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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臨風聞言立刻雙手一軟,頓時整個人趴在了德川家惠的身上,口中穿著粗氣,全吐在了德川家惠的臉上。
德川家惠頓時感到身子一陣燥熱,想要伸手推開身上的沐臨風,卻不知道為何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只好任由沐臨風趴在自己的身上。
卻聽沐臨風突然一陣哈哈大笑,德川家惠奇道:“沐君笑什麼?”
沐臨風仍是趴在德川家惠的身上笑道:“我在笑你啊!”
德川家惠奇道:“沐君在笑家惠,家惠哪裡好笑了?”
沐臨風這才翻開身子,躺倒一邊道:“夫人,你我就都不要裝了,我是什麼人,你能不清楚,只怕你們東瀛的密探早就將我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一個遍了吧,你今晚如此,只不過是報復我而已!”
德川家惠沉聲不語,良久後這才嘆道:“原來沐君早就看出來了,你一直都在耍家惠?”
沐臨風冷笑一聲道:“談不上耍,要說耍,也是夫人你在耍為夫吧?”
頓時房間中一陣寧靜,沐臨風與德川家惠兩人都沒有說話,房間靜地練一根針掉下地恐怕都能聽到。
卻見沐臨風沉吟了良久,這才突然一個翻身又趴到德川家惠的身上,低聲道:“既然夫人你想要如此,那麼臨風就成全你了!”說著一口吻住了德川家惠的雙唇。
德川家惠尚未反映過來,雙唇就已經被沐臨風吻住,想要推開,卻已經完全來不及了,口中嗚嗚做聲,良久之後,這才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這種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有一股期待,一股新鮮,一種刺激……
德川家惠尚還沉浸在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之中時,卻突然感覺自己胸前的肚兜已經被沐臨風一把扯開,驚叫一聲之後的雙唇,頃刻間又被沐臨風給封住。
德川家惠只感覺有一雙大手緊緊地握住了自己胸前的雙峰,那有一絲疼痛,一絲敏感,一絲的**,想要掰開沐臨風的手,同時也希望沐臨風握的更緊一些。
德川家惠突然感覺自己的雙頰已經有了淚珠,也不知道是傷心,還是開心的淚水,這才慢慢閉上雙眼,心中似乎在想,我就這樣成為他的女人了麼?
對於老道的沐臨風來說,德川家惠的一切舉動,都在自己的意料之內,本來今晚他並沒有佔有德川家惠的意思,只是這個女人太可惡了,竟然想到用這種方法來報復自己對她冷淡,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一種挑釁,也是一種羞辱,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女人,這是沐臨風絕對不允許的。
沒有太長的前奏,沐臨風便開始侵入德川家惠,今夜的沐臨風並不溫柔,也許這就是他對這個想報復自己的女人的反報復。
在德川家惠下身的一陣疼痛之後,德川家惠真正地成為了沐臨風的女人,她甚至還不清楚這是她希望的,還是厭惡的,此刻再去想這些,似乎已經完全沒有意義,因為此後的她,畢生的命運都與這個今晚佔有她的男人緊緊地綁縛在了一起。
(由於一切為了河蟹,詳情不便表明,如在文中發現文字變成**,說明此詞定是遐想無限,誘人犯罪的詞彙,被河蟹了,敬請見諒!)
翌日沐臨風醒來之時,睜開眼睛,只見自己的身邊躺著的德川家惠正閉著雙眼,尚在熟睡,雙手正放在枕頭上,自己則是枕著自己的雙手,臉上盡顯的卻有一絲的童真,更有一絲的滿足之色。
沐臨風直到這種睡姿對血液迴圈不好,如此上期將手壓在頭下,起來時手臂定然會痠麻,沐臨風想著慢慢將德川家惠的手從頭下拿開,不想德川家惠一個轉身,隨即又將雙手放到了自己的頭下面。
沐臨風見狀無奈的笑了笑,隨即想起了昨天與德川家惠的新婚之夜,一夜之間勾心鬥角,本來沒有那種男女之間的**,卻又被德川家惠勾起了他征服女人的**,一夜之間,七八次近乎。弓雖。女幹。的征服**感,讓沐臨風至今還回味無窮,不禁會心一笑。
沐臨風躺在床上看著德川家惠一會後,這才坐起身來,準備穿衣服之時,卻聽德川家惠咿咿呀呀地呻吟了幾聲,沐臨風轉頭看去,卻見德川家惠正在伸懶腰,隨即睜開了惺忪的雙眼,見沐臨風正在看著自己,不禁顯示一鄂,隨即臉上一紅,立刻躲進被窩中去。
沐臨風一邊站起身來,一邊笑道:“大懶豬,快起來吧,一會還要給蘇先生他們敬茶……”
德川家惠聞言這才想起來昨天在史可法家時,史可法特地請人來教她的那些規矩,提及新婚第二日要起床給沐府的長輩敬茶的事,慌忙之後立刻掀開被子,卻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