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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透出的微明的燈光,看見房彩玉臉上的淚珠,心裡輕輕嘆了一聲,因為最後的爭吵可是因為姑娘身上的事吵起來的呢!枉彩玉對他一片深情,他可已然有了家室,且邊孩兒都快產下了。
“阮姨,勇哥怎麼了,他為何這樣就走了呢,人家……”
阿阮憐憫的看著這位今夜刻意打扮的有若出水芙蓉一般的姑娘,悄悄的將剛才聽自屋內的隻字片語告訴了她。
“姑娘,我告訴你了,你可沉著點氣,好在有兩位老爺給你作主呢!我聽屋裡剛才說大爺似是在外邊娶了妻室了,而且連孩子都有了……”
猛然間房彩玉似是被人在心間狠狠的錘了一錘,痛的她身體顫抖起來,天空中的星星似都似在身邊旋轉,幾乎就要暈了過去。要知道在這個時代裡,一個好男人就是女人的全部,是她的所有可以倚恃的。可是現在一場變故就使憧憬了許多看的美夢就此逝去,你讓她以怎麼不驚。
姜勇離去的屋中,突然沉靜了下來。姜正希稍帶著賺意看著房遠亭,彷彿姜勇在外娶妻全是他的錯。心中覺得有必要給房遠亭說些什麼,可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房遠亭突然之間,也陷入一陣難以言語的沉默之中。過去,對於小小的汀州他們二人努力了大半生所積聚起來的事業,兒女的親事就奠定了二人齊心合力的基礎,可是現在彷彿一切都變的那好似有些可笑一般。
“大哥,此事咱們回頭再說罷,為今之計還是要早些拿主意,我們對那延平是去也不去!”過去守著汀州,是給兒女們守得一份基業,現在再犯得著為了這別人“看不上眼”的地方違旨麼!
姜正希搖搖頭道:“望山賢弟,你放心罷,此事由不得他胡來,明日我自會去軍營與那小畜牲理論個明白……這孩子是你打小看大的,據施琅說他只是因曾經傷過頭腦,所以過去的事體大都忘卻了,此刻他回到汀州,在這裡或許會很快就回想起來罷……”姜正希這些話似是要說給他聽,又似是講給自己聽的,而且也是沒什麼把握的模樣。
房遠亭頓住話頭,他相信再說下去姜正希也聽不進去,而自己一時間也再說不出什麼來“即是如此,賢兄小弟就此告辭……”
姜勇騎在腳踏車上,再不似往日一般坐在車子上或高歌或說說笑,此刻他也是心情沉重。
一天之內經歷了回家的種種,擺在他面前的問題頗為棘手。父親與世叔兩人對於汀州府的態度,完全不似他所想的僅是駐守罷了,而是據著這塊地方徵兵派糧,說白了就是“神州真理報”上常說的我們中華最大的禍患——地方實力派。他們真正執掌一個地方的軍政大權野心膨脹,必然似神州真理報上說的那樣,“絕對的權力導致絕對的腐敗”憑他們——即便打得下江山守不住!
“他們是靠不住的,明天,看明天吧,或許我可以說服他們。”這是姜勇在回營途中得出的結論,雖然面對的是父親、世叔但就此讓他接受這個汀州來這裡作土皇帝,實在是興趣缺缺。
沒什麼麻凡的出了城門,很快神州軍營地就在眼前,姜勇忽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看著軍營四角不斷劃過夜空的探照燈,心裡說:“這才是我的家。”
營門處,一輛戰車權充做臨時的門房,忠於值守計程車兵遞過了登記本,姜勇在上而登記了外出時間及事由,這些登記將來都會匯總到神州軍的司令部裡,而且也是將來評分的依據,別看你現在是官,將來可能一分之差,就成兵了也說不定,所以神州軍中的每個人都必須十分努力才行。
“長官,適才有個人來找你,說什麼是你兒時的好友,叫什麼房必正的,這是他留給你的字條。”
姜勇隨口道了謝,伸手接過來揣進兜裡,“房必正?我認識這個人嗎?”不過今天一下認識了那麼多“熟人”,甚至包括一個指腹為婚的未婚妻,多個朋友大約也不是什麼怪事。他拍拍腦袋自我解嘲道:“天啊!我還忘了些什麼呢?”
第284節 虎躍作戰…之 爭論(三)
忘卻未必是痛苦的,被忘卻才是痛苦的,無論是感情還是事業,出局總是件不令人痛快的事情。
“要我說你這人真是無情的可以,連這你也可以忘了,佩服,佩服!”房必正拱了拱手。
“大哥,你……你也不必就笑話我,到底不是我自己想忘的,當我知道有這事都什麼時候了……”姜勇有些無奈的對著對面直接坐在几案之上的房必正苦著臉道。
房必正是整個汀州地區數得著的名士,不但寫的一手好文章而且畫得一手好畫,人也頗為風流倜儻,常有人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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