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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
鄭鴻逵盯著兒子的臉,他清楚的知道兒子並不想知道這件事的是非曲直,只想為老父親爭回顏面,可不是,這個黃固黃鐵馬太也不把鎮守這福州的鄭家子弟放在眼中,只管就此胡為。可是他在心中嘆息,那老軍營的那些人連皇上都不放在眼中,一個不好就會兵戎相見,真是太也囂張。可是人家是有囂張的本錢,試問當今世上有誰可在韃子精騎之中殺進殺出而一卒不損,人家老軍營的人就做到了。
“此事不宜魯莽,我也曾聽人說過延平老軍營中盡是些好漢,他們到此目的我們並不明確,些些虛名又哪裡值得我等拼命,正經的守好祖宗基業最為重要。”說這話時他深深的看著兒子,他清楚兒子的想法,而他現在也打算這麼去做的。也就是說無論朱家、明家這天下都是漢人祖宗留下的基業。
紀敏萱幾乎整夜都沒有睡,她不但在支起耳朵聽,還不斷派出得力的家丁出去打探訊息,直到天將放亮才放心睡下,臨睡前她想:“姜大哥的那個建議固然值得考慮,可是我還要見了老軍營的首領看看再說。
第一百零九節 新的開始
“老軍營號”從延平起程,他們回來帶來了黃固給嶽效飛的信,使他知道了福州事情的進展。所以他會在船上的心情非常寫意輕鬆。腦海中全是對於到了福州後的發展的憧憬,是的那是一個全新的開始,並且到那裡才算與“國際接軌”。
王婧雯、宇文繡月陪他站在船頭。風迎面撲至,揉動兩女額前髮絲,湖綠色的裙和白色的長裙也在風中輕輕飄動。兩女遙望著江面,雖然不在有了離別的淚水,可是顯然卻還沉浸在離愁中沒有回過味來,顯的有些意興瀾珊的樣子。
江邊,是老軍營長長的車隊,幾百輛旅行車在所有軍隊的保護下拉開了長長佇列。家就在車中,這樣的旅行這個時代的人不要說做過,恐怕想都沒想進,以至於老軍營的這次遷徒所用的旅行車,經過再次改造後,成了許多商賈的搶手貨。
車隊裡的人不時向船上的人揮著手,呼喊著。
王婧雯的心還在延平的碼頭上。
短短時日裡娘新的額上,眼角上似乎添上了些細紋,不顧自己的眼淚溼沾巾還一個勁的叮囑自己的女兒。“婧雯,那個岳家小子要欺負了你可記著給為娘來信啊!……婧雯娘知道你性子烈,可也要容讓著那個山裡來的野小子……婧雯……”聽著孃的一聲聲叮囑,王婧雯只知嘴裡應著,眼中淚水如泉湧出。
我們年輕人在離開父母時往往少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相信看我書的朋友中有不少遠離了家鄉、遠離了父母出來追尋自己夢想。那麼請寫封信或是打個電話,要知道生我們養我們的父母無論我們是否成功,他們只在家那個溫暖的彼岸默默的看著我們,心裡在祝福、在思念。
宇文繡月雖然也有些離愁,不過她比王婧雯更加會掩飾自己的心思。反觀王婧雯,情緒就明顯的相當低落。而嶽效飛這不怎麼會照顧人的傢伙只顧與岸上的人相互大聲吆喝,或開著玩笑。看著姐姐眼中的幽怨,宇文繡月被嶽效飛拉住的手,輕輕擺了罷,並向他示意要他多多關心王婧雯。
嶽效飛扭頭望向王婧雯,他很清楚她心裡的苦楚,遠離家、遠離父母遠離她所熟悉的那些親人。在嶽效飛眼中,王婧雯不單上個女強人,不單是個……她是他的妻子,只個需要他痛,他愛護的小女人。
“安仔去拿我吉他去”想了一下,什麼能比一場的晚會更加使他放鬆心情。
嶽效飛船上加上水手大約有近百人,男性的單身都被安排在車隊之中,所以船上的乘客裡面有很多都是女性,更有大批宇文繡月手下的人,故此一臺晚會是很容易舉辦的。不過這樣做也有了一個不好的後果,巖上的趕車的青年人不少因此出來車禍,眼睛只顧看著江面上的船隊,一個不留神趕著馬車闖江裡去了,引來一陣歡笑、怒罵,好在一旁軍隊跟著呢,這些也僅是些些小事不值一提。
好歹把王婧雯的情緒從離別情節中抓了出來,嶽效飛得犯自己的愁了。
到了福州第一是圈地盤,馬尾區是一定要全部拿下的,至於那裡的船坊只好讓他們去死了,有了地皮先期要做的把各項工場的生產先恢復起來,不過靠自己的財力是不怎麼夠的,除了過去那些工廠而外,第一個新工廠應該是灌頭工廠,雖然暫時沒有鐵皮,可以先以竹筒和瓷瓶哄哄人,比沒有好。而且這個在福州肯定是適銷對路產品,航海麼!光吃那些沒營養哪行啊!第二個該是搞什麼呢?我們鋼產量還是太少,缺啊!我那會上什麼鉗工,學採礦和治煉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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