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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華在旁說道:“怪的了誰呢?怪只能怪自己,誰讓我們沒能奪取陣地的?”
接著肖華與郭思忠立即決定安排偵查部隊前往敵軍陣地偵查,摸清敵人的防守弱點,以此來開啟局面。其實一野其餘參戰部隊何嘗不是如此呢?他們同樣派出精幹部隊前往摸清敵情。
8月7日。再一次的進攻開始了。經過一週的偵查以及制訂的針對性計劃,一野發起了第二次總攻。經嚴密偵察,敵人主力在南山,東西兩翼薄弱,分兵把守;北面黃河鐵橋是敵人唯一退路。這樣,攻佔南山就成為攻打蘭州的重點,能否奪取黃河鐵橋是能不能全殲敵人的關鍵。
經過異常激烈的戰鬥,沈家嶺主陣地上的上、下狗娃山,首先被第四軍攻佔。下午,第六軍攻克了南山最高峰營盤嶺的主陣地二營子;六十二軍攻佔敵另一主陣地豆家山。六十五軍於黃昏佔領古城嶺、馬架山。至此,蘭州的“鎖鑰”已全部掌握在野戰軍手中了。在戰鬥中,敵軍指揮官用機槍和大刀督戰,連續向野戰軍發動反衝擊。進攻部隊攻佔每一條壕溝,攀登每一道削壁,奪取每一個陣地,都經過艱苦的戰鬥和反覆的爭奪,多次拚刺刀,同敵人肉搏。
蘭州血戰真是如同那句話一般“一寸河山一寸血”。皋蘭山的主峰營盤嶺,敵之工事最強。當六軍十七師五十團衝鋒到第一道削壁時,突破口未被炸開,敵人憑藉鋼筋水泥暗堡拚命抵抗,幾次爆破和攻擊均未成功。這時七連指導員曹德榮挺身而上,抱起炸藥包,趁著手榴彈升起濃煙霧之際爬到削壁下,身貼崖壁,手託炸藥包炸開了缺口。這位捨身炸削壁的英雄,以自己的身體開闢了前進的通道。
隨後部隊又突破二、三道削壁,在十六師密切配合下,勝利地攻佔了二營子陣地和皋蘭山主峰營盤嶺。後來彭總多次談到:打蘭州是一場惡戰,是艱鉅的攻堅戰。有的團一千五六百人的建制,戰鬥結束時只剩下幾百人。
7日下午,那個發誓“與蘭州共存亡”,囂張一時的“馬家軍”總指揮馬繼援,秘密從陣地上撤走主力,趁夜幕降臨之際,想透過黃河鐵橋退至北岸。第二兵團三軍七師首先發覺敵人開始逃走。他們一面報告上級,一面發起追擊。
8日凌晨,攻佔西關,搶佔鐵橋,堵死了敵軍的唯一退路。經過巷戰,野戰軍於當日中午肅清了城內殘敵,越過鐵橋佔領白塔山,被國民黨倚為金城湯池的蘭州宣告解放。
而這個時候,陳飛塵在做什麼呢?他的38軍以及50軍已經北上,將沿著河西走廊進軍,接應騎一師。38軍以及50軍是憋著一股子氣走的,原本是要參戰的,可是彭總的電話打了過來,意思是16兵團不要參戰,而是沿著河西走廊先行打通前往新疆的通道。
武威已經解放,接下去就是張掖,然後是酒泉,酒泉早就是騎一師的天下,敵人根本就已經放棄了酒泉。所以38軍與50軍的主要精力就是對準了張掖敵軍。
陳飛塵沒有跟隨部隊前進,而是留在了一野指揮部,與彭總呆在了一起。陳飛塵對於一野指戰員來說可是個新面孔,大家都對陳飛塵感到好奇以及不服氣。陳飛塵明白彭總的意思,那就是過來聯絡感情,讓一野一干主要領導接受自己。自己缺少的什麼啊,就是人脈啊。
在慶祝蘭州解放的酒宴上,陳飛塵與彭總等一干一野主要領導們都喝醉了,陳飛塵一句“故土未復,軍人之恥”徹底點燃在座的眾人心中的痛!
自晚清開始直到如今,數不清的國恥、數不清的不平等條約,數不清的冤魂,數不清的忠骨,只要懷有強國夢的有志之士,都夜不能寐。
陳飛塵邊流著淚邊大聲說道:“揮戈鐵馬懾敵膽,馬蹋之處皆國土!”
好好的一場慶功宴變成了如此,參加的宴席的都是一野軍級以上幹部,都是身居高位的黨員,他們都是*裸的國人,他們都見識到了中國的苦難,他們為什麼革命?起初或許只是為了活了下去,可是到了如今的地位,他們所見所聞已經讓他們知道國家崛起才是我輩的奮鬥最終的目標。
一句:“故土未復,軍人之恥”,又一句“揮戈鐵馬懾敵膽,馬蹋之處皆國土”,讓一野上下都認識了陳飛塵,讓一野上下都認可了陳飛塵,一野的指戰員心中都點燃了強國之心,從沒有如此般那麼熱衷收復故土,也從沒有過如此報仇雪恨的急切。
陳飛塵第二天已經啟程前往38軍,抵達張掖。在陳飛塵看來,他抵達之時就是張掖解放之日。陳飛塵是下達了死命令,如果連小小的張掖都解放不了,那麼38軍以及50軍都該換人了!
陳飛塵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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