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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獨秀見沐臨風如此用功,也是樂此不疲。
蘇獨秀也樂意指點沐臨風,正如沐刃所說,沐臨風的確是個練武奇材,只是一個早上的指點,沐臨風的沐穴劍法就大有進步。
練完武后,沐臨風與蘇獨秀到大堂去吃早餐,卻見陳圓圓與鄭憐香早已坐在大堂等候。
陳圓圓見沐臨風來後,立刻吩咐下人上菜,鄭憐香卻一直低頭不語,偶爾抬頭看了一眼沐臨風后,又低下頭去。
沐臨風甚覺奇怪,轉頭看向鄭憐香,卻聽她頭埋的更低。沐臨風心中喜道:“難道她也對我有意思?”想著不禁心情愉快,卻見陳圓圓冷眼瞧她,頓時愉快的心情立刻急速下降的最低點。
沐臨風這才覺得一夫一妻制的好處,永遠沒有這種煩惱。更何況沐臨風還是標準的晚婚主義者,在他沒享受夠人生之前,絕對不會傻到用婚姻來束縛自己。
吳行坐在桌前,見鄭憐香避開沐臨風的眼神,而沐臨風又避開陳圓圓的眼神,甚覺好笑。
沐臨風見吳行強忍著笑,一腳死勁地踩住了吳行的腳,吳行的臉色立刻扭曲的五官都無法分清。
蘇獨秀將眾人的舉動看的一清二楚,只是微笑卻不發話,劉萬世與白川金,卻不明所以,詫異地看著眾人。
飯後,沐臨風問吳行道:“今天你應該開始生產人力車了吧?”
吳行笑道:“不用風哥提醒,我一早就吩咐人去買材料了。”
鄭憐香在一旁卻好奇地問道:“吳先生,你明明比沐公子要大的許多,為何要叫他風哥?”
吳行與沐臨風相視一看,皆不知該如何回答鄭憐香這個問題。而這個問題也是在場所有人心中的疑慮,但是沐臨風與吳行不說,他們也就一直沒問。
沐臨風胡謅道:“因為我比他稍微大那麼一點點本事。”
鄭憐香似乎仍是不相信,沐臨風也不與他解釋更多,與吳行將鋪子的要是要來,僱了頂轎子去了鋪子。到了鋪子後,沐臨風坐在門口思考著自己的發展大計。
沐臨風將昨天沒想完的重新思考了一遍:“若是要賣胸罩,那麼就要僱傭幾個裁縫,以我在邊城閱胸無數,這個設計應該不成問題,只是這個銷路是個問題。”
就在這時,沐臨風見對面的妓院門口站著幾個姑娘,一見門口有男子走過就立刻扯著嗓門叫道:“大爺,進來坐坐嘛。”
沐臨風突然靈機一動:“對呀,我怎麼現在才想到?這個時代的女子惟獨妓女是最開放的,我只要先能打通這一個銷路就可以了。況且明末時代的女子衣服流行都是跟著妓女的。”想了立刻站起身來,哈哈大笑。
沐臨風想到這,立刻將鋪子門關上。走到對面妓院門口,他這時才注意到,原來這家妓院的名字叫作“春香樓”。
門口的幾個濃妝豔抹的女子,一見沐臨風,立刻睜大了雙眼,爭先恐後地上前拉著沐臨風的手道:“公子,進來坐坐吧,我們春香樓的服務是南京城最頂級的,我們稱第二,就沒有它家敢稱第一了。”
沐臨風微微一笑,在一旁的女子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笑道:“是嘛,那本公子還真要見識見識嘍?”
那女子被沐臨風這麼一捏,火辣的身體立刻貼得更近,拉著沐臨風的胳膊,就將他向裡面簇擁。沐臨風一進門後,這才發現原來這幾個女子說的話並不一定是吹牛。
此時雖只是上午九點多鐘,只見這春香樓裡早已是賓客滿座了。不過這個時候不是賣醉,大多數人是喝茶的多。
春香樓分上下兩層,一樓中擺百了酒桌,每張桌前都坐滿了毛手毛腳的男子,各個年齡,各個階級的人物都有。二樓則是包廂性質的,每個門戶都緊閉著,房內不時傳來幾聲笑聲。
沐臨風笑道:“還真是不錯。”旁邊那剛才被沐臨風捏過屁股的女子,嬌聲笑道:“公子,你還當奴家扯謊啊。”
沐臨風順手將那女子摟到懷中,在她胸口又揉捏了幾下笑道:“那麼你現在怎麼招呼本公子?”
那女子欲拒還迎地推了一把沐臨風,咯咯地笑了幾聲後,對著堂內叫道:“媽媽,來貴客了。”
話音剛落,就見內堂跑出一箇中年女子,雖然是半老徐娘,但是風韻猶存,臉上略施薄粉,並且堆臉了職業的微笑,在年輕時也是一個美人坯子。
沐臨風估計她便是這春香樓的老鴇了。卻見他一路軟腰輕擺,胸部微挺,上下躍動,手巾飄飄,做作之餘卻又不見讓人噁心,就像一個生意人想方設法介紹自己的產品一樣,來到沐臨風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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