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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想。
這個時候的老軍營後氣氛已然是沉悶至極,一邊是不願告別好不容易才來的好日子的老軍營的鄉親,一邊是不願多說,一心只想去救自己妻子的嶽效飛。
曾後坐在自己的寢宮裡彈琴,她沒有讓今個被接進宮裡來的宇文繡月前來拜見,她有點擔心,“這個女子進了宮裡來,為皇上寵幸只是遲早的事罷了,我卻不能讓她有個峙寵生嬌的心,先把她晾晾也好。只是皇上好似對那個老軍營的嶽老闆還有些興趣,還要著力安撫才行,不要惹出什麼麻煩來。”
陳榮老覺的要出事,今早上眼皮是跳個沒停,他坐在一輛“滿街跑”上,帶著幾個手下直奔老軍營去了。
這時的朱聿健,乘興而去,敗興而歸,由施琅手下的一千多不到兩千的鐵甲騎兵護送下回到了延平,心裡一半是鬱悶,一半是喜悅,鬱悶的是此次去汀州尋視城防的事泡湯了,那裡出現的清軍也讓他耽足了心,這汀州一失,延平獨木何以撐天,豈不是離亡國就不遠了麼?喜是的那韃子的馬隊看來對變老軍營的戰車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光只有捱打的份,這個嶽老闆不知是哪裡人,居然有如此本事,回頭倒要好好重用一番。
第七十二節 衝冠一怒為紅顏(二)
王婧雯驚恐的縮在嶽效飛懷中,她感覺的到嶽效飛此時的身體在不受控制的顫抖。她不敢抬頭,因為她不知道如何面對嶽效飛的眼睛。
事情明擺著,現在要想奪回宇文繡月無疑就是造反,只有這樣才行,而這樣嶽效飛則要失去他苦心經營的老軍營,要放棄所擁有的一切,並且在以後的日子裡連反抗清軍都是一個不可能的願望。最壞的可能是清軍與明軍都會視他為眼中釘,其難度可想而知。而放棄宇文繡月這個可能卻是嶽效飛最為不能接受的。
這時屋子裡的每個人,心中都是沉甸甸的,包括後來趕到的徐烈鈞和王德仁。
“嶽老闆,我以為此事咱們切不可操之過急,應該從長計議才是。”陳天華知道這話純粹是淡話,想要把他安撫下來才是真的。按他的想法,既然不能擁有還不如將她視為宮裡埋下的一個棋子,做為嶽效飛進身仕途的有力保障,以宇文繡月的色藝在朱聿健面前得寵不是非常難的事,這是其一,另一個理由就是如此顧全了皇家的顏面,自然不需多說,加官進爵和豐厚的報酬是少不了的。
慕容卓不理黃固能殺人的眼光,妖異的眼中一點表情也沒有。“其實嶽……嶽……嘿嘿,要我說咱們找一隊人,悄悄把宇文繡給劫回來,反正咱們已經將人送了去,保不住是他們的事與咱們有多大關係!誰人廢話直接幹掉就好了,有個什麼大不了的。”
陳天華不明白,嶽效飛為何把慕容卓放了,暗中猜測“難不成他也要和吳三桂一樣?如果那樣我就和黃固……”,聽了慕容卓的話他對此人的印像更加不好,他忙搖搖頭道:“不可,如此豈不是要陷嶽老闆與整個老軍營於不仁不義之地。再說如此豈不正應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那句老話。”
“哼!操***,他朱家皇帝不仁我老軍營的人就不會不義?打他***,他那點軍隊能敵的過我的裝甲營我就算服了他們。”徐烈鈞胸中沒那多彎彎繞,原本少時他就是個小壞蛋,對待此事自然沒有什麼好的手段,自然是要直接武力對抗才最爽。
王德仁沒有說話,做為宇文繡月曾經的追求者,他內心的痛苦僅次於嶽效飛,一方面他痛恨這個不知廉恥的朱家皇帝,可是他不敢說出口,那會給老爺家裡惹下彌天大禍,另一方面他又感到了錐心的苦痛,一個男人,一個自詡為可以頂天立地的大男人怎可使自己的女人受到傷害,這個自然也是不可容忍的。
嶽效飛聽了他們半晌的爭論,他也弄清了這件事的得失,去奪回自己心愛的女人,在這個皇權至上的世界裡,那是絕對的叛逆,不奪回自己心愛的女人,不論在這個世界還是自己來的那個世界都是一個懦夫的絕對標杆,更別說為了什麼政治目的而捨棄了,在嶽效飛心裡那麼做真真是連個禽獸都比不上。
嶽效飛深情的低頭吻著這些天擔驚受怕,受盡操勞之苦的王婧雯,眼中射出讓人心碎的決絕的眼神。
王婧雯心中明白,他做了決定,也許這個吻將是最後的一個,也許過了今天永遠相見之是。不過她贊同他的決定,這才是個真情男子的決定,這才是個男人的決定。所以她不避嫌的緊緊抱住嶽效飛的腰,熱情的迎奉著,想要將自己溶化在他深深愛戀之中。心中泛起一陣無奈的遺憾,是的永生的遺憾,是的沒有趁那些花好月圓的日子,沒有趁那些情深意重的日子,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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