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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準備,隨即對火槍手道:“擊斃一個海盜十兩紋銀,活捉海盜頭目者紋銀百兩,活捉賊首者紋銀千兩……”
火槍手們聞言頓時卯足了勁,時刻準備著要衝殺出去。
這時淮安軍的二十多艘開始向敵艦處靠近,前去鄭興商隊的探馬船也已經回航,還是德川家惠最先看見,似乎她對鄭興的商船也有不少興趣。
沐臨風轉身看去,只見一個彪形大漢屹立在船頭,滿嘴的絡腮鬍子,特別是那左眼上的一道劍疤,甚是惹眼,身後除了探馬,還站著一個年輕的後生,身材高偉,面板白淨,眼睛甚大,炯炯有神,只是一身的書生氣息,顯得有些柔弱。
沐臨風料想那劍疤男是鄭興,卻不知這年輕後生是誰?
沐臨風與洪承疇站到船邊,沐臨風拱手衝著船上的人拱手道:“在下沐臨風,恭候鄭興鄭大人大駕了!”
果不其然,沐臨風猜的一點不錯,那劍疤大漢正是鄭興,只見他也拱手道:“沐帥親自來迎,鄭某真實愧不敢當了!”
正說著探馬傳已經靠到沐臨風所在的戰艦之邊,隨即鄭興與那年輕後生一起上了戰艦,鄭興隨即又向沐臨風拱手道:“早就聽聞沐帥大名,如雷貫耳,今日得見果然是一表人才,人中龍鳳啊!”
沐臨風聞言哈哈一笑,隨即有點怨聲道:“鄭大人你也真是的……”
鄭興見狀不知道自己說錯什麼了,隨即奇道:“鄭某有什麼冒犯了麼?”
沐臨風隨即笑道:“那倒沒有,不過鄭大人你將沐某想對鄭大人你說的話全都說光了,害得沐某有點詞窮了!”
鄭興聞言先是一鄂,隨即哈哈大笑道:“之前聽楊耿,陳暉說沐帥你言語幽默,今日鄭某還當真領教了!”
沐臨風聽鄭興提及楊耿與陳暉,連忙道:“哦,楊先生與陳先生近來可好?”
鄭興連忙道:“這個鄭某還真不清楚了,鄭某長期在海上,很少回陸地,上此見他倆還是春節的時候呢……”
鄭興說著連忙回頭看了那年輕後生一眼,隨即對沐臨風道:“哦,忘記介紹了,這位是陳蔚文,說來也巧,他正是陳暉的堂侄,陳暉近來如何,你問他,他最清楚了!”
沐臨風聞言隨即向陳蔚文拱手道:“哦,原來是陳先生!”
陳蔚文聞言連忙還禮道:“先生不敢當,沐帥太客氣了,如不嫌棄,叫一聲蔚文即可!”
沐臨風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卻聽陳蔚文又道:“陳某在福州也常聽家叔提及沐帥!”
沐臨風見陳蔚文年紀不大,說話卻如此老成,不禁笑道:“這個……蔚文哪,不知道令叔近來可好?”
陳蔚文立刻拱手道:“家叔一切安好,有勞沐帥惦記!”
這時一聲炮響,頓時整個戰艦都晃動起來,隨即鋪天蓋地的一個巨浪迎面拍來,沐臨風迅速地抱住德川家惠,將擋在自己懷中,任憑浪花打在自己的背上。
戰艦上所有人慌了手腳,不少人不備之下已經被巨浪捲入海中,隨即戰艦逐漸慢慢穩定下來,剛才那一幕來的如此突然,去的也甚為突然,好多人眼神呆滯,還未來得及反映過來。
待船身穩定之後,洪承疇立刻指著前方道:“沐帥,你看敵艦離我們只有三里遠左右了!”
沐臨風這才站起身子,扶起德川家惠,德川家惠滿臉感動地看著沐臨風,連忙握住沐臨風的手道:“夫君,你沒事吧?”
沐臨風搖了搖頭,隨即看向遠處,只見敵艦的確就在眼前了,忙命火炮手加緊轟炸,讓火槍手做好隨時拼殺射擊的準備,這才對鄭興與陳蔚文道:“兩位,甲板上危險,還請先到艙內一避……”
卻聽鄭興笑道:“沐帥莫要忘了,鄭某可是半輩子在海上度過的人,這些小風小浪,豈能嚇到鄭某……”鄭興說著回頭看了一眼陳蔚文,只見他臉色有點發白,連忙道:“大侄子,你還是先去船艙休息下吧……”
陳蔚文還沒說話,沐臨風就立刻派人送陳蔚文進了船艙,隨即對德川家惠道:“夫人,要不也進船艙吧,甲板上實在太危險了!”
德川家惠立刻握緊沐臨風的手道:“夫君在哪,家惠就在哪!”
沐臨風見德川家惠說的斬金截鐵,絲毫沒有考慮,心下不禁一陣感動,握住德川家惠的手,輕聲道:“家惠!”
德川家惠只是衝著沐臨風微微一笑,卻聽洪承疇在一旁道:“沐帥,你看那邊!”
沐臨風立刻轉頭向深海處看去,只見那裡的戰艦已經開始向後退去,顯然已經經受不住淮安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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