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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你以後有何打算,難不成此事就此作罷不成。”
“請鄒大人放心,天傑定與那此老軍營的人不善罷干休,今日天傑前來正是與大人有一事相商。”
“好啊!敢是天傑已想出辦法”鄒維文自己現在對老軍營是沒什麼更好的辦法來控制,唯一希望祖天傑這江湖上的人物想出辦法致那班人於死地。
“大人,看這天下大勢如何?”
鄒維文萬萬想不到,祖天傑一介江湖草莽能說出“天下”這樣的話來。
“天傑,你我同是落難之人,還有何等樣話不能出口,只盼天傑對下官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好。”
“鄒大人放心,鄒大人對天傑如此推心置腹,天傑沒齒難忘,只是此事事關重大,天傑不敢不有此一問,還望大人據實相告。”
鄒維文沉吟一下,回頭使了個眼色,一旁侍候的僕人與幕僚全都退了出去。
“天傑,你知道下官身在官場,有些話是不能說的,所以……下官只說一句,你聽得也罷,聽不得也罷,出了這個門我可就沒說過了。”
“大人請放心直言。”
鄒維文壓低了聲音,低的只可耳聞,口中字句卻是經過了千錘百煉的一句:“只怕這天是要變了的……”說罷瞪著眼睛,手在脖子下面一比劃。
“好!大人真是遠見卓識之士,不瞞大人說,天傑想這樣辦。天傑這就坐船出海,直奔了江南去,找那邊暗地裡相通。只盼將來大人做個內應,接了大軍上岸,到了那時千軍萬馬的過來,他黃固又有何本事阻之,你我今日之仇也便算是報了……只是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鄒維文點點頭,這也是他一直以來的想法,要知道鄭家軍兵全仗這福州接濟,倘若福州有失,這大明的江山也就算是自己拱手送給了那邊,人怕自己那時的高官厚實祿是少不了的。只可惜那邊的水上功夫不行,不知打的打不過鄭家的水上船隊?
“天傑,你的辦法好是好,只可惜那邊的水軍遠不如這邊的精良,如何可與這邊的水軍一較長短,又如何在這裡做事呢?”
“呵呵,這個大人就有所不知了,在下與臺灣島上的紅毛人識得,只要我們許下重賄,再與那邊聯絡,讓他們坐了紅毛人的夾板船,這天下不就唾手可得嗎!到了那時,大人可就是開國元勳了,在下還要好好仰仗大人的提撥呢!”
“這個……這個……”鄒維文搓著手,彷彿已經是開國元勳一般,嘴裡卻道:“這個可就要難為天傑你了,在這幾處來回奔波。”
“哪裡……哪裡……對於他們,我就是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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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節 愛說話的人
愛說話是某些人的天性,我們中國的古代文人更是愛說,尤其是在明末之時這種清議之風已然遍及大江南北,他們說呀、說呀,終於把大明給說完了,他們說呀、說呀終於中國的資本主義發展給終結掉了。他們說呀、說呀,終於使我們中華民族從科技領頭羊的寶座上摔了下來。總結一下,就是說的太多,做的太少,歸根結底就是——屁話太多。
甘浩文是年紀輕輕就成名的醫生,也稍有幾分才情,所以他來往的也還有幾個博學鴻儒,今個他打扮的瀟瀟灑灑的出了門,去向他家不遠的臨江樓,
還是樓上雅間,甘浩文推開房門,卻見裡面擺上了幾盤小菜,溫好的一壺酒水。
桌旁坐著個身著一襲青衣的俊美青年,頭頂上簡簡單單的一頂文士巾雖顯的有少許落拓,可又襯了他那等卓而不群的的風範。
“方兄,晚了……晚了……告罪告罪。”
“哼!你知道就好,那就自浮三大白,以慰愚兄苦等之情罷。”
“呵呵,難得浮生半日閒,今日兄弟我就陪兄長一醉方休。”
兩人酒量頗豪,幾個回合下來,兩壺酒已然下肚,兩人間的談天說地越說越熱鬧,最後話題引到了福州新收了長樂幫的那個黃固身上。
“方賢弟,前幾日長樂幫門前火拼之事你可知道。”
“呃,我聽說了”甘浩文夾起一筷子小菜送在嘴裡,說起話來稍稍含糊。
“這些人做起來雖說是大快人心,可太也不地道。”
“方兄為何有此一說。”
“你先看,他們擺明了是黑道火拼,原該暗地裡行事,結果你看看搞的滿城風兩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你哪裡知道,那個始作俑者這會還在紀小姐府上呢”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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