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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想要皇后之位,他便將皇后之位給予我。”
阮清微心下一驚,皇上明知道莊文妃的身份,竟然要讓她當皇后?!發生了什麼事?
莊文妃發現她很震驚,便喜不自禁的道:“我當時也像你一樣的震驚,簡直像是做夢,但真的不是做夢,他就坐在我現在坐的石凳上,與我一同賞月,直至深夜。”
阮清微沉著氣,問:“娘娘是如何回皇上的?”
“我自是想要皇后之位,若我當了皇后,太子殿下就能安穩。”莊文妃輕道:“我只道是不敢。”
“皇上便不再提?”
莊文妃笑著搖首,喜悅的道:“皇上則許諾於我,若我想要皇后之位時,只需告訴他,他就冊封我為皇后。”
阮清微擰眉,匪夷所思的道:“皇上冷落了娘娘數年之久,怎會突然像換了一個人似的?難道不奇怪嗎?”
“奇怪,奇怪的很,”莊文妃輕道:“他昨晚心煩意亂,不知是誰惹得他不悅。”
阮清微道:“娘娘的意思是,皇上一時衝動,才許諾給娘娘皇后之位?”
“皇上何曾會一時衝動?”
“那娘娘的意思是?”
莊文妃嫣然笑道:“聽他話中之意,似乎這偌大的後宮中,只有我這裡能讓他舒心的待著。”
阮清微不安的問道:“娘娘的想法是?”
“雖然受寵若驚,若真能被冊封為皇后,可謂是時來運轉。”
“會不會有隱情?”
“能有什麼隱情?”莊文妃笑道:“如皇上所言,皇后之位給予我,較為妥當。”
“娘娘認為皇上何出此言?”
“想必是這段日子,被後宮這群明爭暗鬥的嬪妃們纏得煩心不已。”
阮清微隱隱一嘆,莊文妃沉醉在天賜洪福的喜悅裡,全然不顧其中或許是計謀。她可不認為皇上真的荒唐到封已病逝的皇后之女為皇后,這有悖倫理。
莊文妃不解的道:“你不為我高興?”
阮清微坦言道:“不合常理之事,往往暗藏隱患。”
“怎麼不合常理?”莊文妃道:“我能從亡國公主成為皇妃,又成為三宮並列的文妃,合乎常理了?我不照樣像以前一樣,被不聞不問的活著?”
阮清微不語。
“我知道你關心我的安危,”莊文妃柔聲道:“皇后之位,我不強求。如果一定要給我,我不拒絕,僅此而已。”
阮清微挑眉,道:“有句話不當講,但今日非講不可。”
“請講。”
“千萬別相信突如其來的幸運,緊隨而至的可能是個災難。”
莊文妃不由得笑了,道:“那你怎麼還心安理得的享受這份幸運?”
“我?”
“你能被太子殿下傾心,何其大的幸運。”
阮清微聳聳肩,道:“此事於他而言,才是幸運。”
莊文妃不免愕然,見她一副無憂自在的樣子,駭道:“他災難將至?”
阮清微眨了眨眼,“誰知道呢。”
“清微姑娘。”
“嗯?”
“請莫傷害他。”
阮清微緘口不語,過了半晌,漫不經心的道:“說不定傷害他的是娘娘呢,皇后之位可沒有那麼容易坐享其成。”
“我會再小心謹慎。”莊文妃忽然想到了什麼,對宮女使了個眼色。
宮女快步的進入殿中,迅速的折身涼亭,捧著一罈酒而來。
莊文妃親和的道:“這是女兒紅。”
“特意為我而備?”阮清微接過酒罈,拔出壇塞一聞,上好的女兒紅。
“是的。”莊文妃輕柔的微笑著,慕徑偲知道她愛喝女兒紅,就讓琉璃宮備些女兒紅,以便她能在皇宮中想喝時便能喝到。
阮清微拎起酒罈連飲數口,真是痛快。
莊文妃恍然想道:“皇上昨晚頒佈了一件事。”
“嗯?”
“皇上讓我負責籌辦荷喜宴。”
“荷喜宴?”阮清微只覺耳熟。
“每年的八月,皇宮中都會舉辦荷喜宴,往年都是由皇后負責籌辦。”
阮清微想起來了,那日柳貴妃正是用荷喜宴試探異己。
莊文妃道:“荷喜宴就是全荷宴,以各類荷葉、藕、荷花,以荷為食材與裝飾,辦一場盛大的宴席,邀請才子佳人齊秀文采,席面上以詩、曲、畫、賦會友,熱鬧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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