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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很快就再次揮動了馬鞭,直接從高處衝下去,追擊撤退的林字營士兵。
風字營的死士從陷阱佈置完畢後就將自己的身體埋進了土中,一個個全都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只留下觀察孔觀察著敵人的動向,因為是將身體埋進土中,他們很快就感覺到了騎兵衝鋒對地面所產生的震動,眼看著衝在最前面的騎兵已經快速地透過了陷阱,埋伏在土裡的死士在一瞬間全都冒了出來,死死地拉著自己手上的麻繩,數十條拌馬索就這樣出現在了騎兵主力的前方。
追擊的騎兵注意力都集中在前方,速度又極快,突然冒出來的拌馬索都成了致命的陷阱,很多戰馬就這樣被拌住了前腿,整匹戰馬向前翻了過去,馬上的騎兵與自己戰馬在向前翻了半圈之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大部分都被戰馬直接壓在了下面,身體無法移動。
面對突然的陷阱,追擊的騎兵在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後緊拉住韁繩停了下來,並快速地抽出弓箭射殺突然冒出來的敵人,但在他們搭弓射箭的同時,本來一直向遠處逃跑的林字營士兵也都停下了腳步,上千的弓弩手全部轉身,對著騎兵所在的地點就是一陣猛射,兩個營的千軍弩都被集中在了一起,加起來有七百之多,對於弩箭沒有一絲的保留,全都射了出去。
鋪天蓋地的弩箭讓更多的騎兵倒下了,而更重要的是,停下來的戰馬成了最大的靶子,很多戰馬身上在短時間內插滿了弩箭,就算不死也無法再追擊,兩百風字營的死士趁著這個機會開始徹底,可雖然有前方林字營士兵的掩護,但還是有很多人倒在了騎兵死前射出的箭下,兩百人逃回來了九十七人,那些中箭無法移動計程車兵都選擇了自殺。
追擊的騎兵就這樣在陷阱與弓弩的共同打擊下死傷大半,而剛剛到達了工事上方的聯軍士兵卻一點都沒有去救援和繼續追擊的意思,看到敵人的步兵已經佔領了之前所修築的防線,王千軍馬上下達了撤退的命令,而只剩下不到一千多一點的騎兵也不敢再追擊,他們的死傷太大了,銀子再多,女人再漂亮,那也要有命去花,去享受。如果再追下去,他們是可以追上王千軍,並且能夠將王千軍拖住,可結果將是所有人都死在王千軍的反擊之下,兩淮總督與宋金書又不是他們的主公,他們沒必要拿命去拼。
騎兵不追擊了,王千軍指揮著所有計程車兵快速地撤退,整個隊伍的行軍速度到達了極限,如果再快下去,整支隊伍就會分散開,跑得慢的都將被拋棄在隊伍的最後面
喪失面對追擊敵人的反擊能力,因此身後聯軍士兵就地咬在後面,雙方的距離既無法拉開,也沒有縮短。
王千軍感覺現在就是在跑馬拉松,並且比馬拉松還要吃力,因為馬拉松的選手身上沒有負擔,可王千軍卻是全套鱗片甲穿在身上,腰上還有兵器,除了保證馬隊的戰馬之外,多餘的馬匹都用來拉馬車了,馬車上都是不願意拋棄的同伴屍體與傷兵。
王千軍不知道老馬頭到底是在哪裡準備阻擋追兵的障礙物,因此他只能沿著已經荒涼的官道不斷向前,就這樣不斷地跑動著,時不時地注意著隊伍的情況,發現有人跑不動的,馬上讓附近的兩名士兵左右撐起來繼續前進,當半個時辰過去後,王千軍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呼吸困難,全身是汗,雙腿都覺得不是自己的了,後面的敵人還在追,不過在前面,老馬頭的風字營終於是出現了。
這處官道的兩邊都是樹林,而且有眾多枯黃的雜草,此時官道還沒有被堵住,但老馬頭把一切都準備好了,王千軍可以模糊地看到五百弓箭手就在自己前方,當在隊伍中間的王千軍透過這些弓箭手的時候,五百支利箭全部離弦而去,目標就是在後面追趕的敵人。
兩輪箭後,後面追趕的敵人不得不聽下,整好佇列準備戰鬥,可當林字營所有計程車兵都透過弓箭手的佇列之後,從官道的兩邊馬上倒下了眾多的樹木,將官道給堵住了,早就等待多時的一百林字營士兵快速地將手中的雜草抱到了倒下的樹木附近,將大量的雜草堆積在了一起,最後更是將一些屍體對方在了雜草堆上,灑上了白酒將火堆點燃。
這些都是風字營不願拋棄的同伴的屍體,可為了阻止敵人追擊,老馬頭只能是剪下死者的頭髮,脫下其平時穿的盔甲,還有兵器,將這些分別包在布里,做上記號,等這次危機過了,再帶回去給死者的家人做衣冠冢。因為沒有火油,這是一種極為無奈的辦法。
當屍體燃燒到一定程度後,屍體內的油脂就會開始起到助燃的作用,這個時代的人雖然都不懂為什麼會這樣,但卻知道屍體可以加助火焰的燃燒,這個時候要阻止追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