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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常波動,彷彿是靜止不動的兩具雕塑。
沒多久,慕玄懿先轉過身,很受傷很痛苦的望著她,好像是在受著難以言說的煎熬。
阮清微咬了咬唇,拿出酒壺喝了口酒,當她再看過去時,慕玄懿折身返回了,每走兩步,都會無奈的回頭看看她,似乎是做了一個很無能為力的選擇。
慕徑偲沉著臉,疾步走回她身邊,默不做聲的把她攔腰抱起,放在了馬鞍上。他迅速的坐在她身後,手提起馬韁繩,調轉馬頭,馬兒撒腿狂奔。
他們的身子緊挨著,阮清微的呼吸中盡是他清凜溫暖的氣息,來不及細想,整個人輕飄飄的。
他一手緊緊的攬著她的細腰,心無旁騖,眼睛深似幽潭。
風在耳邊呼呼作響,她感受著他臂彎的力量,有一種終生被黏在他懷裡的錯覺。
馬兒奔進了一片樹林深處,慢慢的停下。
他擁著她翻身下馬,在她站穩後,才輕輕的鬆開她,認真的道:“你有什麼疑慮,儘管說出來。”
阮清微緩了緩氣,看他的目光灼灼,專注而真摯,她也很嚴肅的道:“你不如先坦白有沒有什麼要交待的。”
“沒有。”
“沒有?”
慕徑偲道:“把他對你說的話,全說給我聽。”
阮清微挑眉,道:“把你和他剛才說的話,先說給我聽。”
“我希望他離你遠一些,我奉勸他不要對你有任何企圖,警告他不要對你胡言亂語。”
“你擔心他對我胡言亂語些什麼事?”
慕徑偲的表情有著從未有過的深沉,“難以想象他對你表現出了怎樣的言行,使你半信半疑,要找我一問究竟。”
阮清微想了想,簡單明瞭的道:“他說我本是與他相愛,你強行佔有了我,後來的結局是:我懷了身孕,死了。”
聽罷,慕徑偲抿嘴一笑,笑得似明亮的日光,閃散著奇妙的光芒,能照耀進任何幽暗的山谷。
沐浴在他的笑容裡,阮清微的心有些慌,好像是她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慕徑偲笑道:“有一種方式,能很容易能驗證出他的話是真是假。”
“怎麼驗證?”阮清微的頭皮有些發麻。
慕徑偲收起了笑,一本正經的道:“我們可以行一次*之歡,你的身子有沒有被我佔有過,它應該會很誠實的告訴你。”
☆、第四二章
夜幕降臨,行宮的正殿中燃起燭光,滿室通明。
伴隨著舞與樂,阮清微將一壺酒飲盡了,微醺。面對韓錚封頻頻投來的注視,頻頻的舉杯遙敬,她只作視若無睹,恬靜端莊的坐在慕徑偲的身邊,欣賞著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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