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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的海軍陸戰隊,我們是來打韃子的,這村裡有沒有韃子?”
“軍爺,咱們這裡沒有韃子,他們只是有時白天路過歇歇腳而已,從來沒在咱村住過。”
“好,你現在慢慢帶我進去,輕輕把你們家人叫醒,告訴他們我們是誰,來幹什麼,不準大聲喧譁,悄悄的,你明白了沒?”
杜本昌老漢再點點頭。
夜漸漸淡了,甚至西方已漸漸滲出了一絲慘白,天真是要亮了,最少杜家莊的人是這麼想的。
整個卻杜家莊沉澿入更深的寂寞中去了。每個家裡的院中都呆了一院子的兵,每家都是一樣,任你在家裡作什麼都行,就是不準出門,門口門外到處都是一地的兵。
還說杜本昌家裡,那個抓他的人正是這個班的正副班長,只談了會子,也都是那些各處全一樣的什麼財產被搶、兒子被殺女人受了糟蹋等等諸般慘事。
“媳婦,你去把咱家的雞殺了,給這幾位官長做頓飯吃。”
“不忙,不忙,你老人家坐罷,剛才我們因為不知情況所以多有得罪,你老人家還是不要見怪的好。”
“看官長說哪裡話,你們是打韃子,為咱百姓出力的,我還有個什麼不樂意可說的。真要用的上了,你提了小老兒的腦袋去都成。”
“老人家言重了,老人家你也來點”班長掏出煙荷包來。
老漢拿過他的煙荷包,先深深一聞“哦!是渣頭啊,還裝了豆冦皮不是,好啊,好長時間沒抽過這麼好的葉子了,敢情你們的日子過的是真好。”裝上袋老葉子菸來,叭嗒、叭嗒抽起來。
看老漢家中光景,一付十分清貧的模樣,副班長捅捅正班長呶呶嘴。
一個孩子倚要榻前,嘴裡叨著個指頭,睜著一雙圓滾的眼睛好奇的看著眼前的怪人。他頭上纏著一層厚厚的白布,並隱隱透著些血色出來。
“老人家,這孩子……?”
“哦!那日裡孩子們在村裡玩,被幾個幾個過路的韃子的馬給撞了,唉!有什麼辦法呢!”杜本昌搖搖頭。
“去把軍醫給叫來罷”
副班長答應一聲,回身去了。
“老人家,今年的收成可還不錯吧!”班長一邊說著,一連伸手自背囊中拿出個罐頭來,一邊在手中開啟,一邊招呼那孩子,“來,過來,大叔這裡可有好吃的呢!”
一會軍醫來了,想是那副班長也給他說過了,來了也沒多話,只管放下藥箱,去解那孩子頭上的白布。
戴著白口罩的人讓孩子怕了,他膽小的在窩在***懷裡,手中還緊緊抱著那個肉罐頭。那軍醫小心的用竹攝子揭開他頭上的布,裡面的傷口已泛著一層粘液,那是將要化濃的徵兆。
“老人家咱這裡距那北侖那邊的炮臺可有多遠啊?”班長一邊又給杜老漢裝了袋煙,又問道。
“不遠,大約也就七八里路罷,孩子敢是你們可是要在那裡見仗哇,哎!可是不行,那裡的韃子在光兵駐了怕不都有五六千,那幾丈長的大炮不知道有多少呢。”
“放心吧老人家,明個就是那些個韃子的好日子了!”
第172節 蛙跳做戰…登陸戰…突襲(一)
有的書友說我寫的東西太過拖沓,其實任何一件事都要有個好基礎的,我可以告訴大家這本書現在進行了約為四分之一不到的情景,所以大家還是耐下性子來慢慢看罷。
今天是個晴空萬里的好日子,駐守北侖炮臺的餘遊擊一大早起來,在親兵的侍候下漱了口,潔了面才走到海邊,海上邊的那一層薄霧才在紅彤彤太陽下漸漸消散。
“咦?那是些什麼東西,快快取我的千里鏡來。”
要說這所謂的北侖炮臺實在說不上算上炮臺。三合土的檯面才剛剛開始堆填,炮臺的圍牆還沒影子呢,只好有了一大排木柵先將就攔著。十數尊紅衣大炮就面向海邊一字排開,那些個火藥、鉛丸都在一座大木棚裡裝著呢。
這裡也就是去年博洛才打下的,故此炮臺雖有附近十里之內的青壯民夫日夜趕工,可是時至今日也還是遲遲未能就位,前些時日博洛更因延平久攻不下,下令調了十數門紅衣大炮過去,只是這三千斤的重炮移進閩地談何容易。
餘遊擊執著千里鏡望向海上,薄霧後面黑景幢幢,可是怎麼都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忽然似來了一陣輕風,掃盡了海上未散盡的霧氣,十條巨舟顯了出來。
“快,快……準備大炮……迎敵……另外差人速速報知將軍大人,就說海上敵冦來犯,看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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