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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和那與死亡賽跑的騎兵。正所謂時勢造英雄,時也、勢也,我們每一個被時間夾裹其中的人,只不過是堅持著自我,努力不被迷失罷了。
嶽效飛指指對面的椅子“坐”,聽濤軒的侍應有眼色的拿上一套杯盤。
陳天華坐定後,先問大家“說什麼呢,這麼熱鬧。”
方以智保持著一貫的泰然神情,一邊抿著自己杯中美酒一邊拿眼睛瞅著某人笑道:“有人在這裡興高采烈捱罵呢!”
陳天華斟酌了一不“呃,這個可不行,罵他可不就是罵我麼,他的那些事少有不透過議會的。”
洪月嬌親香的和宇文繡月坐在一起,兩個女人低聲說起女人們感興趣的話題。
“嘿,這下熱鬧了,有人出來打抱不平了。”甘浩文挪了一下身體,使自己坐得更加舒適一些。
“是啊,第一個我可是要說你的,聽說你現在可是醫院裡的頂級鑽石王老五,說真的醫院裡那麼多小姑娘你就沒有動心的?”
甘浩文擺出一付極無辜的表情,“好我的陳大議長,你也不想想我甘浩文是那等人嗎?倒說呢院裡邊那些小護士可是把你陳大議長天天掛在嘴邊呢!”
說起來護士是神州城一個新興的職業,來源於上次王婧雯在倭寇夜襲之時的作為,當時這個職業一推出之時,“神州真理報”上就開闢了專欄進行爭論,贊成派的人往往拿一句“你認為嶽夫人靖雯所作不雅嗎?不對嗎”有人會說不雅、不對嗎?他敢嗎?王婧雯不論在神州城還是在神州軍包括在福州城,她的名望、名聲比之嶽效飛來得只好不壞,甚至有人說她是仙女下凡。試問你非得說這樣的人不雅、不對、不好,那不是找著挨磚是找什麼。
陳天華一聽甘浩文立即揮戈反擊,他也轉變話題。“呃……這個,呃……你們不知道吧,說起來咱們神州城還真是有麻凡呢!福州城現在只剩下一些官,沒什麼百姓了,可是咱們這裡幾乎是人滿為患,你們知道不知道咱們神州城的房價現在又創下了新高。”
聽了他的話,嶽效飛翻起了白眼,他能不煩麼!這個確是神州城的一個大危機,這裡的生活安定,富足,要是在戰亂年代的人不為所動那才有的怪。原先嶽效飛出兵江南之時,神州城的人口並不多,也就是個幾萬人吧,還主要是船工等等,可是隨著新企業的不斷開業,以及聞名來投的百姓,再加上這次從江南帶回來的十數萬人口,神州城的房價已經不斷在數量級的攀升中現出一個個新高,現在所有房的業主都是隻租不賣而且租期都調到三個月,使得神州城的人生活受到了困擾。照神州城這樣的發展趨勢,誰知道房價還會挺多高啊。
所以,現在市民議會聽到的最多呼聲就是空間,神州城應該有更大的空間,不只侷限在這裡。開始有人動福州城的主意,你想陳天華能答應嗎?結果就是現在市民們都把眼光投向神州軍,希望軍隊能拓展神州城的發展空間,無論是商業還是生活。
第252節 海綱百川(四)
包容性,往往是一個成功者成功的根本原因,還是那句話,海之以大,皆因納天之下之水者。
聚會結束之中,稍稍喝多了的華夏謝絕了眾人出去夜景中慢步的邀請,獨自在人在***通亮的大街上走向自己的寓所。
他心裡不快樂,甚至還有些不甘心最多的還要數那一點傷心的感覺。因為一起來的幾位兄弟並沒有彷彿他今天一般的機會,可以聽取這神州城裡的成功人士和高層人士們談天說話,屠獻宸和董志寧選擇了離去,他們要去投效身在福州城的隆武皇帝。
說起來這幾個人當初也有人任過大明的官史,可是哪個又不明白亡國的原因,他們雖是一些熱血的人士,可是他們同樣是位低職微之人,空有一腔熱血而報國無門。那些高官們,便如阮大鋮一般,一個個只顧勾心鬥角,哪個又把那些個升斗小民放在眼中,天下最為可憐、最為重要的恰恰就是這些升斗小民,沒有他們就沒有國家。
他們幾個意氣相投的弟兄,一起在強敵壓境的危急關頭謀事,一起坐大牢,可是眼看到了這神州城,好日子就在眼前之時,兄弟們卻因為觀念不同而由此反目。
董志寧雖然沒有過多的言語,讓人直覺的以為他很木訥,實在不然,倘若論起大理來這一圈朋友之中幾乎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就是這麼一個人,居然會因為福州城來的那幾個酸丁的遊說,而要離開神州城去福州為隆武帝效勞,還有一個屠獻宸往日最明事理的他反是第一個受到蠱惑的人。
這些都讓華夏心頭不寧,也讓他很悲哀。難道只因這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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