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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她為什麼不說話,為什麼不為自己不為駱家辯解,難道說,駱舒玄的反叛,她一直都知道?
難怪當初駱舒玄在西南戰敗,不得不請求支援,原來這一切都只是做給他這個天子看的假象罷了,後來送去的軍需物資,全都變成銀子入了駱家的金庫了吧?
“妾身,無話可說。”
走下丹陛轉過身面對著永隆帝,駱皇后重重跪下,落地時清脆的聲音敲擊在了每一個人的心尖上。
狠狠吸了一口冷氣,永隆帝痛心疾首之餘,忽然冷靜下來,“駱舒玄曾在西南一戰中與敵軍交易軍需物資,通敵叛國,罪無可恕。來人,傳朕旨意,把駱氏一族全部抓入天牢,將皇后打入冷宮,即日起,沒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冷宮半步。”並非不給駱皇后情面,而是出於上位者的立場,容不得任何人的不遵和反叛,哪怕反叛的是他心愛女人的孃家,也不可能寬恕,否則天家威嚴何在,他這個帝王的顏面何存!
說完最後一個字,永隆帝像被掏空了所有的精力,怔怔坐回原位,心痛得像在滴血。
“父皇!”赫連縉突然站出來,跪在駱皇后旁邊,“駱家不可能反叛,這其中一定有誤會,還請父皇收回成命!”
永隆帝咬緊腮幫子,他也很想是個“誤會”,可是駱舒旭給的證據上一板一眼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誤會麼?誰能誤會出這樣一份毫無破綻逼真到無可挑剔的證據來?
旁人口述或許是誤會,那麼駱舒玄的親筆信以及敵方首領的印鑑能有假?
沒有直接讓人抄了駱家,而是暫時打入大牢,已經算是最大的寬容了,倘若駱家在這幾日內能拿得出翻身的證據,他便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只是個誤會,倘若不能,那麼……他就得負嵐兒一輩子了。
“母后,你怎麼不開口呢?”赫連縉滿心震驚,“駱舒玄再蠢,他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母后你倒是說句話啊!”
駱皇后順手把地上那封駱舒玄的“親筆信”撿起來遞給赫連縉,“縉兒,你告訴母后,這是什麼?”
赫連縉接過一看,臉色頓時青了半邊。
駱舒玄本人的筆跡,西南敵寇首領的貼身印鑑,赫連鈺就算再有本事,他也不可能同時得到這兩樣東西,除非,這封信根本就是真的。
心撕扯著疼,赫連縉捂住胸口,一種無力感浮上心頭。
為什麼所有的事情都沒按照自己重新改寫的軌道執行,前世的駱家就已經栽在赫連鈺手裡,難道這一世的悲劇又得重來?
“母后。”赫連縉捏緊拳頭,“這不是真的,你告訴兒臣,這些都只是有人蓄意陷害,對不對?”
駱皇后面色沉靜,目光從那封信轉移到赫連縉面上,“縉兒,這就是駱家的命數,也是母后的劫數,母后把持後宮這麼多年,好日子過到頭了。”
“不!”赫連縉神情激動,抬頭看向永隆帝,“父皇,請給兒臣時間,兒臣一定會親自查明此事重新給您一個交代的,駱家沒罪,這一切,不過是有人蓄意陷害罷了。”
赫連鈺適時道:“鐵證如山,況且駱舒玄已經畏罪潛逃了,二王兄覺得,你還能憑藉什麼摘了駱家的罪名?”
赫連縉冷冷瞥向一旁說風涼話的赫連鈺,目光冷而冽,沒想到,沒想到重來一世,赫連鈺竟然比前世還要難對付,他背後到底有什麼高人指點,否則這些事,蘇晏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得到。
這天下,難道還有比蘇晏更厲害的謀士?
當然有,那就是蘇九爺不為人知的另一面,世人只知他擅長排兵佈陣,卻不知,他同樣擅長算計人心,他還心細如織,能透過一個人無意識的行為見微知著,更能在很久之前就不知不覺佈下一個局,落入圈套的人渾然不覺,等反應過來,早已成為他手中的棋子,包括駱家,包括駱皇后,更包括赫連鈺和駱舒旭。
這樣的人如果生在皇家,那麼金鑾殿的帝王座便是為他量身定做的,只可惜,他對皇位不感興趣,他只是想早些讓某人登上皇位然後好回家和微微圍坐在火爐邊一人抱著一個寶寶商榷他們百年後的陵墓要設計得如何壯觀震撼。
第209章 局中局(下)
“父皇!”赫連雙早已泣不成聲,跌跌撞撞走到前頭來跪著,眼睛哭得紅腫,“您不能這麼武斷,這件事,一定有內情,父皇不能僅憑有心人的一面之詞就定了外祖家的罪,二表哥不可能這麼傻。”叩頭,“還請父皇開恩啊!”
永隆帝雙眼佈滿血絲,僅這片刻的功夫,已經讓他心力交瘁,垂目望著自己最疼愛的小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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