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到手中的琵琶之上,調調絃,玉指輕撫一串珠圓玉潤的輕音在這水面彈著、跳著、舞著灑了開去,在水面的薄霧上破開一個個小小的漣渏。
“公子爺……公子爺”安仔跑著跳著闖將過來。
“嗯……”嶽效飛一臉無奈的看著安仔,嘴裡全都是牙刷與牙粉製造出來的泡沫,這曾讓安仔佩服不已,“我家公子實乃仙家,你看他用如此簡單的東西就造出一嘴好玩的泡泡。”
“快……快快公子爺,繡月姐姐快唱完了,快呀!晚了就來不及了。”
“呃……來了,來了。”聽到有美人看的嶽效飛,順手扯住手巾在嘴上一陣亂抹,二人作賊般的悄悄的溜出住處。
嶽效飛從未談過物件,雖然與一些年紀相仿的女孩們同學數年,令人想不到的是居然什麼也沒發生。這也只能說咱們的小嶽同志心志不夠成熟又或說根本就是七竅通了六竅——有一竅不通。到了這個時空後,成了名符其實的孤家寡人。雖說有了安仔做伴,只是他終究是個孩子所知之事太少。故此色心頓起,尤其想到前幾日夜裡錯失良機,心中也極想看看這逃過“色狼之爪”的女人模樣。
“譁!真是個大美女呢!”嶽效飛心中讚歎。
透過遮住身形的幾棵盆栽看去。她雖未如那晚般豔妝打扮,但那美樣已夠嶽效飛這樣的菜鳥食不知味的了。她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春羅,外罩一條湖綠色的湘裙,盡顯出他婀娜身姿。
對於琵琶的彈奏一竅不通的嶽效飛面對如此美女的演奏他也不能不用心去聽,好在吉他彈的極好的他也將就聽的明白,很快整個人沉浸在那音樂的幻境中去了。
她手中琵琶宛如個活物一般。一忽兒那琵琶撥出一串輕而細密連音,其中巧妙穿插其它不同的音色。眼前似乎看的見江南水鄉煙雨朦朦。細膩、委婉的聲音悽楚悲傷,好似滴滴淚珠潸然而下,似怨似恨感覺便抓住了人的心。一忽兒那琵琶音在不同手法下變的大開大合,整段的曲子中,虛音、實音交錯出現,盡顯心中的愛恨交纏,苦悶、怨恨、悲切、憂傷、思念萬般感覺全部湧入心頭。最後琵琶聲化作一風細雨,一縷和風輕撫心上的傷痛,它使人安寧,使人平靜。
宇文繡月在一陣娓娓的絃音後心滿意足的放下手中琵琶,輕喟一聲:“我繡月自問亦不是低俗女子,怎的便遇不到一位今世李靖又或是再世潘安之人呢!”心中的煩惱使她站起身來,向遠山望去。
“咕嚕”一聲自旁邊傳來,安仔聞聲細看卻是他家的嶽公子瞪著一雙狼眼大咽饞唾呢。心中好笑之下,扯扯嶽效飛指指前面花從。一主一僕有如兩隻老鼠般鑽了過去。
今個早起,宇文繡月趁著個心情,梳了個蝴蝶髻。千萬青絲挽就兩隻蝶翅,一隻玉簪卻化作蝶吻,配著她雖不施以脂粉嬌的顏、不畫而翠的眉,加上在小亭走動時有如風擺楊柳,水蕩春荷,步履中自有說不出的嬌媚。
“哇!一等一的大美女,真該死那夜裡‘點’怎麼如此不清,居然會放跑了她,看來以後膽子要放大一點,招子要放亮一點,步子呢更要邁快一點才好,這樣的大美女便宜了別人豈不可惜。”這些話當然不便說將出來,只是咧著嘴嘿嘿直笑。
“公子,公子你沒事吧”安仔真急了。在他眼中一直敬為仙人的公子爺自從看了宇文繡月回來就不對了。只管咧著嘴嗬嗬傻笑,叫了數聲只是不應。安仔心中別提多悔了,心說:“公子爺這個模樣怕不是發了花痴罷。”情急之下撓著頭四下亂看,一眼撇見早上嶽效飛早上刷牙沒有完的半碗涼水,順手就給潑嶽效飛臉上去了。
“幹……幹什麼呢?”嶽效飛一驚從幻想中回過神來。
安仔眼見嶽效清醒過來,知道他沒事了。臉上遂掛起壞笑,“公子,繡月姐姐好看吧!”
嶽效飛大點其頭,顯是極同意他的說法嘴裡一個勁說:“不錯!不錯”忽然拉住安仔雙手道:“安仔聽你叫她繡月姐姐,你與她可是極熟。”
“熟自然是極熟的了,只是公子爺為何有此一問,豈不有礙禮法。”聽嶽效飛心急,安仔好玩的拿腔作勢起來。
“禮你個頭”嶽效飛順手給他一個脖拐。接著露出“迷人”笑容:“安仔,你說我對你如何?”
安仔自小在***場上廝混,哪還不明白嶽效飛的想法,皮著臉道:“公子對我自然是極好的了,可是繡月姐姐她也待我極好的。”
嶽效飛看出來了,這小子純粹在逗自己玩呢!原本再想賞他一個脖拐,轉念一想卻只是呲著牙笑道:“那就對了,我對你好,繡月她也對你好,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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