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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問嶽效飛這“神州真理報”為何變成這般下作模樣,如此豈不有辱斯文。甘浩文因為嶽效飛先前的叮囑,也想問問他找自己倒底何事。
眼看方以智就要暴走,嶽效飛跟那些船坊老闆、掌櫃告了個罪,轉過身來有模有樣的向方以智一揖,沒頭沒腦的問道:“吃了嗎?”
這一句還真把方以智給問住了,愣了一下回答:“吃過了。”
嶽效飛還是那不緊不慢的語氣再來一句“吃飽了嗎?”
這下方以智不幹了,這不明擺著消遣人來了麼!“嶽老闆,你什麼意思,只管明白說來,你……”
“哎!不要動怒嗎!有話咱們坐下說,坐……都坐。”嶽效飛擺出一付大哥的模樣,安撫方以智坐下,然後接著對方以智道:“方兄,你的意思我明白,但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先……這人若要斷了五穀會如何,這個問題不用你方公子答,你說了不算,我說了可也不算,還是問神醫罷。”
甘浩文不明白嶽效飛的意思,不過他還是據實而答:“人若辟穀,雖然古書有云‘辟穀為陸地神仙’,我卻是不信,我以為人之不食必死無疑。”
第一百三十節 擂臺(二)
“方兄,你看人之不食必死無疑這個不消再論,我還有一問會是要方兄來解,這百姓沒有說理的地方又如何?”
“不公”這個問題恰恰彈經方以智的癢癢筯上了,他的主張一向就是“公、明”二字。
“再說道理不辯又如何?暗室欺天又如何?”
方以智答的更加簡單,直截了當兩個字“不明”。
“方兄大才,以‘公’‘明’二字道出為政之要,佩服,佩服再下還有一問,倘若百姓全都沒有了,這‘公’‘明’還要不要?”
“這個,就如水舟一般,倘或無水要舟何用!”辯論麼!這個方以智是從來沒怕過誰的。
“這個就對了,你我二人在‘神州真理報’上這麼一辯,道理是‘公’‘明’了,可是你知道這次花了多少錢糧麼!再說沒了這錢糧,要這‘神州真理報’又有何用,不正是如同‘公’‘明’對之百姓,水之對舟之喻麼?”
甘浩文在一旁心裡讚歎:“好一個請君入甕。”
方以智算是明白嶽效飛的居心了,感情他這“神州真理報”是打算一直辦下去的,而且他還打算在這上面賺錢呢!此人居心實在……不過話說回來,有這“神州真理報”在一天,這‘理’就可以多講一天,離這‘公’‘明’二字就多近一天,這一點方以智是明白的,如此說來這報紙還真離不了那些個低俗玩藝。
嶽效飛看出來了,這方以智不說話看來已然是上了套了當下站起來深施一禮道:“方公子大才,這個‘神州真理報’的主編可就求了閣下你了。”
“這個……”方以還想推辭,這個表演是這個年代裡的文人必做之事,以顯示自己的高風亮節,誰知嶽效飛這唯利檢視的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文兄,我出資只有一願望,就是天下的事‘公了’‘明瞭’,例如某官貪酷只要有真憑實據咱就給他一登,再如明日船賽敢有人舞弊咱也給他一登,這不就天下大大的‘公了’‘明瞭’麼!”眼見文以智多年心願得嘗,只喜的他是抓耳撓腮的模樣,嶽效飛當頭一盆冷水澆上去“至於這些廣告什麼的,還是得登啊!這個就叫以報紙養報紙,就如士子讀書他不也得吃飯麼!所以這第一條廣告麼卻是咱們神州城打算聘咱們甘神醫當咱們‘仁愛醫院’的院長,憑咱甘神醫的這個金字招牌,那咱得賺……”嶽效飛說的高興,顯乎撕下自己的假面,眼見甘浩文一付正氣凜然的模樣忙改口道:“那咱得多救多少人啊!”
甘浩文沒想到自己居然也在這個嶽老闆的算計之中,聽他這麼一說一時怔住,不知道該如何做答,治病救人,懸壺濟世這個不是任何一個醫生的願望麼!雖然有些人在有些時候會被迫做些唯心的勾當,可誰又沒做過呢!
嶽效飛不再等二人答話,他就只當二人答應了一般接著接著對二人說:“想要更多的人明理,就得辦報。想要更多的病人得救就得辦醫院,而且還得賺錢,不然沒兩天垮了得少救多少人啊!文昌明……”
跟在身後的新秘書文昌明知機的遞上兩個盒子,這個文昌明的來歷咱們後面再講。
甘浩文拿起狀似小喇叭的聽診器正感到不知何用,嶽效效飛已自他手中拿過,直接安在一旁文昌明身上,做手勢讓他聽了。甘浩文將信將疑貼上耳朵。
不但以跳之音清晰無比,而且連那呼吸聲音也聽一清二楚。做為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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