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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們那個城主還……攻打過皇上的行宮呢!”
姜正希心裡不禁有些發虛,要知道城下這支軍隊可是僅不到萬人將十萬清軍精銳打的全無招架之力,只數月之間就掃平江南的虎狼之師,自己真的要和他們動手是不是有點太過託大了!可是就此放他們進城,自己這臉可要往哪裡放啊?
有時候人不是為了正義、不是為了利益、不是為了親人,可能只是為了臉面就會不顧一切,不過事後往往十分後悔,究其根本原因不過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罷了!”
第280節 虎躍作戰…之 回家(四)
回家的感覺,尤其漂泊已久,即便是在那個並不出色的黃昏、即使只有你和我、無言以對!
張肯堂慌了,旅行車外神州軍計程車兵忙碌起來,槍栓拉動的聲音響起,輜重車也將彈藥送到了前沿。
“張大人,現在汀州城不許我們進城,反而反映出敵對的狀態,長官命令我帶你們到後面安全地方,請傳令調轉車頭……”一個年輕的神州軍軍官來到張肯堂的旅行車前,敬了個軍禮道。
聽了神州軍士兵的話,張肯堂心中泛起了強烈的不安“這……這是要幹什麼,我可是來傳旨的,怎麼神州軍的架勢彷彿要攻城一般。”
“官長”由於分不清神州軍官階的那些花啊、槓啊的,張肯堂來到了姜勇面前,只好稱呼這個“通稱”。
聽見聲音的姜勇放下望遠鏡,回頭看這個從離開了福州城就一直不肯露面的欽差。不過這也沒什麼,自己不是也沒有去拜訪過他麼,照說倘若自己真是姜正希之子,那麼這個欽差可比自己老爹的品級高的多了。
“官長,還請收回成命,想那汀州總兵定然不知我等到來,才會如此舉動,老朽這就去說與他知。”
為避免誤會起見,張肯堂提起膽量,擺開自己欽差的排場,向城下走去,身邊跟隨的是姜勇派出的一個排計程車兵保護,防止出現意外。
城牆之上的姜希看著城下的神州軍擺出的陣勢,一付根本不把明軍瞧在眼中的模樣,雖然惱怒可是反觀自己部下軍兵,一個個可能都聽說過神州軍的本事,現下是個個麵人色,
正自拿不定主意之間,卻見對方的陣營之中出現了朝廷的旗號,且是欽差的全付執事,“他們會是來傳旨的麼?看他們那模樣與皇家第一師絕無相同之處,他們到底是些什麼人吶!”
“我怎麼看著那邊的那個人好似是少將軍的模樣,給你看看……”一旁跟著的帳下幕僚房遠亭草字望山的房先生是姜正希的兒時好友,自從姜正希執掌將軍印信之後,就一直跟跟在他的身邊,是個足智多謀之人,要不是有他在身邊替姜正希出謀策,只怕他這個總兵早被鄭家不知換了幾次了。
兩人關係也極為密切,甚至是指腹為婚的兒女親家,要不是姜勇失蹤只怕這個婚事早已辦了多時了。所以稱呼起來沒有什麼大人、卑職那麼累墜統是直接稱你我。
房遠亭自從來到城牆之上就一直在觀察對方的舉動,雖然神州軍的氣勢雖大,房遠亭還是看出來了他們只是一種自衛性的佈置罷了。他也看得出姜正希的佈置不過是示以威嚇罷了,雙方不可能打起來,所以根本就沒往心裡邊去。
看城下神州軍調動起來,不但快捷而且毫不慌亂,心裡明白這樣的軍隊的是訓練有素,與將軍傾力打造的那支鐵甲騎兵有得拼,只是可惜了那支精兵,全入了鄭家的口袋。
一邊心裡想著,一邊觀察神州軍那邊發號施令的人。總算是讓他給找到了姜勇,雖然姜勇全身都在護甲之中,加上相當距離,基本看不清楚,可是不知為何房遠亭硬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心下居然就此斷定,此人正是姜勇。
“望山,你不必安慰我了,勇兒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一提到兒子,姜正希的戒心鬆懈了下來,是呀兒子在神州軍裡,倘若底下真是神州軍自己這要和他們摩擦起來,那麼兒子的前途豈不要受影響麼!“將來見了勇兒,勸他回來,給別人賣什麼命,放著自家的事業不知經營!將來汀州總兵這個位子他不接手,哪個又接得去?”
明朝末年的南明諸勢力當中,一般來說和民國之初有些想象,無非是將軍換成了都督,無非是孫先生換成了朱聿鍵,無非還是一群掌握著國家武力的人們在那兒爭權奪利罷了!
“這樣,我們點上一五百騎兵,擺開歡迎的陣勢,順便招呼了汀州的其他官員,一同城外接旨,即便他們真有個什麼異動,在自家城下,又能出什麼事呢!”
接下來接欽差入城,擺香案宣聖旨都沒有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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