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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離京城很遠的古老的石榴樹林,那是我吃過的最甜的石榴。如今,石榴該熟了,我要去吃個痛快。”
慕徑偲抿嘴笑道:“告訴我是哪裡,我派人去摘回來,保證讓你吃個痛快。”
阮清微挑眉,“你真要把我困住,不許我出京一趟?”
慕徑偲定睛看她,道:“因為你沒有說實話。”
阮清微聳聳肩,飲了口酒,道:“好吧,實話是我有一件不想告訴你的私事要去處理。”
沉默了片刻,慕徑偲問道:“要去多久?”
“一年半載。”
“太久。”
阮清微笑出聲道:“也可能要兩三年呢。”
“也可能不回來了?”
“可能。”
慕徑偲捉住了她的手,深深的看著她,喃喃自語的道:“你不像是在意氣用事。”
“確實不是。”阮清微又飲了口酒。
慕徑偲低低說道:“我剛才幾乎要沾沾自喜,以為你在吃醋,生我的氣,不悅的耍起性子了。”
阮清微揚了揚眉,笑道:“你們是很般配。”
慕徑偲的唇齒間發澀,“真的嗎?”
“真的,”阮清微漆黑的眼珠子轉呀轉的,笑道:“不過,我知道你認準了誰與你最般配。”
慕徑偲不禁抿嘴一笑,認真的道:“對不起,我以後會跟於婉保持距離。”
“為何?”
“儘管今日你並沒有因此生氣,但我有所感悟,萬一某天你更在意我,可能會因此生氣。我要杜絕任何可能會使你生氣的事。”
阮清微挑眉,道:“你無需多慮。”
“嗯?”
“無論我有多在意一個人,都不會生氣這個人與他的知己相聚。”
“嗯?”
“能遇到可以一同作畫的知己何其有幸。”
慕徑偲的心瞬間被融化,他深情的凝視她,能對她傾心何其有幸。
阮清微飲了口酒,道:“我是真的因私事要出京一趟。”
“必須要儘快出京?”慕徑偲問道:“可否等慕玄懿的大婚辦完了再出京?”
阮清微想了想,道:“也不是不可,理由?”
慕徑偲溫溫柔柔的道:“如果他的大婚時,發生了對我不利的事,沒有你在我身邊保護我,我害怕。”
阮清微一怔。
他的語聲更為溫柔,目光更為深情,“求你,幫幫我。”
她咬著唇,臉頰騰地紅了,心怦怦的跳得極快。
“求你,答應我。”
“好。”
☆、第四一章
去年的正月至五月,阮清微是獨居徽州的山中,還是邂逅並鍾情於慕玄懿卻被慕徑偲橫刀奪愛,殘暴霸道的佔有?
阮清微覺得慕玄懿的話語太過離奇,但他所表現出來的悲痛太過強烈,能令天地動容,似乎很真切。
天底下竟然有能抹去一段記憶的藥?慕徑偲當真與她有過一段不堪的經歷?
她想了想,與其胡亂猜測,不如當面嚮慕徑偲問個清楚。
跟魏晏道別後,她就匆忙的離開芳菲島,回太子府去找慕徑偲。走到出入芳菲島必經的石橋上時,便見莊文妃正領著宮女們在等候珺瑤公主。
在精銳士兵的護衛下,珺瑤公主所乘的馬車已經駛到。
好大的陣仗,阮清微不能在此時穿行而過,索性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觀望。
馬車緩緩地停穩,一個容貌俊俏的侍女上前拉開車簾,只見一位少女從馬車裡走出,眾人眼前霎時一亮。
她一襲雪白的曲裾,裙襬處有大朵豔麗的牡丹刺繡,頭頂著白色碧霞羅罩著的斗笠,體態輕盈,身型勻稱修長。雖是看不到她的容貌,但那如牡丹花般國色天香的氣質,高貴到使人心生敬意。
她款步姍姍,自信而驕傲的走到莊文妃面前,行禮道:“大越國的珺瑤公主給柳貴妃娘娘問安。”
那聲音純粹而清亮,很好聽,但是,氣氛驟然變得鴉雀無聲。
是故意的還是無意?
莊文妃怔了怔,轉瞬恢復常態,柔聲道:“公主殿下多禮了,柳貴妃娘娘今日鳳體不適,未能來接迎公主,還望公主體諒。”話畢,說道:“我是莊文妃。”
珺瑤公主落落大大方的道:“原來是大瑞國的亡國公主莊文妃娘娘。”
大慕國的侍從們又是一驚,珺瑤公主說話的語調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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