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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河道分流處再說。
鹽商的水師一深入泊湖通往長江的河道,埋伏在河道入口的林字營士兵馬上忙碌了起來,一車車裝滿砂石的馬車被推到了水中,十幾艘小舟也劃到了河道入口處,上面同樣裝著大量的砂石,小舟上計程車兵直接將小舟鑿沉,整個河道的入口就這樣被阻塞住了,只有漁民的小舟才能透過,艨戰船則會直接擱淺。
光是這些裝滿砂石的馬車和小舟還不夠,河道兩邊計程車兵在小舟的幫助下將一條條巨大的麻繩橫在了河上,兩邊都用大木樁定死,就這樣組成了一條又一條的篾纜,徹底封死了鹽商水師的退路。
前面就是河道的分流處,風字營計程車兵已經全部都準備好了,鄭家兄弟的水師快速地透過了河道的分流處,到了這裡河流就分成了兩條,一條是支流,最後之間通向了陸地,另外一條才是通向泊湖的河道,鄭家兄弟的水師繼續向泊湖前進,而三十艘小舟則從河道的支流進入到了河道分流處,所有的小舟上都裝滿了浸泡過油脂,撒上硫磺的柴草,鹽商的水師也出現在了小舟上風字營士兵的視線中。
久等的客人來了,當然是要好好地招待一下,三十艘小舟上的柴草被全部點燃,每個人只要用火把碰一下就可以了,緊接著,在熊熊大火之下,每艘小舟上的兩名風字營士兵都趕緊跳進了河中,燃燒的小舟就這樣順流而下,直接衝向了正順風逆流的鹽商水師。
衝在最前面的三艘艨戰船上計程車兵全亂了,看到順流而下的火船,甲板上計程車兵趕緊換上了眾多的水戰用長矛,這種長矛比普通陸戰士兵所用的長槍要長上將近一倍,是專門用在兩船靠近時刺殺所用,也可以合力挑翻靠近的小舟,可問題是河道的範圍並不大,三艘艨戰船也有些過於靠近,雖然三艘船上計程車兵合力挑翻了十一艘火船,可還是有七艘燃燒的火船靠上了這三艘艨戰船,並且有五艘小船順著艨戰船之間的空隙繼續往下衝,燃燒了後面一時準備不足的另外兩艘艨戰船。當然這中間也有幾艘火船是直接撞在了岸邊。
五艘艨戰船被點燃,但這只是剛剛開始,又有三十艘小舟被風字營計程車兵劃了出來,老馬頭覺得這火還是燒得越猛烈越好,因此這三十艘小舟也全部被點燃,從河中心就這麼順流而下,不僅讓鹽商水師已經被點燃的五艘艨戰船燒得更加猛烈,還繼續漂流而下,又把四艘艨戰船給點燃了。
前面幾乎成了一片火海,後面的艨戰船趕緊收帆停止前進,直接靠上去的結果不僅會撞到自己人,大火還會直接蔓延到自己的戰船上,發現形勢不妙的水師將軍親自登上了瞭望臺,快速地命令士兵將他的命令傳上去。那就是前面著火的艨戰船全力升帆,加快速度將戰船駛入另外一個河道,使後面的戰船能夠直接衝進泊湖。
這是棄車保帥的常用手法,不過鄭家兄弟的水師士兵可不會讓河道里的傢伙那麼好過,除了火船之外,一排又一排的巨大木排終於是從通往泊湖的河道上劃了出來,五十多個木排,每個木排的前端都被削尖,剛從車舟上下來的水師士兵划著木排就這樣順流而下,直接撞向了前邊正在燃燒的艨戰船。
當木排上的水師士兵
跳進河中後,那一排排的木排很快就撞在了燃燒的艨,將其船頭直接撞穿,同時眾多的木排碰撞在了一起,直接堵塞了河道,燃燒的戰船又是漏水,又是被木排所阻攔,根本就無法再向前前進,甚至有兩艘戰船因為帆被點燃而直接順水往後衝。燃燒的戰船上,鹽商的水師士兵們全部都跳到了河中向兩岸逃命去了。
向前前進幾乎是不可能了,河道兩岸,風字營與火字營計程車兵全部衝了出來,最前面推著的是巨大的弩車,還有投石車,這兩件遠端武器對付水面戰船最適合不過,一看到自己被埋伏了,鹽商水師的將軍可不想就這樣死在這裡,趕緊命令所有艨戰船上的弓弩手全部做好戰鬥準備,同時所有戰船下帆,順著水流後撤,這個時候調轉船頭已經是不可能了,河道上也沒有足夠的空間讓艨戰船調轉船頭,唯一的辦法就只能是靠人劃,靠水流倒著向後撤退。
兩岸計程車兵並沒有太過靠近鹽商水師的戰船,除了接應之前跳進江中的同伴外,大部分計程車兵都站在了水師戰船的弓弩射程範圍之外,只是用弩車與投石車快速地攻擊著水面上正在快速撤退的艨戰船,時不時地有巨箭與飛石命中了目標。不過對方撤退的速度很快,春季連續下了幾場不大不小的雨,使得河流水量充沛,這才讓對方的艨戰船逃得那麼快,但還是有三艘艨戰船在飛石與巨箭的攻擊下沉沒了。
最後面的三艘艨戰船退得很快,船上的水師士兵正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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