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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了出去。那一下極其沉重,張文彷彿聽到了自己胸骨碎裂的聲音。
“哼,藏頭藏尾!我倒要瞧著,你們是什麼人!敢襲擊朝庭命官!”
喝罷孫長青扭身上前,只一棍便擊落梁俞剛剛撿起的腰刀。跟前一個膝擊頂在梁俞的腹部,把他撞的橫飛了出去。梁俞只覺得口中一甜,接著一股子帶腥味的液體便湧了上來。他在心裡苦笑,原來有武藝在身的人跟莊稼漢的實力相差這麼多。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
難道我穿越到這個時代就是為了被這樣的汙吏打殺的嗎?梁俞心裡湧起一股無力的感覺。
卻在此時,便聽到一聲暴喝:“那鳥官,休傷我家秀才哥哥!”
孫長青被這聲暴喝震的是兩耳嗡嗡亂響!抬眼望去,只見黑漆漆一條人影,手提一根足有腰粗的巨木大踏步的朝著自己衝了過來。說他是條大漢吧,他偏又穿了一身女子所著的衣衫,說她是女子吧,那聲如炸雷,步履如風,猶如恆候再世,又好似李逵重生!還沒過招,孫長青心卻先怯了幾分。
“來者何……”
未等孫長青話說完,只聽“嗚”的一聲,那怪人手中的巨木,便劈頭砸將過來!孫長青見來勢兇狠,不及躲避,只得硬著頭皮,棄了哨棒,下意識地雙手持刀迎上而檔。那怪人手中的巨木卻一砸而下直接將孫長青的腰刀砸斷,來勢不減,狠狠地砸在他的頭頂心上。孫長青的腦袋像西瓜一樣被砸了個稀爛,血肉和著腦漿子四下橫飛!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蔓延開來。
其中一個個莊客見狀嚇的撒腿就跑,卻見那怪人,甩手便把那根巨木猛揮而出,那巨木狠狠的撞在那莊客的後心上,把他撞的往前飛出幾丈遠去,口中鮮血狂噴,眼見是不活了。剩下的那個莊客像傻了一下呆呆地看著那個怪人,猛然跪倒在地,揮舞著雙手,眼中滿是恐懼與求饒之意。
那怪人轉過頭來,看著梁俞道:“秀才哥哥,這個人殺還是留?”
梁俞的下巴都快收不回來了。這不是女張飛張小翠嗎?如果誰娶了她,然後再惹了她不高興的話。梁俞不敢往下想了。
“你說呢,他都看過你的臉了。”
那莊客聽到梁俞的話,急的哇哇大叫,似乎因為過度驚嚇連話都不會說了。張小翠撿起鋤頭對準那人的腦袋猛然砸了過去,那個莊客全身一震,倒在地上,全身抽搐了一陣便不再動了。
“看了我的臉!辱我的清白,那裡容得了你活!”
聽了張小翠的話,梁俞哭笑不得,你又不是什麼大門不出二門不跨的大家閨秀,人家辱你什麼清白了。只是怕他事後告發你啊。殺官可以殺無赦的重罪!
血戰到此結束,梁俞突然好像覺得一直支撐著自己的力氣一下子全被抽走了一樣,一下子癱在地上……
梁田拿了刀把綁著梁飛的繩索割斷。看著自己哥哥一身的傷,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既沒有作奸也不犯科,好好的一個人,被打成這樣,還好身體強健,沒有性命之憂。
“秀才,大恩不言謝,只要有吩咐,你說話便是!”
“說到那裡去了,他也是要來抓我的呀,我也只不過是自保而已。這個世道,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鋪路沒屍骸啊,你不對別人狠,別人就對你狠!”梁俞無奈道。打打殺殺的日子,沒多少人喜歡,都只是被逼無奈罷了。梁俞這時聞著那股令人作哎的血腥味還有那慘不忍睹的慘狀,只覺得一陣陣的反胃。那孫長青的半拉腦袋被打暴,還有半拉腦袋都被打進腔子裡去了。做事的張小翠倒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秀才爺,下面怎麼辦?”張文問道,他捂著胸口,看來傷的不輕。
梁俞沉吟片刻道:“這件事還不能這麼算了。教諭還在,只要他在就決計不會對這件事善罷干休。孫長青是他的親家。”
“秀才爺,那一不做二休,我們去把那教諭殺掉!”梁田說道。
“是啊!”梁飛緩過勁來了也符合道。他已經恨死孫長青等人了,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肉。只恨剛才下手的不是自己。
梁俞看了一下眾人,道:“梁飛和張文就不要去了,我和梁田去,我們都沒受什麼大傷,對付個老頭子還是有餘力的。你們兩個挖個坑,把那兩個莊客埋了吧。”
張文和梁飛也沒什麼異議,必竟有傷在身,尤其張文跛著一條腿,現在離天亮也沒有太長的時間了,不一定來的及。只是有些奇怪,“秀才爺,那些官差的不用埋嗎?”
“不用!昨日很許多人都是看著官差抓了梁飛的。這是一個事實。所以我們要藏起兩個莊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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