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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望著他,生怕他再來上幾句淫詞濫調。
《將軍令》用吉他彈出來的猛烈、渾厚之氣自是別有一番震憾。一曲《男兒當自強》在這後園安靜的夜裡奏出了最強音。
“將軍令?”宇文繡月被這安靜後園中的最強音從幽怨中喚醒,“將軍令!”中所包含的熾烈情懷卻是她一直最為盼望的禮物。
“他為何會彈將軍令?”月兒已漫步上了中天,陰影中的人搖曳柳腰,悄悄接近嶽效飛居住的精舍。
“傲氣面對萬重浪,熱血像那紅日光,膽似鐵打,骨如精鋼……我發奮圖強做好漢……”
精通音律的她,心中暗暗對自己說:“這個詞可是配的不錯呀,如若他明早裡便對著我唱這個,我便如何呀……!”
月兒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這人世的悲喜劇,當然它也不明白女人為什麼會臉紅,它什麼也不知道更不會說些什麼,所以索性什麼也不說罷,扯住一片浮雲睡覺去了。
從後園回來的王婧雯徑直去了孃的屋子。王夫人正在那裡卸裝呢,聽見腳步聲回頭望去卻是自己女兒身著一身男裝進來了。
她搖搖頭,自己這個女兒什麼都好,就是性子有些野,真不知他以後可怎麼辦啊。
“婧兒,那徐家……”
“娘——”到了孃的跟前,王婧雯方才露出些女兒態來。一聽娘又要開始老媽常談忙使出手段摟著孃的脖子。
“你呀……”
王婧雯在他娘耳邊吃吃笑著接過話來“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呀”。
王夫人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她清楚那徐家的二少爺配不上自己的寶貝女兒。那徐家二公子雖說也長的高高大大又有一身好武藝,只是人卻沒讀過幾天書又是商人家裡,暗自裡她也搖搖頭。
賭輸了錢的王文遠偷偷在家中轉彎沒腳接近老孃的住處,他清楚這次那些個莊家是不會在放手的,要不找老孃救命被他們找到府裡來老爹知道了還不要了自己小命。
“娘,剛才在後園裡可好笑了……。”
剛走到門口的王文遠停住腳步,他可不想把自己的秘密讓大姐知道,要讓這個自命不凡的姐姐知道自己在外頭賭輸了錢不但會去砸了賭場,自然也將自己濫賭之事說給父親說,所以他聰明的伏在了門外。
“住在咱家的那個異人,哦,就是那個救了弟弟的恩人……他那俚歌唱的……”
“什麼,你想要繡月。哼!那得瞧我王某人答不答應,我就給你來個……哼!!”
王文遠很少起的如此之早,昨夜半宿的咬牙切齒,足以讓他本就回為過度酒色的眼眶顯的更黑的像個熊貓。
“繡月這臭小娘在哪呢,不是聽說她每天晨間都在這小亭附近調嗓子麼。”
宇文繡月顯是經過精心打扮,八面觀音是她從不輕易梳理的髮式。好看倒是所知髮式中最為好的看的,可是也最費工夫。好長時間沒有好好這樣梳過,一個八面觀音的髮髻居然從丑時二刻直梳到寅時初刻。使得她今來的比平日裡要晚上一些,從昨夜裡聽了那個人的俚歌后心中總有些恍惚,煩惱中卻又帶著些酸酸甜的玩藝,這可是個什麼遭透了心情呢!
王文遠帶著強烈的醋意緊盯著楚楚動人的宇文繡月,從他面前走過。
“平時裡想要看你的這個髮式,總是個推三阻四,今日裡偏偏梳了出來,你這個小浪碲子……你往哪跑……”
王文遠用上了豹的速度,一把從背後捂住宇文繡月的小嘴,將她拖向園中的花從深處。王文遠似是下了很大的覺心,根本不管宇文繡月的掙扎,他只是怕她叫,所以他的手緊緊的捂住她的口鼻。雖然在清晨裡園子裡面不會有什麼人,即便有個把僕人、婢女之類的即使看見了也不敢聲張。
宇文繡月掙扎著,一雙小手只管緊張的拉住捂嘴的手,只想將它拉開叫一聲救命。也許住在那個精緻小院中的人會來救她的。終於缺氧使她喪失的抵抗的能力,手腳的掙扎慢了下來,意識越來越模糊,只是在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在想:“不行……不行……我……不能給的。”
王文遠沒想到宇文繡月這麼快就放棄了抵抗,大喜過望之下將宇文繡月的曼妙的身體放在地下。
宇文繡月的眼睛半睜,她只能看見一點點光,一個什麼黑色的東西在晃啊晃的擋住光亮。
王文遠激動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強搶過民女,也曾在外青樓楚館中消磨過時日,只是從沒有今天這般強烈的慾望。伸出的手抖的厲害,輕輕的扯開湖綠色羅裙的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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