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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哦,對了,龍青雲與龍清風兩兄弟如今在府衙內吧?”
王之楨點頭道:“是,昨日冒闢疆冒公子親自押送來的,說是沐帥近日內可能要見,讓王某好生看管……”
沐臨風上前拍了拍王之楨的肩膀,道:“好了,王大人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王之楨這才拱手告辭,沐臨風突然想起了吳行相親的事,連忙又叫住王之楨道:“對了,今天午時吳先生與令妹相見的事,王大人已經告知令妹了吧!”
王之楨微微一笑,道:“王某已經與舍妹說了,舍妹已經同意了……王某也是急於促成此事,沐帥儘管放心……”
沐臨風這才哈哈一笑,隨即道:“那麼,沐某就等著喝王大人的喜酒了!”
沐臨風隨即問道:“對了,沐某讓史大人班師回揚州,幾時能到?”
王之楨道:“如果沒有意外,今日夜裡就可以回來……”
沐臨風點了點頭,又與王之楨寒暄了幾句之後,才讓王之楨早些回府休息,隨即進了揚州府衙。
沐臨風剛進府衙,立刻讓衙役將龍清風、龍青雲兄弟押上堂來。
沐臨風坐在大堂之上,耐心的等著,卻在這時堂下傳來一陣哐啷的聲音,來了兩人,一個是龍青雲,正怒視著沐臨風,另外一個則由人攙扶著,一直眼睛上還帶著眼套,另外一隻眼卻緊緊地閉著,將頭高高抬起,兩人的手腳上都縛有鐵鏈。
衙役們立刻用衙杖打在龍氏兄弟的退上,喝道:“見了沐帥還不下跪?”
龍清雲冷哼一聲,喝道:“忘恩負義的小人,要我龍二跪這種小人,簡直是痴心妄想……”
衙役們聞言立刻揮舞起衙杖,正欲再打。
沐臨風連忙揮了揮手,道:“不跪就不跪吧,你們暫且下去,沐某有話和他們說!”
衙役們聞言,這才紛紛拱手,退下堂去,大堂之上只有沐臨風與龍氏兄弟。
沐臨風這才從大堂上慢慢走了下來,站到龍氏兄弟身前,看了看兩人,隨即對龍清雲道:“二哥說臨風是忘恩負義的小人?那麼請二哥說說臨風哪裡忘恩負義了?”
龍清雲呸了一口,道:“龍二當初是瞎了眼了,才和你結義金蘭,龍二如此恥之與你為伍!”
沐臨風看著龍清雲,嘿嘿一聲冷笑,道:“二哥的意思是,若是臨風我甘心被你大哥龍清風所用,便不是忘恩負義的小人了?我沐臨風甘心為你大哥龍清風賣命就不是忘恩負義的小人了?”
沐臨風踱步在龍清雲身前,看著龍清雲,見龍清雲不說話,隨即又道:“二哥你說我沐臨風忘恩負義,那麼我沐臨風究竟受了你們龍氏兄弟什麼恩惠了?”
龍清雲聞言,眉頭一皺,欲言又止,卻聽沐臨風嘿嘿一聲冷笑,道:“莫非利用我沐臨風為你們所用,是恩?還是助朱常詢擄走臨風的夫人陳圓圓,是恩?要麼就是藉助臨風的火器攻佔金陵是恩?”
沐臨風說至此處,不禁哈哈大笑,道:“天下在也沒有如此的謬論了,你大哥早有預謀,借來揚州為臨風爺爺弔唁之時擄走我府中女眷,這難道也是對我沐臨風有恩?”
龍清雲頓時啞口無言,只是瞪著沐臨風,卻半晌說不出話來。
沐臨風繼續道:“不過說實話,即便你大哥龍清風不擄走我府中女眷,我沐臨風也是要反你們青龍社的,因為老子我從來就沒真心歸順過你們青龍社!”
沐臨風的語氣非常重,說至最後睜大了眼睛看著龍清雲,良久後,這才緩和下來,道:“不過二哥與龍清風不同,臨風一直真心將你看作自己的兄長,只是你我各為其主,臨風從來也不怪你,你一心護住你兄長,臨風也敬佩你……”
龍清雲冷哼一聲,道:“不管如何,你我兄弟情意早已恩斷義絕,你要殺要剮,我龍二若是皺下眉頭,就是你沐臨風養的!”
沐臨風聞言走至龍清雲的身前,拍了拍龍清雲的肩膀道:“是,臨風當然相信二哥你不怕死,但是臨風不會殺你……”
沐臨風說著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龍清風,道:“龍大哥莫非沒話和我說麼?”
這時龍清風才微微轉過頭來,睜開了他那隻沒瞎的眼睛看了沐臨風一眼後,隨即又閉上眼,扭過頭去,輕聲道:“自古成王敗寇,如今龍某隻是沐帥你的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而已,還能說什麼?”
沐臨風見龍清風到了此時,仍是如此冷靜,不禁也暗暗佩服,隨即道:“沐某可以告訴你,不日沐某會攻下金陵,隨即是整個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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