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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命令自己所率的明軍立即撤出城外,並且嚴禁擾民,他見識過神州軍對待利益的態度的,也見過神州軍打起仗來那種勇猛。
“這些人咱惹不起,不過咱躲的起!”
可是沈廷揚並不十分清楚,而且他的軍隊一直保有明軍原有的惡習——劫掠,這個在舊式軍隊中是常有的事情,倒黴的卻是百姓,這家來了你是亂黨要劫掠,那家來了你又助賊還是亂黨還要劫。說白了這些事歸根結底還是一個‘貪’字在做怪罷了,這次全城大戰基本結束後,沈廷揚計程車兵當然又覆行起了這個“神聖”的職責。
徐烈鈞指揮的戰車營,在行進間被清軍的“酒罈戰法”打著了近二十輛,順帶著附近的民房也被燒著,好在杭州是個水鄉,也是個仁義之鄉。故此雖然房屋著了火,卻還有大隊百姓排起和隊徒勞的自河中提了水來在一桶桶澆到房屋之上。
看著居家被燒著的百姓哭天搶地的模樣,徐烈鈞心中不忍,指揮自己手下的部隊放棄休息,參加到救火的工作中去了。神州軍中第個團裡的輜重連裡面都會備幾加嶽效飛在延平安裝的那種消防裝置,只不過現在是車載的,被稱為“消防車”罷了。
所以救火的方式改變了,一輛消防車在將管道伸過河裡,八個立式活塞在四個人的驅動下,速度極快的上下活動,將水壓入底下的加壓箱,前面是一條由絲麻綿、三種材料極嚴密混織而成的圓管,一直伸向火場附近的那輛消防車之中,然後將被再次加壓。
一道連續的水箭噴向大火熊熊的現場,噴喉前面也為持著管子的人制造了一層極薄的水幕,使他能夠更靠近火場。
正當杭州城百姓慶幸有了神州軍這麼一支仁義之師的出現,可以使他們自火災和危險之中的時候,令人意想不到的狀況出現了。
一名少女從一條橫巷之中跑了出來,身上的羅裙已被撕成一絡絡的掛在身上,露出內裡穿的粉色肚兜,一雙祼露的肩上露出幾條血痕和淤青,淒厲的呼救聲中少女越跑越近。
“救命……救命……誰能救救我啊!……”她的身後跟著幾名身著明軍服色的人,並且越追越近。
第207節 蛙跳做戰(完)—戰杭州(七)
我一直不明白,人的獸性暴發的時候為何會如此恐怖,而且我們中國人似乎比之施暴之人更為殘忍,因為很少有人會在暴力面前不低頭的不冷漠的。對待暴力的最好辦法往往是以暴易暴,歹徒也是人,他也怕比他更狠的人。
一旁參予救火的民眾原本有人還想上前援手,可是再看少女身後的的官兵,就沒人敢再動,一個個哭喪著臉躲向一旁。少女的家人顯是在向那些明軍官兵哀求,可是面對野獸時祈求可會產生作用!幾個明軍不奈煩的將少女的家人踢倒在地,為了他們不在麻煩,在他們的軟肋上再補了幾腳,直到他們不能再找“麻煩”為止。
站在消防車旁的徐烈鈞一時沒有明白過來,他不清楚為何光天化日之下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在神州城這是不可想象的。
因為神州城裡規定任何違法之人被擒之時,如果反抗或是逃跑那麼他的下場就是進光頭隊,去嘗試那種生不如死的生活。
因此有人說神州城裡的小賊和強盜是最乖的,當人面對合理的處罰和喪失人權時正常的人往往會選擇前者。當然膽大之人常有之,中國的官匪勾結歷朝從未絕過,那麼就看我們的嶽效飛同志這次回了神州城面對這些事情會如何辦。
少女那跑散的烏黑長髮終於落在了後而追兵的手中,整個人被拖倒在地。
“大叔、大嬸救救我啊!救我……”少女努力掙扎著,可是揪住她長髮的手一刻也不曾放鬆,並將她向遠處拖去。柔嫩的肌膚在地下拖出來一條條傷痕。
“啪”一聲槍響,好脆、好亮,接著有人在叫罵“操你媽的,你還是不是人!”
徐烈鈞扭著看去,卻是自己手下計程車兵,一邊罵著一邊向前跑去。他不禁臉有些發燒,自己這一團之長居然沒有一個士兵反應快。
“你們繼續救火,剩下的人給我把那些人抓起來。”徐烈鈞一邊發出命令,一邊掏出自己的手槍,也向前跑去。
幾個明軍士兵顯然一呆,手下意識的向肋下佩刀摸去。
“雙手抱頭,蹲在地下,否則我們不保證你的生命安全。”神州軍計程車兵又念起“咒”來。
有聰明的趕緊照人家的話做了,保全了性命,有那些不怎麼靈光的無一例外被神州軍計程車兵直接槍殺。
“你們是幹什麼的,在這裡禍害百姓?”
“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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