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悶呼聲。
這條長長的絲帶真是好用,阮清微不慌不忙的拎著絲帶的一端,緊緊的纏住了他的腿,把他栓在了拔步床上。
慕玄懿越是掙扎,長絲帶就勒得越緊,他不能再動彈,喘著粗氣,震驚的仰視著她。
阮清微揹著手站在旁邊,眼簾垂下俯視著他,眼神很平靜,隱帶著笑意。
他看在眼裡,心裡頓時想到了歸隱寺裡巨大的佛像,她此時的眼神就像是那佛像恆久不變的眼神,安詳、慈悲、靜默,像是兩道深邃的祥光,輕輕的籠罩眾生。
阮清微啟唇說道:“是有點出乎意料呢。”
慕玄懿緊鎖眉頭,徒勞的動了動。
阮清微緩緩的坐下,用指尖輕點著桌面,微微笑道:“你們剛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她輕輕的揚眉,“尷尬嗎?”
她明明昏睡得很沉,怎麼會……?!慕玄懿何止是出乎意料,何止是尷尬,他的腦子亂哄哄的喧囂著,很崩潰,幾欲爆炸。
“太過得意,掉以輕心了?”阮清微語聲清淡,在珺瑤公主的侍女尾隨時,她就已經有所察覺。
慕玄懿羞憤不已,他著實沒想到竟被她戲耍了,她偽裝得實在太像,使他疏於防範。她竟然能在兇險叵測的境況之中,時刻保持著均勻的呼吸和平穩的脈博!
阮清微拿起水杯瞧了一眼,“媚藥?”
慕玄懿努力調整緊張的情緒,看不穿她平靜的表象下做何打算,儘管心裡發怵,他也要表現出臨危不亂的樣子。
阮清微挑眉,“藥效很好?”
慕玄懿搖了搖頭,示意她把他嘴裡塞著的喜帕取出,一切都好商量。
阮清微對他的示意無動於衷,不動聲色的站起身,拿著水杯向他一步步的靠近。
慕玄懿睜大了眼睛,要幹什麼?!
阮清微很快就讓他知道了她要幹什麼,她出手極快的取出喜帕,用喜帕蓋住他的眼睛和鼻子,用力的捏住他的鼻子,使他的面朝上,趁他張開嘴時,將媚藥倒進他的喉嚨裡。他咳嗽了一聲,她迅速用喜帕堵上他的嘴,在他悶聲咳嗽停歇後,再取出喜帕,重複剛才的動作,把整杯媚藥全灌進了他的腹中。
慕玄懿驚住了,不可思議的怔怔的瞪視著她。
阮清微神色如常的回到桌邊坐下,手託著下巴,好整以暇的回視著他。
她寧靜得像清風一樣,空靈而飄逸,沒有喜憂,只是那樣存在著,無影無蹤,飄忽不定。
不愧是千金難買的媚藥,藥效發作的很快,慕玄懿已覺身子漸漸不適,他面色有些潮紅,呼吸有些粗,他的眼神裡浮出了驚慌。
藥性在漸漸的擴散,他渾身躁熱不已,額頭上冒出一層密集的汗,瘋狂迸出的*一波接著一波,比波濤巨浪的潮水還要洶湧。他很快就感受到了靈與肉的折磨,那是鑽入骨髓裡攪動到令人難以承受得住的煎熬,他的神情錯愕而又痛苦,又試圖掙扎,絲帶勒得極緊。
阮清微始終手託著下巴旁觀,眸色裡盡是寂然,與生俱來,又似是無數磨礪後的昇華。就像是風,不著痕跡的經過了四季,流經過百餘種蒼山沙漠綠林深谷的地貌,看慣了千年的日升日落,稀疏平常於眾生的萬世輪迴。
慕玄懿難以置信於她的平靜,他體內燃起的火焰摧殘著他的意志,他幾乎露出了求饒的眼神,喉嚨裡艱難的發出焦灼的聲音。
阮清微就那樣看著他,波瀾不驚。看他扭動著,蜷縮著,痛吟著,悲慘著,青筋突起大汗淋漓。
他這樣子可真不怎麼優雅,與他平日裡溫潤如玉的形象簡直判若兩人,與他躊躇滿志要蹂…躪她時的桀驁也很不一樣。
看上去美麗的東西,一旦醜陋起來,真是比原本就醜陋的東西還醜陋得不堪入目。
慕玄懿的眼睛裡佈滿了渴求,藥效太過猛烈,他的意志已瓦解,體會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巨大痛苦。他需要釋放需要宣洩,他承受不了,用腦袋用力的撞著地,寧願撞到昏厥。
阮清微面無表情的走過去,把床榻上嶄新柔暖的喜褥一層一層的鋪在他旁邊,使他的腦袋撞不到地。隨即又坐回桌邊,手託著下巴看著。
慕玄懿絕望而震駭的望著她,她是要看著他活活的折磨死?她太狠辣!如果珺瑤公主的狠辣是明晃晃鋒利無比的刀,給人致命的一擊,淋漓暢快。她的狠辣是鋪天蓋地的殘忍,是無聲無息的冷漠,讓人以最慘烈的方式一點一點的滲透絕望,直至喪命。
時間過得極為緩慢,慕玄懿不得不求饒,他要解脫,他向她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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