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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在詛咒這鬼天氣的嶽效飛被之林中悽慘如鬼域般的狀況下呆了,陽光在這濃郁的林中居然顯的那麼渺小,樹葉怪異的“颯颯”做響,而嶽效飛這會完全沒有感到有風的來臨。難道這會是凝聚不散的冤魂,在訴說她的遭遇!嶽效飛身上原來在太陽下橫流的汗已全部乾透,背後的汗毛在濃濃的血腥味中豎了起來。
這是誰做的?他不會還在附近吧!他驚恐的四處張望。死樣的寂靜,甚至沒有昆蟲的聲音。看著這具裸屍,身上淤跡斑斑,濃雲似的頭髮沾滿了枯枝雜草,一張臉上有齒痕、淤跡,眼角滲出的一縷鮮血在臉上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原本美麗的眼睛此時了無生氣的瞪著,那目光中恐是無盡的憤怒、也許還有對自己青春的不幸遭遇的怨恨,更的可能是一種疑問,我們漢人怎麼了?。
那目光令岳效飛害怕了,心底裡打著顫暗暗決定,看來還是離來這裡的好。他腳下打著踉蹌向林外遁去。
“救救我……救……”
蒼老的聲音呼救聲自林中傳來。
林中——鬼域——救不救——唉!救人要緊,跑到車子旁的嶽效飛手忙腳亂的裝好m4a1。心中完成天魔交戰的嶽效飛,舉著手中的槍戰戰兢兢的向林中探去。
走近樹林,林葉依舊颯颯作響,奇怪的旋風使現場的血腥味更加濃重,胃裡一潮讓嶽效飛再次發出幾下乾嘔。他扶著一棵樹幹,眼中滿是淚水。他不忍再看下去,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救了人趕快報警。
“救救我……救……我……”微弱的呼救聲再次響起。
強忍著想逃跑的衝動,打從心底裡努力動員起勇氣向林子深處搜尋。
終於給他找到呼救的人,她是個年約六旬的老人,花白的長髮整個散開來,遮住臉龐僅露出一隻昏花老眼,僅只看了他一眼就又閉眼睛,想是暈了過去。
嶽效飛搖她的雙肩,這麼長的頭髮絕對是女性,身上的衣服像是綢子的。
“阿姨……阿姨”沒辦法了,掐人中。
“唔……”她低呼一聲醒了過來。
嶽效飛撥開她的頭髮,整個愣住了。
“鬍子?!”他心中暗暗一嘆,當大娘當到長鬍子這麼有創意,這麼新潮的阿姨還真是少有。
“老伯,你怎麼樣?”
“快……快逃……韃……韃子來了。”
“搭,搭子……什麼玩藝?”
“辮子兵……八旗鐵騎!”
老人被嶽效飛這沒文化的人顯是氣的差點再次暈過去,無力的解釋道。
“八旗?清兵!老伯你發燒了吧!”嶽效飛詫異的重複著他的話,伸手去摸他的額頭。
“快解開……快跑……”他有氣無力拿眼睛指指被綁著的手低聲說。
嶽效飛還真沒注意,老人的手腳都被緊緊捆住,忙手忙腳亂的掏出瑞士軍刀。
這時林中的傳來說話聲、腳步聲。
“先等等,等他們走了!他們昨夜就宿在那邊,別、別走大路,那邊去延平府。”剛被嶽效飛解開的老伯,在他耳邊道。
嶽效飛真的哭了,而且是大聲哭了起來。
幾個騎兵準備著馬匹,腳底下有點軟。他們是受大帥博洛所差,趕向福州給鄭鴻魁報信其兄鄭芝龍已獻了仙霞嶺要他率部舉事。昨天才悄悄過了延平府,天快黑的時候剛在林中紮下營,便聞大路上人聲嘈雜,帶隊的把總隱在路邊一看,卻是有兩幫人不知因何事在此打架。
“哼!王公子,別仗著你延平郡守之子就如此囂張撥扈,需知我虎躍崗黃某卻是不怕你的。再說你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所行之事也天理難容,今日黃某也不難為你,放了良家人你我各走陽關道,否則休怪我黃某人心狠手辣。”
幾個壯漢站在一邊,為首的那個手中提著一支長刀,指著對面一群人中騎在高頭大馬上的衣著光鮮的少年罵道。
馬上少年一看便是官家的紈絝子弟,雖也長的一表人才,只是面色虛白一付酒色過度的模樣。此時卻揚著手中馬鞭叫道:“哼!少爺我看上她是她的福分。”身後的惡僕幫兇也跟著虛聲侗喝,只有一旁的一位青衣老漢,看穿戴應該是老家人,見此情景雖不敢出聲反對,卻也不由的撇嘴以示對自家所為事頗為不屑。
身後轎子中的哭聲想是因為路遇救星,此時悽切哭聲更加大了幾分,而原本尾隨在後一路求告的老人家卻趕上前來求告道:“公子行行好事吧,我老倆口全指著這個閨女了。”
這幾個騎兵的把總心裡卻樂了,“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