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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唯他們被脫的只剩下了軍裝,一個個圍坐在牢中草鋪之上,幾個人中間是收了好處的牢頭給他們弄來的酒菜。他們在這裡只除了不能出去而外,吃喝上還算不錯,談談說說日子也好打發。唯一就是都三天了,不知他們的長官姜班長怎麼樣了。
“不知道姜班長怎麼樣了,我看著他好像中了一刀。”
一旁一個戰士介面道:“是啊,我看見他流血了,那個小子不知道拿的是什麼寶刀利刃居然可以破開我們的護甲。”
“小意思,我們是幹什麼的,吃的就是這碗飯,拼刀子流血那是本份。再者你們也別瞎猜,那樣的兵刃天下又有幾把。”
另一個介面道:“說的倒是,我就怕這次回去以後,姜班長受罰,畢竟這又不是打仗,是他英雄救美搞出來的。”
剩下幾個人都面面相覷,說實話他們都有些耽心,倘若為了這事回去受了罰那就太劃不著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英雄救美那是咱老軍營的傳統,想來怕沒什麼事吧!”杜唯沒什麼把握的說。
眾人又都想起他們最大的長官“衝冠一怒為紅顏”那檔子事,當下一個個又都笑嘻嘻,本來就你總不能“只讓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罷”。
黃固坐在船上,這艘船就是老軍營下水的第一條船,為了紀念老軍營,它就被命名為“老軍營號”同時還有他的姐妹船“延平號”。這兩艘船長二十米,雙層蜂窩狀船殼,水密隔倉,風帆、螺旋槳雙重驅動。
由於頂風三根桅杆上的白帆都已下了,現在這艘船是由他的兵在不斷蹬踏推動,再加上順水這艘船比一般的船快的多,這從延平到福州的水路大約有五天,現在黃固命令他手下的九輛戰車外加火箭炮車上計程車兵再加上船工,分為幾班不停不歇向福州趕,希望趕的上,別讓那幾個讓給剁了,要知道現在可是秋後問斬的好日子。
這次臨來的時候嶽效飛交待了,一定要把人救出來,為此可以不擇任何手段,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第一百零五節 何去何從
“爹,延平那邊的黃閣部有信來了。”
“呃,你先放下吧!”
“是”鄭肇基規規矩矩應著,一言不發廳堂,花苑。
二十三歲歲的鄭肇基心中隱隱做痛,穿胡服、住胡房,我堂堂大漢就此終結麼?若是大木兄在的話,也許此事尚有可為,僅憑自己等幾個小輩兄弟所峙一腔熱血又待如何?
小山般的大浪在風的幫助下,橫卷著、肆虐著,立起牆一般的浪阻著船。
掌舵的爹一雙虎目面對著迎面撲來的疾飛而來的海水,他不避、也不讓,因為他是海賊,那種無依無靠的、兇悍的、快樂的海盜。
可是現在、可是現在那曾經明亮的眼由於思慮過多顯的有些暗淡,眼角早早堆上些許愁紋,頭髮也已顯現出過多的斑白。為何!為何我們要離開家似的大海,為何我們要上岸?為何……鄭肇基心裡翻騰著,偷偷嘆了口氣。
眼下這福州城中駐著兩支軍馬,一支是鄭鴻逵所率的一萬鄭家精兵,另一支是王忠孝所率新招募的三千義軍。這兩去軍隊相互之間並無統屬關係,王忠孝曾是朝廷的副都御使協理院士,這次奉朱聿健命令,留在福州左近招募義軍也已有了小小收穫。現下只待委一個能員對此三千義軍好好訓練,當於日後可派上大用場。
不過,鄭鴻逵並不賣王忠孝的面子,供應的糧秣衣甲即不及時也不充足,所以兩軍將領之間常常有所爭執,這樣導致部下之間也是摩擦不斷。
鄭鴻逵嘆了口氣,眼下局勢是日漸艱難,不但前線戰事不順,這福州附近的局勢也是日漸緊張,倘若一個不好這福州不就是韃子首當其衝要奪的地方麼!只是這裡不但有江南各地逃難過來的商人、士子,還有前方敗下來的敗軍、散兵遊勇。簡直是一團糟,泉州那裡駐紮的三萬多兵馬又由那永勝伯鄭彩所轄,自己與他頗有不和,如何又能來這福州協防。
今日讀了黃閣部的來信才知前面兄長所率舊部已然由侄子大木接了帥印,如此也還罷了,只是聽聞其五萬兵馬已然損了十之三四,僅如此殘部又如何守的住延平那彈丸之地,延平如若再失,只怕這大明的江山定如排山倒海般倒將下來,只怕到了那時再無一人有辦法保的住這漢人的天下了。
而且自己最近也接著了兄長的來信,兄長到京後雖然面見了清帝,可是隻被授予了一等精奇尼哈番的空頭官銜,撥入旗下,實際上遭到軟禁,並被逼向福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