己動手扯了下來推開門打算拿去燒了,卻見陸幼萱還站在外面,神情黯然,一臉受傷。
聽到推門聲,陸幼萱忙抹去眼淚重拾心態,目光落在赫連鈺手中的床褥和床單上,即便髒汙的部分被他藏到裡面看不出來,但那種歡愛過後的淫糜氣息卻瞞不過陸幼萱靈敏的鼻子。
她垂下眼,只裝作不清楚這是什麼,伸手去接,“王爺要如何做,還是讓妾身來吧!”
“不,不必了。”赫連鈺巧妙避開,下意識地不想讓她接觸這些汙穢物,畢竟是與另外一個女人歡愛後留下的。
“萱兒有心事嗎?”見她悶悶不樂,他到底還是開口問了一句。
“沒,沒有。”陸幼萱忙甩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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