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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實在少之又少。
陳大寒一路殺的痛快,不斷地痛叫道:“老子好久沒有赤膊上陣了,真他孃的痛快!”
很快陳大寒的騎兵隊,已經將淮安軍的糧草輜重部隊殺的與淮安軍前方的主力部隊斷開了,而後面揚州軍的部隊,立刻湧上將這些糧草輜重能運走的全部運走,不能運走的全部就地燒燬。
洪承疇此時已經到了大運河畔,看著後方火光一片,大喝道:“吳三桂,立刻前去搶奪糧草!“
這時洪承疇身後躍出一個年輕將領,目如星月,炯炯有神,正是吳三桂,騎著一匹彪悍白馬走到洪承疇身旁,立刻向洪承疇拱手道:“末將得令!”說著立刻率著一眾騎兵向後方湧去。
陳大寒一路之上殺的正是過癮,這時只見敵軍之中衝出一個白馬將軍,手持長戟,正向自己這裡衝殺而來。
陳大寒見此人殺氣騰騰,心下不禁一凜,暗道:“好一個後生將軍!”說著手持長矛,迎了上去。
頓時兩軍的兩個騎兵隊殺到了一起,吳三桂大喝一聲道:“別管這些騎兵,搶奪糧草要緊!”
陳大寒冷笑一聲,道:“說奪便奪麼?先問問陳爺爺手中的長矛答應不答應。”說著揮舞著長矛,策馬向吳三桂衝去。
吳三桂見一個彪悍大將火速向自己衝來,只覺得來人面熟,卻又不認識,不禁一陣奇怪,連忙手持長戟,策馬而進。
陳大寒與吳三桂兩人對持,眼見雙方兩匹馬將要相碰,陳大寒立刻一記長矛急刺過去,吳三桂一個晃身閃過,隨即一記長戟橫掃,陳大寒立刻伏身躲過。
兩人第一個回合誰也沒佔到便宜,隨即雙雙勒住韁繩,策馬而回,再度拼殺,陳大寒的矛法卻無章法,全憑勇夫之勇一味拼殺,而吳三桂也看出來陳大寒的弱點,只是一味的躲閃,不與陳大寒正面交鋒。
陳大寒性子較急,眼見吳三桂只是一味躲閃,卻不與自己拼殺,立刻持著長矛追擊吳三桂。
吳三桂則一路地躲閃,隨即途中在刺殺揚州軍的騎兵,一路向後方糧草處而去。
陳大寒則一路追趕,死死咬住吳三桂不放鬆。
而另外一方面,洪承疇一面令將士強渡大運河,一面抵抗著揚州軍的進攻,王承恩則早已躲的不知道去向。
洪承疇眼見天色微亮,而渡河的將士寥寥無幾,知道再拖下去,對己方不利,連忙喝道:“停止渡河,突圍強退!”
說著洪承疇立刻調轉馬頭,只見後方敵軍洶湧,眼見己方大勢已去,不可扭轉,如果直接從後方突圍,必定不成,如此只有從北方樹林突圍。
想到這裡,洪承疇立刻率著眾兵士向北方樹林中衝去,剛進樹林,就聽見一聲聲慘叫,普天蓋地的箭羽向這裡飛來,洪承疇連忙跳下馬來,躲在馬後,頃刻間洪承疇的馬匹已經射成了馬蜂窩,慘叫都未來得及,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洪承疇這才命令己方的弓箭手也開始射擊,其他的騎兵強行衝殺突圍,猶如揚州軍的主力全部調到了後方,這裡只有幾千弓箭手,很快就被淮安軍的騎兵給衝散了。
而另外一方,陳大寒一路追殺著吳三桂,吳三桂仍是躲著不對敵,眼見陳大寒的興奮勁已經過去,開始顯得有點疲累,吳三桂這才調轉馬頭,一路回殺過來。
吳三桂一記長戟直刺陳大寒的馬腹,陳大寒見狀一驚,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心念一動,隨即一記長矛直刺吳三桂未果,未及多想,立刻調轉毛頭,直刺吳三桂的馬腹,雙方戰馬長鳴一聲,皆倒地不起。
陳大寒連忙一個躍身站起,抽出腰間長刀,立刻湧上前去,向吳三桂的頭頸處砍去,吳三桂的腿恰好被倒地的馬匹給壓住,一時站立不起來,連忙伸手用長戟擋住陳大寒的長刀,隨即用力一蹬馬身,馬身下的腿立刻抽了出來,就地一個打滾向後,隨即抽出腰間的長刀。
史可法見北方的防禦空虛,洪承疇已經打破的合圍之勢,突圍而出,連忙親自率領五千騎兵追趕而至。
史可法率領的五千騎兵皆是騎射手,人人配有弓弩,一旦進入射程,史可法就令眾人立刻射擊。
洪承疇軍處,後方跑的慢計程車兵一律被弓弩射殺,有些士兵中箭處並不是十分嚴重,但是動作慢了,落下來後,皆被史可法的揚州軍活活用馬蹄踩死,頓時腦漿四溢,肥腸滿地,血腥之氣四處滿溢。
洪承疇一邊策馬逃竄,一邊回首看來,只見史可法緊追不捨,洪承疇定睛一看,見是史可法,連忙回首喝道:“史大人,不想你朝廷重臣,竟淪落為沐臨風這個叛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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