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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一腳給蹬馬下去了。一個鷂子翻身跳起身來,指著馬上陳天寵大罵道。
“陳天寵,你這卑鄙小人,便如此暗害我,有膽便下了馬來某家與你大戰三百回和。”
陳天寵給這仲謨氣的是無話可說,要說這個兄弟實在是膽氣有餘沉穩不足。
一旁的眾軍士無不掩嘴而笑,他兄弟二人如此胡鬧也是常見,眾軍兵全不當回事。
“大哥,你看那是什麼?”
陳天寵在馬上向促謨所指方向望去。遠遠的,一些甲蟲似的玩藝自天邊滾滾而來。
“拿千里鏡來。”
一旁親兵聽吩咐掏出望遠鏡遞過去。
陳天寵越看臉色越凝重,越看越是心中生疑,“那不是前些時在杭州公幹之時見過的戰車麼,只是那些東西聽說是要送給閩地博洛那邊的怎的好好的在此出現。難道……”他想起了一個傳聞。
“兄弟,上馬快走。”
說罷調轉馬頭。
“大哥,做什麼啊!”仲謨上了馬還不住回頭張望。
“少廢話,快走。”陳天寵伸手拉了仲謨馬韁向寧波城奔去。
天邊來的正是神州軍的戰車,滾滾煙塵中傳來的嘹亮軍歌正是那首《男兒當自強》。
第177節 蛙跳做戰…輕取寧波(二)
一次失敗是一次磨鍊,我們已經失敗來到了這個人間,我們還有什麼好怕的!
第二天的午後時分,太陽一改一早有氣無力的狀態,稍稍有了些熱度。人們的身上也暖和了些,比之清晨使人戰粟的料峭寒勻中也多了些勇氣。
寧波城的一干官員在浙江巡按御史秦圓禎的率領下登上城頭。幾個有身份的官員紛紛接過慕僚手中的望遠鏡,一個個向城外觀瞧。在中國一切物品的使用往往是根據品極來定的。而不是根據需要就拿這望遠鏡來說。物以稀為貴,自然只有巡撫道臺可用了。其他人你縱是用兵如神,品級不夠,也只好憑自己的眼睛去看罷了。
秦國禎這半年裡在江浙所為之事在清延來說也作了是可圈可點,不但初步穩定了地方,連一些小的判亂也在未發之時於以撲滅,且拿住華夏等人,功勞也算不小,升遷恐也是指日可待,誰知正在這順風順水之時,卻迎來了這場不得意“只是這是哪裡來的賊寇,居然如此悍勇”手中望遠鏡指向炮火射程之外的敵方車陣。
那些戰車稀疏的排成方方正正的口字形,戰車之外是更加稀疏的一些堡壘。秦國禎奇怪這些堡壘相互之間相距甚遠,排了怕不有千丈以上,如此距離之間難以相互支援,真不知是做何用心。那口字形中,樹起眾多帳蓬,敵軍顯是今日不打算攻城,真不知道他們是何打算。
打算?嶽效飛這廝要有才怪。大略說來他是衝著杭州堆積如山的戰爭物資來的,博洛前線所需的糧草、火藥等等東西都有賴此地週轉。他就是衝錢來的,至於具體的戰術安排。寧波,先要吊上。不然把他們打瘋了他一跑和杭州守敵合兵一處或是一塊跑了。那不就得不償失了。可是敵方真要是大把援軍來了要如何。說實話他還真沒太考慮過,要不說無知者無畏。
“長官,據海邊傳來訊息,我們離開後有不少小船出海,即有往溫州、台州方向去的,也有向舟山那邊去的。”
“口風傳出去了吧?”
文昌明合上手中的本子點點頭說:“是的,已放出風去說我們是隆武皇上座下神州軍。”
“嗯,照這樣看來,舟山上的明軍也就快到了。鎮海那邊也有訊息回來。他們已完全斷絕了鎮海之千炮臺守軍和外界的聯絡。海面上也有梭魚紋在外間巡邏估計他們跑不了。咱們下一步幹什麼?還想聽聽大家的想法。”
施琅在神州軍時間不長,所以他的戰法較為傳統、穩妥。
“長官,我們是不是集中力量拿下寧波城再作下一步打算。將來我們背倚堅城,進可攻、退可守,立於不敗之地是為勝也。”
“呯呯”徐烈鈞旁若無人的敲這火煙,嘴上叼著菸袋。
“我現在明白了洋鬼子幹嘛發明火柴和香菸。他媽全是為了這種不知文雅為何手的人。”嶽效飛心是恨恨罵道,剛打算出言訓叱,那邊蔣鈺說話了。
“要我說,咱們先拿鎮海,解了後顧之憂,然後威脅蘇杭兩地,由不得此處敵兵不慌,只可惜咱們兵力似乎少了點。”
聽了他的話,嶽效飛肚子裡按照商人的邏輯是算了半天,已經有了點眉目。“篤篤”徐烈鈞在桌子邊磕菸袋,過足了煙癮的他才開口說話。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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