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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上計程車兵身上都穿著兩套鎧甲,裡面為鎖子甲,外面為皮甲。除了架車計程車兵之外,馬車上共有四名士兵,兩名持長槍,一人持盾牌與鋼刀,最後一人為弓弩手。
兩百五十輛戰車,快速地分成了五排,每排為五十輛戰車,一字並排開之後,戰場上的弓弩手首先進行對近距離的敵人進行散射射殺,五十步的距離是弓弩威力最大的範圍,不僅可以洞穿盾牌,甚至可以將銅製的護心鏡射穿,宋存孝這個時候親自下馬上了最大戰鼓的邊上,五十名親兵拿盾牌在他的身邊守衛著,兩根巨大的鼓槌被宋存孝緊緊地抓到了手中,重重地敲響面前的戰鼓。
在戰鼓聲的命令下,兩百五十輛戰車同時向眼前的敵人狂奔而去,前面不管是什麼時候,只要是阻擋了戰車的前進,無論是同伴還是敵人全部都會被弓弩射殺,被騾子撞飛,被車轅上的長槍刺中,被馬車的四個輪子碾過。這是有進無退的進攻,除了死亡之外,沒有一輛戰車會停下來,停下來的結果就是被自己人後方的戰車撞飛,或者是被眾多的敵人包圍在毫無抵抗的辦法下被殺。
面對狂奔而來的戰車,已經突入敵陣的兩淮總督的軍隊出現了相當大的混亂。為了能夠快速地撕開缺口,兩淮總督的軍隊已經被大量的分散開了,以此來擴大缺口的範圍,士兵們在近戰中當然不可能是使用過長的長槍,而面對巨大的馬車迎面衝來,那感覺就好像現代的一群人站在一起,突然迎面衝過來一輛快速賓士的大轎車一樣。沒有整齊地佇列與士兵的生命作為阻擋根本就無法讓眼前的敵人停下來,一陣的煙塵過後,戰場上馬上出現了眾多被戰車撞飛與碾過計程車兵,而當戰車衝過去之後,原本被分成兩段的宋存孝計程車兵也快速地從後方開始合攏,瘋狂地屠殺著被戰車衝散的敵人。
兩百五十輛戰車不斷地向前突進,剛才是三角形以一個尖角洞穿長方形的軍陣,而這次是鋒利的尖刀從三角形的尖角處反方向洞穿了過去,並且不斷地深入到了三角形軍陣的內部,很多兩淮總督計程車兵並沒選擇轉身逃跑,但為了避免與可怕的戰車正面交鋒而向兩邊逃去,兩支軍隊就這樣你洞穿我,我洞穿了你,你包圍了我,我也包圍了你。
戰車還在不斷地向前狂奔,戰車上的長槍兵不斷地用手中的長槍刺殺了戰車縫隙之間的敵人,沒有來得及閃開的兩淮總督
就這樣毫無反抗地被屠殺著,眾多馬車轅上的長槍都穿了身體的敵方士兵的屍體。但這個時候兩百五十輛馬車也不斷出現有騾子被殺,很多無法閃開的敵人在被撞飛或刺中前狠狠地將手中的兵器砍向或刺向離自己最近的騾子,但僅僅是死掉一匹騾子也只是減慢了馬車的速度,另外三頭騾子還能拉著馬車繼續向前前進。
必須要阻止所有戰車繼續向前,兩淮總督的將軍們趕緊集合著手下的軍隊,強迫所有計程車兵直接面對戰車的衝鋒。因為戰車的關係,之前衝在最前面的兩淮總督計程車兵先是被戰車無情地踐踏與分割,隨後就是遭遇到了合攏而來的宋存孝計程車兵的屠殺,軍陣最前面的人幾乎全完了,如果讓所有的戰車徹底地洞穿軍陣,然後調頭再次發起衝鋒,那麼兩淮總督的軍隊所要付出的代價將是慘重的。
首先是兩千士兵密集地站成了排,戰車上的弓弩手發現前方密集的敵人後馬上將目標瞄準在了這些人的身上,眾多的箭支落下,手中只有長槍的兩淮總督計程車兵只能依靠自己身上的皮甲來阻擋,不斷地有人中箭擋下,但每當有一個人倒下,其佇列之間的空隙就會馬上消失,空隙兩旁計程車兵快速地靠攏,如此這樣的小小變化正在不斷地發生。
戰車上的將領選擇了直接將眼前的敵人直接衝散,因為對方只有兩千人而已,並且只排列為三排,這些人根本就是用生命來拖延戰車的速度與時間的。先鋒的四十幾輛戰車就這樣直接衝了過去,可就是距離三十步的時候,後面兩排計程車兵快速地將手上的長槍全部投出,密集的長槍從天上落下,有些長槍扎進了拉車的騾子身上,有些則直接射中了駕車計程車兵,也有命中戰車上的另外四名士兵,還有些更是直接擊中了戰車的輪子,只是一瞬間前面的四十幾輛戰車就只剩下十七輛還能繼續衝鋒。
倒下戰車成了後面戰車的障礙,但這並不是阻止後面戰車的繼續前進,有好幾輛戰車因為前面倒下的戰車而偏離了方向,最後直接翻倒在了地上,但更多的戰車是將前面倒下的戰車撞開,甚至是直接碾過去,就這樣狠狠地衝進了眼前敵人的陣行之中。
只有三排人,後面的人再怎麼阻擋最後的結果只能是三、四個人被一起撞飛,但那插在地上始終不動地長槍也給戰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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