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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大批異己分子,中部地區區域性已經結束,大部分也進入尾聲,西部地區進展緩慢,有些地方需要時間,土匪們都很狡猾,他們穿衣就是百姓,脫衣換裝後就是土匪,隱蔽性很強!”
陳飛塵一直看完手中報告後方才說道:“命令公安部隊,從即日起展開新一輪的行動,可以根據各自的實際情況制訂計劃,這不是任務、也不是我陳飛塵的命令,這是全省百姓的心聲,一定要給百姓安定的生活,土匪、惡霸一定要懲治,給他們二個月的時間,到時完不成任務的,軍法從事!”
“是,我這就傳達。”
陳飛塵面無表情坐著,心裡卻在嘆氣。這福建匪患還沒有完全根除,是個很大的隱患,必須儘早拔除。目前臺灣戰鬥是最重要的,如果臺灣解放了福建還沒有平息匪患,那麼就只能派遣野戰部隊剿匪。
陳飛塵一直都是給自己一個定義,那就是地方上的事情一直讓地方上解決,如果地方解決不了的,自己出馬那就是嚴厲整治,公安部隊不行那就上野戰部隊,野戰部隊與公安部隊最大的不同在於堅決性,他們都是服從命令為職責,這種堅定體現在行動中,如果行動中有擾民的情況發生,野戰部隊是堅決執行的,這又是不同於公安部隊,十六兵團一但執行福建剿匪任務,可以想象!
陳飛塵撇開剿匪不想,他的注意力再次投入到臺海戰役中。到目前為止主攻部隊已經到位,38軍抵達海壇峽大丘一線隱蔽待命;50軍抵達平海一線隱蔽待命;騎一師抵達海壇島隱蔽待命。另外南日群島的南日島修建後勤基地,都是隱蔽修建,船隻都是被分散到各島隱蔽待命。
45軍已經撤離金門一線,按照時間來看現在已經登船返回,45軍將休息二日,在第三天出發前往江陰島休整,45軍一邊休整一邊隨時增援主攻部隊。
十一兵團26軍也已經移防廈門,隨時輪換第三軍。如果戰事順利,那麼第三軍也將投入到進攻之中,陳飛塵的計劃就是進攻臺灣以及今後防禦臺灣的部隊都將是他十六兵團。
兵團直屬炮兵部隊也已經裝車移防,登陸部隊只要順利推進,那麼炮兵部隊將乘船登陸支援登島部隊作戰。
十一兵團除了24軍自己已經有了進展外,其餘部隊還是對自己面和心不合,與其這樣乾脆就全部用自己的部隊。
陳飛塵不知不覺已經把十六兵團當成自己的部隊,這種軍閥思想已經在陳飛塵的思想中佔據很大的比例,這也是常情,擁兵自重都是正常人的思想。何況陳飛塵還沒到自重的地步。
陳飛塵屬於小事不斷,大事沒有的那種型別,這點主席深知肚明,這也是主席放心陳飛塵的原因。陳飛塵有野心,但沒有反叛之心,陳飛塵還是愛國、愛黨的!如果陳飛塵一直如此,主席就肯定會一直重用陳飛塵。
林剛身體已經垮了,這讓主席很是心痛,好不容易出了個與林剛年輕時代相似的陳飛塵,主席自然把他當作了林剛來使用,這種感情是一般人很難覺察、也很難理解的。
正如主席曾經對周副主席說的那樣:“陳飛塵今後就是第二個林剛,我要讓他成為昔日我們過草地對抗紅四的主要力量,革命勝利了,但也不能放鬆警惕,敵人不僅侷限在對面,我們內部同樣也會有,這不是以個人的意志為轉移的,這都是因為所處的位置所帶來的利益所決定的,陳飛塵今後就是平叛的主要力量!”
主席已經把陳飛塵劃到了執行者的範疇之中,可以說是個極度得罪人的位置,說的難聽點就是主席手中的一把刀。主席有意如此提拔陳飛塵,何嘗不是讓陳飛塵成為孤家寡人呢?這樣才能全心依靠他主席自己。
主席這個時候在等待著蘇聯特使的拜訪。他對蘇聯特使來意知道的很清楚,對於蘇聯是否讓步是不報任何希望的,說實話主席對蘇聯的好感全無,自從蒙古遠東大戰之後,歷史上沙俄對中國的比比血債,蘇聯對昔日國府東北軍的血債,對東北百姓的血債,都如同放電影般印在主席的腦海中、印在心中,一點都不會忘卻。
何謂國恥?不僅僅體現在如同日本那般武裝侵略,也不僅僅如同八國聯軍侵華那般,也不僅僅只包括簽訂不平等條約!侵佔國土才是最直接、最讓人揪心的國恥!蘇聯佔領了多少我們的國土?革命時期蘇聯又是如何對待中國革命的,是如何防範我們黨的。
主席想到這心裡的怒火就不可抑制揚起。他狠狠掐斷了菸頭,他站了起來在書房裡來回走著。心情煩躁是最主要的表現。
特使在一刻鐘後到了,主席沒有起身迎接,只是在座位上站起來表示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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