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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罷,方某也就接了這個差事”方以智到底是心懷天的的大儒,知道這“神州真理”字字千鈞,為此搭上性命尚且不懼,與“小人”共事有何懼之有。
嶽效飛看他二人,一個是為了懸壺濟事,一個是為了世間真理,俱都在所不顧,唯獨自己的表現全然是一個商人,真好似個鑽進錢眼裡的小人一般。想想心中都不滋味,轉念自我解嘲道:“紅花不是還得綠葉配麼!沒我哪裡顯得出他們的偉在,說到底我才是最偉大的。”
等他忙完了一攤,正打算再跟那些船坊的老闆、掌櫃再打擂臺時,洪四海湊過來:“老闆,我已經跟他們談妥了,他們都願跟咱們神州四海坊合作。”
嶽效飛鬼鬼祟祟的四處看了看,附在洪四海耳邊低聲道:“洪掌櫃你把那件事對他們說了我也不來怪你,可不能再說了,讓看書的知道,我後面的再賽龍舟可就沒人看了。切記,切記。”
第一百三十一節 假傳聖旨的後果(一)
再說朱聿健等的時間也不短了,那臺上的歌舞、戲曲、小品什麼的一起一起的過的也有了十七八個。臺下前來觀禮的人還沒慣夜生活呢,也有人就開始退場了。時間也差不多了,雖然四個皇妃一個個還看的津津有味,朱聿健又怕再不回去恐怕那言官又要多出許多話來。他也是有幾分血性之人,再說了等得時間也真算是不短了,肚子裡就開始不乾淨起來反映到嘴裡就是他正嘮叨的“小兔崽子,讓大爺等了這麼長時間真是太……”
只除了鄭彩雲一個不曾知道過去那許多事,其餘幾個嬪妃心裡都清楚的狠,這位皇帝只要一踏進嶽效飛的半里之內,嘴裡的話可就有了味,這要到了人家地頭整個人立即變得有點肆無忌憚起來。
“聽見了,聽見你罵呢!這不來了嗎?哎,我還真是勞碌命呢!”嶽效飛在船下就吆喝著跑上來。鄭彩雲心裡還在納悶呢“怎的來人如此喧譁,也全然沒個規矩,只是幾位皇妃沒有一個吱聲的”,回頭看去,誰想正巧與朱聿健對上眼。眼前的皇上不但毫無怒意,居然還衝她暖味的眨眼弄眉,鄭彩雲羞得低了頭,心裡還說呢“怎的他在宮裡還端著皇上架子,到了這裡又變作是這般模樣。”
“我就知道,大老遠就聽到了,沒義氣麼!等這麼一會你就不耐煩了。”嶽效飛跑的呼哧呼哧的一個勁直喘。
朱聿健看到嶽效飛心裡氣先消了一大半,再看他跑的那個模樣還真是有些好笑,伸手遞過瓶綠茶去嘴裡卻損道:“你還知道我等著呢!感情,我還以為你老人家都睡了呢!”
“好、好跟你不胡扯了,說正經的,說完了我還忙呢!”嶽效飛仰頭一口氣灌下去瓶,擦擦嘴道。
“快說、快說我都困了呢!”急著回宮當新郎的朱聿健一個勁只管催。
“我知道你想跟在老軍營時一樣的到人堆裡胡混。只不過這裡情況複雜了些讓你下去怕那些官認出來,再萬一有個什麼事。不過呢,體諒著做兄弟的情份我給你想了個好辦法,楚楚”說裡也不管朱聿健願不願意,揚聲衝門外喊了一嗓子。
慕容楚楚輕快的跑進來,一邊跑一邊說:“咦,嶽大哥,你怎麼知道我來了。”她哪裡會想到她蹦蹦跳跳上樓的聲音早都被聽見了。
“我麼,我有心靈感應。”嶽效飛頗不正經的回答道,令眾人為之側目。
“啐,瞎說。給,這是你要的東西。”慕容楚楚早就已經習慣嶽效飛說話的哪股子無賴勁,也不當真隨手遞給他一個紙包。
嶽效飛拿過來對朱聿健說:“大哥,我這可是廢了老鼻子勁才找到得。”說著他把紙包遞給朱聿健。朱聿健展開一看嚇了一跳。好玄沒伸手給扔了出去,原來是個極精巧的面具。
“就這個……”朱聿健頗為喪氣,原以為嶽效飛會搞來什麼新奇的玩藝呢!。
“來戴上試試,試試。”嶽效飛熱心的上前幫忙。
“別,我不戴……好了,快住手……救命啊!”可朱聿健傷心的發現居然沒有人來幫忙。
“嗯,好了,比你原來帥多了。嫂子麻煩你把那銅鏡拿來。”
朱聿健睜開眼,只道那面具貼在臉上也不如何難受,而且用手摸摸好像也感覺不到戴了面具,只是不知模樣如何。嘴裡只忙著問:“怎麼樣,到底帥不帥。”忽又轉向曾後問:“怎麼樣?還可以吧!”
“嘿嘿,自己一看不就知道了。”嶽效飛怪笑著端起銅鏡。展現在朱聿健面前的是一付中年男子的模樣,與朱聿健所想的那付貌似潘安的模樣相差甚遠。
“死小子,你也不說給我整個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