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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們嚇得臉色大變,急急忙忙把他扶去旁邊的房間,不敢讓公主看到他這樣子。
跟著葉筠陪嫁來的掌事嬤嬤見狀,眉頭深皺,這駙馬,未免太沒把自家公主當回事兒了,新婚之夜也不知道少喝點,如今爛醉成一灘軟泥,待會兒還如何入洞房?
這掌事嬤嬤是朱太后安排來的,在北燕皇宮算是頗有威儀的一號人物,她自然向著自家公主,於是見到駙馬這樣子,直接讓陪嫁丫鬟去廚房端了一大盆醒酒湯來,對著赫連鈺兜頭潑下去。
赫連鈺一下子被驚醒,抹了把臉看清楚眼前的人,他怒得快要跳起來,只聽得姜嬤嬤一點不愧疚地道:“駙馬爺,今天晚上可是您和公主的洞房花燭夜,您是打算就在這兒一個人過嗎?”
這話,讓赫連鈺完完全全清醒了,抖了抖身上的湯湯水水,掃了一眼四周,明白了,八成是自己喝得酩酊大醉,下人不敢直接將他送去洞房,直接給送到偏房來。
“本王多喝了點兒,在這醒醒酒,小睡片刻,稍後就去陪公主。”
新婚之夜,赫連鈺不想發作把事情鬧大鬧僵,索性壓著性子,和顏悅色地道。
姜嬤嬤遞了個眼色給身後的兩個丫鬟,“送駙馬爺去沐浴。”
赫連鈺沒異議,被醒酒湯潑了一身,他的確難受得緊,好在這湯並不燙,否則要真給他燙出個好歹來,他非得掐死那掌事嬤嬤不可。神氣什麼?以為她家公主真是金枝玉葉?呵,不過就是被他玩爛的破鞋而已,若不是急需得到北燕這個後臺,要他娶葉筠,他還得考慮考慮。
在浴房裡好一番搓洗,把自己收拾乾淨,酒意也全數消散了,赫連鈺推開新房的門,見到葉筠坐在喜床上,滿屋子的大紅色襯得她肌膚越發的白。
見到他,她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那雙眼睛裡看不到大婚的喜悅,只有滿目的憎惡摻雜著一絲絲的恐懼。
赫連鈺走過去,捏住她的下巴,姿勢曖昧,語氣卻冷,“本王要的東西,你帶來了沒?”
葉筠狠狠甩開他,“我不知道你要什麼。”
這時候,賢王府的下人和掌事嬤嬤們都在外面聽牆根,赫連鈺不敢大聲與葉筠說話,而葉筠又何嘗不知道這些,所以面對赫連鈺的質問,她也只能壓著嗓子小聲回。
“你忘了走的時候本王是怎麼說的了,對吧?”赫連鈺傾身將她壓下,雙手撐在她發側,侵略性的氣息噴滿她整張面孔。
葉筠掙扎得厲害,卻怎麼都逃不脫赫連鈺的桎梏。
“看著我!”見她左右閃躲,赫連鈺加重語氣,戾氣橫生。
葉筠咬著牙,“我人都已經嫁過來了,你還想怎樣?”
“我要什麼,你不知道?”
赫連鈺大掌落下,直接扯落她身上的正紅嫁衣。
葉筠雙手抓緊床單,“赫連鈺,我帶來的那些嫁妝就已經表明了北燕的態度,你還想要我如何?”
美人生氣的樣子,眸子裡水波盈盈,好似天生含情,總是很輕易就能挑起男人的慾望。
其實在來的路上,葉筠就想過了,赫連鈺不可能在新婚之夜放過自己,但她還是低估了這個男人辣手摧花的本事,一丁點的溫柔都不屑施與她,更別提給她緩和的機會,他佔有她的時候,她某處疼得痙攣,眼淚直飆。
外面聽牆根的那幾位自然只當這是女子破瓜的正常反應,一個個捂著嘴巴小聲笑,又繼續紅著臉聽。
赫連鈺的動作完全帶著懲罰和憤怒,所以葉筠的反應也好不到哪兒去,事了,赫連鈺把自己弄乾淨,冷冷扔給她兩個字,“無趣!”
這時候才發覺,還是被自己調教過的萱萱滋味最好,那是個讓男人不忍心碰卻又忍不住想碰的尤物,長著精緻瓷娃娃的臉,做著體貼溫柔的事,房事上,既不死板掃興,又不過分狂浪如妓,處處撩情,處處撩欲,總會讓他意猶未盡。
其實陸幼萱並非天生如此,只不過剛嫁過來的時候某幾回惹得赫連鈺興趣缺缺被她的陪嫁嬤嬤曉得了,那嬤嬤便在她沐浴時一點一點教,還動上手了,羞得陸幼萱直想往浴桶裡鑽,但經過一次又一次的“調教”,陸幼萱也漸漸學了點門道,平日裡她絕對不會故作姿態撩撥赫連鈺,但如果赫連鈺主動去她房間,她是不會直挺挺地躺著任其為所欲為的。因為嬤嬤說了,做女人,白天必須一本正經,說話做事都不能讓人挑出錯來,但在這種事上,是絕對不能一板一眼來的,否則容易讓男人厭棄,所以嬤嬤教了她不少如何取悅男人的法子,但是不算太過,比不得青樓妓子,不過用來對付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