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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遣潛伏到北燕皇宮去了,可以說如今他手中的人,全都聽從易白的安排,“國公爺有什麼事急著用人?”
“四房的小侄孫被人抱走了。”蘇晏面色凝重,“我懷疑是雲靜姝的仇家,看手法,暫且猜測是北燕人。”
易白目光閃了一下。
蘇晏看向他,“你當初與雲靜姝有過接觸,可知她在北燕得罪過什麼人?”
“不知。”易白搖頭,對雲靜姝,他只是利用那個女人套出靖安王嘴裡的實話來,其他的,他還真沒怎麼關注。
見蘇晏著急的樣子,陸修遠到底還是動搖了,連蘇晏都急成這樣,雲初微不定難過成什麼樣子呢,轉目看向易白,“要不,你那邊先停一下,等幫他們查出那個孩子的下落再重新佈置,如何?”
這句話聽似商榷,但實際上,裡面命令成分比較重。
易白深深看了陸修遠一眼,他不太明白自己這位兄長為什麼會選擇幫助蘇晏,若說出於交情,這二人也看不出來交情有多深,要說出於熱心,從這段時間他的觀察來看,陸修遠並非是個好心氾濫的人,他骨子裡其實很淡漠,除開必要場合得陪上笑臉之外,私下裡,陸修遠很抗拒隨便與人結交。
易白沒說話,他其實不大情願這樣中途打破自己的計劃,掐指算算,他所剩的時間越來越短,若是不能在死前幫生母報了仇,他會死不瞑目,只不過看在蘇晏曾經幫他瞞天過海假死出來的份上,他似乎別無選擇?“你自己看著安排吧,我無所謂。”把棋子扔回棋盒,易白早已沒有了下棋的心思,對著陸修遠說了一句就起身走進裡間。
蘇晏拉回視線,這屋子裡,也就他和易白兩個人清楚,易白的壽命只剩一年不到,而他當初之所以敢冒著風險死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是因為想要躲在背後對付北燕皇室,蘇晏不知道易白與葉家到底有著怎樣的深仇大恨,不過他知道,自己要用陸修遠的人,必然會打亂易白的計劃,所以易白方才會猶豫,會黯然也無可厚非。
陸修遠看向蘇晏,“這件事,我會盡快讓那邊的暗樁查清楚。”
蘇晏拱手,“有勞了。”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況且,他不是為了蘇晏,而是為了…她。
國公府洗三宴的時候他沒去,滿月宴的時候他也沒去,不是不想去,也不是沒空去,而是不敢去。
一直以來,不管是外界傳言還是真實的現狀,雲初微都是很幸福的,蘇晏可謂是把天下女人都想擁有的那種愛全部傾注到了她一個人身上。
要說能真正開啟心結,看著心儀的姑娘落入他人懷抱還覺得開心的男人,這世上還真找不出幾個來,陸修遠當然也有自己的想法,可就是因為有想法,他才不敢去,害怕自己見到她會失態,會忍不住想將她據為己有。
還記得某次談完生意,雲初微笑著誇他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商人的氣息,分明是個優雅矜貴的貴族公子。
他還為此竊喜了一段時日,並不是傻乎乎的認為她這麼誇是對他有什麼心思,只單純的因為這樣一句誇而高興。
他想,那樣通透的女子,想聽到她誇誰,應該是很難的,幸運自己成了這為數不多的其中之一。
既然自己給她的印象如此好,那麼他希望這種“好”會是一輩子,所以,他不願意在她面前露出任何失態甚至是齷齪的心思來打破這種平衡,他可以不對她剖白心意,可以不佔有她,可以不破壞她的家室不打擾她的生活,甚至可以一輩子做她口中優雅矜貴的貴公子,但他絕不會放手,不會選擇忘記,他想把她變成他的珍藏,一輩子藏在心裡不取出來。
——
但凡是與雲初微沾邊的事,到了陸修遠這裡都會變成首要,陸修遠的動作很快,馬上修書一封讓人帶去北燕,當然,帶信的人是蘇晏的。
蘇晏只是在北燕的勢力比較少,不好伸展,否則要論情報的準確度以及傳信的速度,哪怕是赫連縉重生歸來培訓的那一批也遠遠比不上,陸修遠是清楚蘇晏本事的,所以聰明地選擇了讓蘇晏的人去送信。
先是痛失獨子,跟著痛失愛孫,玲瓏郡主整個人都崩潰了,沒能支撐柱,一氣之下病倒,請了多少大夫都不管用,這事兒驚動了她老孃宜清長公主。
宜清長公主這段時日也是每天入宮去給太后侍疾,這天出宮的時候聽到小丫鬟們閒聊,才知道蘇家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事,雖然玲瓏郡主不是她唯一的女兒,但卻是她所有兒女中最為通透也最為有腦子的,以前做姑娘時就很得她寵愛,如今嫁了人,那份寵愛自然也是隻增不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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